“来了。”提到二老的事,李若惜心里便无的内疚,神色间露出一抹伤感,自责地道“没想到一年多的时间爹老了那么多,身体也差了那么多,娘都怪我不好”在牢里她是听到她娘死了,才一个气堵在心里,最后吐了血,都是她不好,自以为聪明,却害死了娘,害惨了爹,如果不那样做娘不可能死,爹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当看到她爹的一脸病容,她整颗心都揪了起来,都不敢认了,抖着手拉住她爹干巴的手,话卡在了嗓子里,眼泪如泉涌一般,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木匠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拍着她的背,用他那苍老的声音,安慰道“孩子别哭,没事好,能回来好”
想到木匠离开时苍凉孤寂的背影,李若惜便更加自责了,那是一个父亲对孩子最大的包容。眼的泪光不禁滑了下来,坐在身边的秋风替她擦去眼角的泪光,安慰道“又想到了伤心事”
“姐,我对不起爹妈,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娘或许不会死,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害了他们,都是我”李若惜痛心的喊着。
把坐在床玩耍的无忧给吓着了“哇”的一声便哭出了声,外面的云出月闻声便走了进来,见她在哭,弱声问道“主子你怎么了”
“我没事,出月你先抱无忧出去吧。”李若惜忍住哭泣对出月道。云出月走到床边抱着无忧,哄了一会,无忧便乖乖的安静了下来,秋风叹息一声,“爹没有怪你之意,娘也一样,别想太多了。”
“嗯,我累了想休息一会。”李若惜闭眼睛准备睡觉。秋风摸着怀里的房契,问道“房契还是先你这吧。”
“还是姐拿着吧,要是王家再敢来闹,姐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王家不闹则罢,再闹的话那可别怪她心狠了。
秋风点点头,“我知道了,睡吧,我出去了。”
李若惜没有一会便睡着了,秋风出去后便去找了一趟洛琴,两人聊到了婚事便闹的不痛快了,晚回来后,便与李若惜陪木匠吃的晚饭,吃过饭,秋风因为下午去找洛琴的事闷闷不乐。
从饭桌到走出木匠的屋子都未开口说话,李若惜便问道“下午找洛琴去了”
秋风低头,抿嘴“嗯”了一声,见她沉闷,李若惜又道“两人闹不痛快了”
“嗯,他说他还不想谈婚事,我问他到底为什么,他便冲我发火,让我别多问。”秋风觉得无的委屈。
望着她伤心的神情,李若惜伸手握住了她放在腹部的手,定定地道“姐,你放心,妹妹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还是不要了,你身子骨差要多注意休息才是,我与他之间的事,还是我们自己解决了吧。”秋风脸露出一丝苦笑,淡淡地说道。
李若惜笑了,“身体差跟门讨公道有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讨公道那可得费神应付会累的,你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秋风不想再看到她受到一丝伤害。李若惜却不然,一笑之后,道“既然姐不想让妹妹受累,那有请姐明天约燕嵘来趟张家,我跟燕嵘说,我不信燕嵘开口答应了洛画还敢反抗”
这古代人不都讲究什么父母做主或许主子做主的么洛琴没有父母自然由主子说了算,燕嵘开口答应了,量他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秋风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她,“你这招也太狠了”
“不狠点,你家那头掘驴不道啊”李若惜侃侃地道。秋风汗颜,脸一红,娇羞地道“什么叫我家那头掘驴,人家还没嫁给他呢”
“嫁给他迟早的事,姐害什么羞,到时候记得让洛画封大红包给我这个牵红线的哟”李若惜调侃道。秋风脸更红了,立刻辩驳道“你还要什么大红包啊,你钱庄的存款足以买两栋像宁王那样的大宅院了。”
“是么,我已经很久没去看过账到底有多少银两了。”李若惜当然清楚这些银两的来历,提到银两,便想到了去新城的林梓锦也不知道回燕都没。
随后秋风又将她前两天在钱庄取钱的事跟李若惜讲了一遍,李若惜听后笑了笑,说道“我说嘛,那么大的钱庄不可这点操守都没有。”
这时候俩人已经走到了住处,一进屋秋风便看见她屋间成堆的礼盒,不禁问道“这些是谁送的”
“还能有谁,皇呗,说是给我的补偿,我只好欣然接受了。”李若惜看一眼桌子与地放了着东西,随后走进了内室。
秋风没有马跟进去,而是拿起桌的一个礼盒,问道“这里面都装着些什么”
“不清楚,姐要是想知道,可以打开来看一看。”反正她是没兴趣,她猜测应该是些补品之类的东西。
既然她都接受了,秋风下手也狠了,立刻打开了一个礼盒,里面放着两只用红绸系着的人参,秋风拿起来望了许久,“这参少说也有百年以,这皇对你还挺心的。”
秋风倒是一点也不吝啬夸奖,从内室走出来的李若惜却一脸不以为然,走向案桌前,“他对我好,那是因为我替他们燕家生了个男丁。”
“你说的也对,要是生的是孙女想必皇不会这么心了。”秋风将两支参放下,又拆开了另一个礼盒,里面装的是一些名贵的药材,之后又接着拆了几盒还是一样,于是说道“这些不都是初夕给你开的方的药材么”“哦。”李若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了一声,对燕天行的心意没有半丝的感激,全当理所当然。秋风将目光移到地大礼盒,面放些不少布匹,打开后,下面还放了不些银两,将盖子盖回去后,又打开另一个大礼盒,里面装的全是精美的点心,“没想到皇连点心都从宫里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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