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重复的那句话,一直站在宫门口,直到猎鹰来找人了,才回东宫,回到东宫之时,脑海里还是那句,你永远都没这个机会真的没有了么燕瑞很受伤
离开皇宫的李若惜坐在马车,叹了一口气,想着坐无忧怀里把燕天行偷偷塞过去的东西给拿了出来,竟然,竟然是块玉,这块跟次证明燕瑞身份的玉,玉质差不多,不过雕刻的纹饰不一样,玉间有个字,不是无也不是忧,是个恒字,估计是燕天行给无忧取的大名。
不过,她是不会认这个名字,她的儿子由她做主,管你永恒还是短暂,她儿子叫无忧李若惜愤愤的将玉塞进无忧的怀,想了想,又拿了出来,真想这样扔出去。
什么意思嘛这是要跟她抢儿子的前奏不成真是岂有此理,不信改天一定得问个清楚,不然她这心不安。
出霞见她看到那块后,神色不好,小心地问道“主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来帮我先抱着无忧。”李若惜抱累了,将无忧递到出霞手。出霞抱过无忧,望着她手精美的玉佩,难免好,“主子这玉佩是怎么回事”
“皇送的。”李若惜简单的回答,出霞与出彩并不知道无忧其实是她的儿子,所以皇送玉佩,只以为是皇喜欢无忧又或者说皇给的见面礼。
接下来出霞都没在多问,抱着无忧开始逗她,望着出霞与出彩,李若惜说道“你们俩还是去绣坊吧,在家里还真的委屈你们了,而且,绣坊那边没有你们我也不放心啊,那可是我们的全部家当。”深怕她们俩拒绝,立刻补了后面这句,堵住她们反驳的路。
主子都这么说了,她们俩又怎么好拒绝,点点头没有反驳,到张家后,秋风跳下马车,便将李若惜拉到了一旁,“刚才我在马车里看到玄清宫留下的记号,怕是那边有什么重要的事,我过去一趟。”
“嗯,那你自己要小心,有什么事记得回来商量。”李若惜虽然不知道玄清宫怎么传递消息,但秋风这样说,知道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秋风点点头,“嗯,要是一会洛琴问起来,你说我出绣坊处理点事,一会回来了。”
洛琴自从秋风跟了李若惜以后,便以为跟玄清宫脱离了关系,为了隐藏身份所以一直都没告诉洛琴,因此李若惜很是担忧,“姐,我看还是告诉洛琴吧,这样瞒着不是个办法,你觉得怎么”
她现在怕婚都已经结了,还不透底,到时真怕俩人之间闹误会,所以早早好。
秋风考虑再三最后决定让她做主,“你看着办吧,我先走了。”
“好吧。”李若惜应着,望着秋风渐行渐远的背影,背影还未消失,洛琴也有同样的方式看着秋风向她走了过来,冷不丁地来了句,“你姐这是去干嘛”
“啊你说我姐啊。”李若惜收回视线便向屋内走,“我让她去帮忙办点事,走姐夫我们进屋细说。”
洛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刚才坐在马车的时候见秋风时不时的向外面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眉头不由蹙起来,马车刚到家,便急急忙忙的找她,俩人站在那还说了那么久,这绝对不是她让秋风去办什么事,明显是秋风有什么隐瞒着他,这令他很不爽。
其他人进屋后,都跟李若惜打过招呼便各自忙自己的去了,大厅里现在剩洛琴与李若惜了,等了茶之后,李若惜让其他人都退,才道“有一件事,我想应该由我姐告诉才有诚意,不过,我看你急于想知道所以由我代劳说,你看如何”
洛琴闻言,突然一怔,果然是有事瞒着他,本来他打算等秋风回来自己告诉他,可现在他真的是急于想知道,“你说吧”
争得同意,在看了看洛琴平静的神情,李若惜才缓缓开口“其它我姐一直都未离开玄清宫,相信这一点姐夫也意识到了”生怕洛琴会生气,李若惜故意说出他意识到了。
洛琴确实也意识到了,只是他想玄清宫都派人追杀她,那她彻底跟玄清宫断绝关系,可没想到竟然还是玄清宫的一员,其实她早该告诉他了,弄的那么神秘,好似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那她此次去玄清宫主要去干嘛”洛琴想知道她去的目的,会不会有危险。对于这个李若惜只能是摇头,“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我姐只是说玄清宫在大街留了暗号,那单号表示玄清宫有事,她便回去看看。”
“嗯,我希望以后你们有事别瞒着我,不然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外人。”洛琴有些生怕地道。
李若惜笑了笑,“这个当然,不过目前我们什么事也没有,但什么时候事情会我也说不准,但我们得随时做好迎接突发事件。”
“这个我明白,说吧我能帮什么忙”既然已经站到了她这一边,当然该以她为主,她生便是他们生,她若死他们也不会独活
没想到洛琴能这么痛快,李若惜想了想,说道“目前还不清楚,等我姐从玄清宫回来后,我们在做定夺。”她敢猜测,玄清宫那边一定是发现了齐丞相那边的举动
“那先这样,我先回屋了,你姐回来记得第一时间过来叫我。”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他不能让她一个人独自去对面前方的险境。
闻言,李若惜很满意的点头,之后洛琴起身离开,大厅里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坐着座,慢悠悠的品着茶,想着齐派什么时候会动手,以现地的局势看,应该来说是动手的最好时机,只是不清楚这齐派到底打的什么注意还有齐太尉的反常,怎么突然间便转了性
他是诚意为主还是另有所图这件事还真的找杜仲了解了解才行,李若惜刚把一怀茶喝完,便见秋风迅速的走了进来,火急火燎地道“燕峥那边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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