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这种避之不及的态度,燕瑞有些不悦,“朕是长了三颗脑袋六只手么,你害怕成这样”
“皇,臣只是想快点将事情办好。”她确实是有些怕燕瑞,虽然有先帝的旨意牵制,可他毕竟是皇,想干点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燕瑞嘲讽的笑了,“要是朝所有大臣都向你一样勤快,那大燕绝对可以做到夜不闭户”
“皇威武,一定能做到夜不闭户。”豁出去了,拍马屁拍马屁吧,只要能脱身行。
“行了,别傻站在那了,过来坐,我们俩下会棋。”燕瑞走到软榻坐下,手执一个棋子,有些不耐烦地道。
都到这个份了,她还能说什么,挪到软榻坐下,燕瑞已经在棋盘落,李若惜的心思没在棋盘,低着头,随手抓了个棋子,随意放在了他落的棋子旁边,燕瑞扯出一抹笑意,看了她一眼,落了棋子,“我希望你跟我下棋的时候能认真一点,你这样的表情会让我想挑你的下巴。”
闻言,李若惜立刻将头抬起来,“臣不能与皇平视,还请皇见谅。”
“我说能能,而且我很希望你能向以前一样叫我公孙复。”燕瑞压根不把她的借口当回事。
李若惜立刻跪在了地,“臣不敢。”倒不是她怕燕瑞,只是她想与他拉开一些距离。
“天底下还有你不敢的做事么”燕瑞在棋盘落了子,“该你了,起来吧。”
“多谢皇。”李若惜没有起来,跪在地望着棋盘,从盒拿了颗棋子落下。见状,燕瑞不由蹙眉,“你这是干嘛难道我的话你都不听么”
“臣不敢,臣只是觉得这样下,可以不与皇平视。”李若惜疏离地道。
燕瑞气不打一处出,愤愤地道“那好,你跪着下吧,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起身。”
“是,皇。”李若惜还是那副“皇说什么什么”的表情。没把燕瑞气出个好歹来,差点把棋盘给掀了,重重的在棋盘落了个子,李若惜不理会他,跪在地,伸长脖子,开始认真下棋,很明显,燕瑞因为她的原因变的有些心浮气燥,好几次都走错了棋,倒置最后李若惜赢了。
见自己了,李若惜恭敬地道“臣赢了。”
“朕看到了,不用你提醒”说罢,起身,也不让她起来转身坐到了龙椅,开始批阅奏折。
因为燕瑞发话没有他的允许不能起来,李若惜只能老老实实的跪在那,这跪一会还好,可跪久了,加之她身体本来不好,两条腿很快麻了,有不好抱怨,只能是硬着头皮跪着。
这一跪,便跪到了孙总管传膳,燕瑞离开龙椅坐在膳桌前,才悠悠的开口,“起来吧”
起来说的容易,跪了那么长时间,两腿都不像自己的了,撑着软榻好不容易站起来,却因为贫血的原因,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膳桌旁的孙总管见状,顿时惊呼,“张丞相。”
燕瑞看到倒在地的人,气不打一处出,放下筷子,走到软榻边将要挣扎起来的人儿抱了起来,进入内室,将人放在了龙榻之,“传洛御医”
孙总管不敢有一丝怠慢,转身退出内室,李若惜并未晕倒,刚才只是有些气血不足一时没稳住才倒下的,所以一到燕瑞的床,要挣扎着起来,燕瑞按住她要起来的身体,疼惜地道“你怎么那屈。”
“皇,臣并无大碍,是跪的时间久了腿麻一时没站稳罢了。”她不希望燕瑞过于关心自己。
燕瑞什么都知道了,知道她生无忧的时候血崩差点没命,还知道她不能轻易受伤,不然很难止血,她所的苦太多太多,多到让人心疼,现在他希望她能过的好一些,“你不必隐瞒,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皇,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还是别放在心了。”李若惜的语气软了许多。燕瑞的语气却强硬了不少,“那些事情永远都不可能成为过去,我也不可能放的下。”
闭眼,李若惜觉得有些挫败,不得不重新正视感情问题,“皇,希望你能认清事实,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不会的,我们一定能在一起。”燕瑞恼怒地道。
李若惜自然也有些火,声音也大了起来,“皇,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不会与任何一个女人共侍一夫,凭这一点,你我便不可能在一起。”她不信,他能把后宫的几个女人全部送走。
“若我非要将你留在身边呢”燕瑞盯着躺在榻的人儿,定定地道。李若惜直视着他,冷冷地道“那我死在你面前”
“你”燕瑞有些不可置信,“你这么不希望陪在我身边”
“不皇,臣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只是身份不同罢了,我希望皇你放过臣,臣真的已经很累了,若你在这样逼下去,说不准我真的会死”李若惜望着燕瑞,眼流露出乞求,她希望撼动燕瑞心底那一丝怜惜。
果然,燕瑞伸手抚摸着她憔悴的脸蛋,“好,我答应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不许在如此躲着我可好”
“好。”他都让了步她没理由不让步。
也正在此时,洛初夕背着药箱跟着孙总管走了进来,见燕瑞抚摸李若惜的蛋的脸蛋,没来由的一阵尴尬,孙总管像没看到一般,弯身恭敬地道“皇,洛御医带到。”
“嗯。”燕瑞起身,把位置认给洛初夕,洛初夕放下药箱,替她把了一下脉,她的身体洛初夕太了解不过了,别都没有什么,是有些气血两亏,家里她也开了些补气血的方子,她现在的身体已经以前好很多了。
待洛初夕把完脉,李若惜便从床查榻坐了起来,脚还没着地,燕瑞又将她按回了床,“你身体虚,多休息一会。”
“皇,臣已经没事了。”未等洛初夕开口,她已经抢先开口了。燕瑞看向洛初夕,使了使眼色,问道“洛御医,张丞相的身体真的如她说的那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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