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觉得。匕匕首发”李若惜笑了,心道在别人眼里或许是亏了,但在她眼里那可是赚大发了。
陈玉鸣笑起来,笑声带着嘲讽,“没想到我陈玉鸣的命只直一张床的价,不知道我该幸还是不幸。”
“你应该觉得荣幸,那可是魏王的床,你以为是寻常人家的床,想要多少都可以有,所以别太悲哀,还是考虑一下要不要写这封信吧。”他要是不写,没关系,她多的是办法对付她,到时候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陈玉鸣看向站在面前的人儿,“你要魏王的龙床做什么”
“你想知道”李若惜也不直接拒绝他,准备耍耍他。陈玉鸣点头,“我很想知道。”
“行,那我大方的告诉你。”李若惜转身坐在对面的凳子坐下,“我要那张床不是过是给魏王陪葬,这个答案可满意”
陈玉鸣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难道真如传闻的那样,堂堂魏王竟然亲手将魏国送到了敌人的手里如果真是如此,那可真是魏国王室的耻大辱”
“不愧是一家人,真会颠倒黑白,你怎么不说你哥杀了魏王想取而代之呢”李若惜不紧不慢反讽道。
陈玉鸣止笑,怒视着她与燕谨,反驳道“明明是你们杀了魏王,却反过来想陷害我哥,真是无耻”
“说的好,本相问你一句这信你是写还是不写”李若惜嘴边噙一抹温和的笑意,语气却冷到了极点。
陈玉鸣倒还有些骨气,脸一瞥,说道“休想”
“哦,我明白了,那本相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李若惜起身负手,正步走到陈玉鸣的面前,下打量了一下他,“长的倒是不错,你说,如果把你的手脚砍了,再把你的双耳割了,眼睛挖了,舌头拔了然后把你装在一个大缸里做成人棍一定很不错。”
闻言,陈玉鸣冷哼一声,“别以为这样能逼我范,想让我给我哥信除非我死”
“不错,挺骨气的。”李若惜笑着,伸出手,用二指在他胸口划了一下,说道“你说要是不让你死只把你的心脏挖出来挂在胸前让你看着感觉会怎样在不然把挖出心脏的你送到你父亲面前,你说会是什么效果我想”
“你给我住嘴”陈玉鸣红着眼吼,瞪着她的脸,她那笑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一般,让人感到害怕,狠狠一骂道“你简直是魔鬼”
李若惜并不恼,还是那副淡笑,“骂的好,那陈将军是答应写信了”
“你身为大燕丞相,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你杀了我”陈玉鸣现在一心想求死。
她又岂会那么容易成全他,“我想陈将军是用错词了,第一、我要告诉你,我不是什么英雄好汉,顶多算是最毒妇人心,第二、身为大燕丞相,手段绝对得狠,不然我怎么能从一个小里长坐丞相的位置,因为我狠第三、我不会让你死的太轻易的,我觉得后面那个刑不错,你说当你看着自己的心脏挖出来挂在胸前时还噗通噗通的跳个不慢会是什么感觉。”她边说,手心朝做着心脏跳动的动作,邪恶地道“一定很害怕,估计能把你活活的吓死,我长这么都还没见过自己吓死自己的人呢,所以很想见识一下,等你把自己吓死后,再送到你父亲那,估计你父亲看过之后,气血攻心一口气没接一命呜呼”知道他是个孝子,所以她又故意重提了一遍。
“你这个妇毒”陈玉鸣咬牙切齿地道,恨不得一口咬断她的脖子。
燕谨闻言,心里颇为气愤,望着陈玉鸣的眸光一凛,冷声道“若这样还不行,我会让你看着怎么把你身的皮一点一点的剥下来,然后再挖出你的心脏,那血淋淋的画面一定差不了。”
“你们”陈玉鸣几乎被他们折磨的快崩溃了,眼前的一男一女,女的是最毒妇人心,男的是无毒不丈夫,简直是绝配
“怎么样,是写信呢还是偿一下刚才面的几种酷刑”李若惜心里开始发笑了,退到燕谨身旁,瞄了他一眼。燕谨递给她一笑容。
这时陈玉鸣及不情愿地说道“我写”
“这对了嘛,写个信而已有那么难么”李若惜手一扬,进来两守卫,一个进来解绳子,另一个端着早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放在屋子的桌子。
得到自由的陈玉鸣揉了揉了绑疼的手腕,走到屋子里的桌子前,执笔问道“要怎么写”
“多的不用,你只要写明让你哥拿魏王的龙床来换你行了,不过,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像什么藏头信什么的都是我玩的不想再玩的玩意儿了。”李若惜从那叠抽了一张,每个角度都折了一遍,提醒他玩这些没用。
陈玉鸣最后一丝挣扎破灭了,最后在纸写了一句话兄长,见到此信时务必拿魏王龙榻来邺城交换舍弟。后面是他的签名。
李若惜看了遍没什么差错,下令道“将他捆起来,再陈玉坤没拿床来换人之时,好生侍候着。”随后将信折好放进了宽大的袖子里,与燕谨出了关押陈玉鸣的屋子。
“你确定陈玉坤会拿床来换陈玉鸣再者你又怎么确定他那拿的一定是魏王的龙床”燕谨提出疑惑。
“我见过,他要敢拿假的糊弄我,我会带领大军横扫魏都。”或许她出口狂言,但她绝对不是在开玩笑,说罢,决然而去。
燕谨愣了几秒跟她的脚步与她一起回到了住处,李若惜另外还写了封信与陈玉鸣的信一起交给陈玉坤,算算时间,八百加急的话最多两到三天信能到陈玉坤的手里。
写好信之后,李若惜让瘦猴去送信,他的轻功很好,即便是遇到危险也能轻易逃掉。
实则在攻打下邺城第二天陈玉坤便知道了陈玉鸣被抓,正与一干大臣商量对策,不想两天后便收到了李若惜写给他的信,信语言简短,是叮嘱他最好别耍花样,也别拿假的床糊弄她,不然,她会把弟弟做成人棍送到他父亲面前,或者是把心脏挖出来再送给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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