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张晓萌会伤心难过,红叶犹豫了许久才点头答应,然后,李若惜让红叶陪着她在冷宫里逛了一圈,还跟她讲着张晓萌的在这里的点点滴滴,开心的、伤的心几乎都讲了,李若惜清楚的感受到了她们俩的那份情意。[叔哈哈]
红叶又问了一些关于她们俩是怎么认识的,这个问题,有现成的借口,直接搬了出来,红叶没什么心机,深信不疑,同时觉得眼前的‘女’相跟她的主子有很多相似之处,沉默了一会,说道“奴婢有一个请求,希望丞相大人能答应。”
“说吧,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且不违背道德,律法我都可以答应你。”李若惜对红叶像对洛画她们一样,其原由多半是因张晓萌。
“不不不不。”红叶连忙摆手,说道“都不违背这些,奴婢是想丞相大人能收留。”
“这个……着实有些为难我了。”不是她不想收留,而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怕到时辜负了她。
红叶却以为她嫌弃了,赶紧说道“奴婢很能干的,洗衣做饭奴婢全都会,奴婢已经无家可归了,还望丞相大人能收留,奴婢愿给丞相大人做牛做马。”
“好吧,我呢不需要你做牛做马,以后也别自称奴婢奴婢的,听起来别扭,以后你可以跟洛画他们一样,叫我姐……”李若惜的话蓦地顿住,问道“红叶今年多大了?”
“红叶今年二十四岁。”提到岁数红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关键是这个年纪在古代来有些偏大了,换作一般的‘女’子都已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而她还是个黄‘花’闺‘女’。
“原来你我大,那你称我为主子吧,但绝对不能自称奴婢,听懂了没?”李若惜怕她一口一个奴婢,‘弄’的她好像是恶主子似的。
红叶哭笑不得,“丞……不主子,跟萌主子一样,都不喜欢别人自称奴婢,以前红叶因为此事没被主子少骂。”
“那是因为我跟你晓萌是一路人。”李若惜失笑,心道傻丫头,我跟你家主子有一个共同的秘密,我们都是现代人,只是不能告诉你。
红叶在心里琢磨着一路人的意思,将俩人对了一下,从‘性’格到说话的言气,都很像,确实向一路人,顿时有总失而复得的喜悦,发自内心的喊道“主子……”
李若惜“嗯”了一声见她没了下,问道“你想说什么?”
“红叶不想说什么,是觉得高兴想喊主子。”红叶抑制内心的‘激’动说着。李若惜淡笑,“傻丫头。”
“以前萌主子也说红叶是傻丫头。”红叶更加兴奋,这完完全全跟她家主子没什么两样。
这时俩人已经开始往回走,李若惜笑道“走吧,傻丫头,随我回住处。”
“是,主子。”红叶开心的跟在她身后,向冷宫外走去,老太监望着红叶恢复了开朗,真心替她开心,回头望着冷清的冷宫,心道他会守着这座冷宫到死的。
洛初夕她们见李若惜出去趟竟然捡回来个人,不禁问道“姐姐,她是……”
“她叫红叶,是晓萌以前的贴身丫头,我看她没地方可以去收留她了。”说着,然后向红叶介绍,“她叫洛初夕,那位是她姐洛画,旁边的是她的丈夫佟大,也是我的随从。”
红叶一一向他们问好,洛画立刻来了兴致,“我可告诉你哦,主子可是很坏的,红叶可不能被主子带坏了。”
话落,立刻收到李若惜一记刀眼,洛画调皮的吐了吐舌,红叶掩嘴便笑起来,心情也放松下来,小声问道“主子洛画她们一直都这样么?”
“别理她,她是欠‘抽’型,三天不‘抽’敢房揭瓦,佟大啊,拉回去好好‘抽’一顿。”李若惜喜滋滋地道。佟大得令,一把将洛画扛走,顿时听到洛画反抗的声音,红叶都有些看傻眼了,洛初夕笑了笑,“红叶姐姐别管他们,来过我这边坐。”
红叶不是特别放的开,向李若惜请示过后才过去,站在‘药’柜旁的洛初夕,笑道“红叶姐不必这般小心,姐姐待人宽容从不打罚身边的人。”至于别人,她可说不准,当然要是敢在姐姐身打主意的那下场绝对好不了。
红叶不好意思的笑着,帮着洛初夕在‘药’柜前捡‘药’材,边捡边问,很虚心的学习,望着如此和谐的一幕,李若惜欣慰的笑了。
这件事很快便传到了燕瑞了耳里,听说她收的是萌妃以前的‘侍’‘女’,便没过问,只是让暗卫盯着红叶,看看她接近李若惜是不是有什么意图。
接下来几天,李若惜都在御医所休养,等脸完全消肿后才去议政殿朝,很久不来朝,大家突然看到她有些好,加之前几天晕倒的风声多多少少传出去一些,现在又住在御医所更惹人好了。
不过,还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议论或者奚落,见她到来,刚才还在议论的声音顿时静了下来,生怕被她抓到了小鞭子,像次那样骂他们狼狈为‘奸’,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杜仲有些日子没见她了,看到她特别的亲切,打趣道“听说你这些天身体不大好,是受了风寒么?”
“哼哼,你猜!”李若惜坏坏的笑着,心说你也跟那帮子人穿一条‘裤’子了么,小心我整你哦。
杜仲嘿嘿一笑,柯少琅不禁摇头,打趣道“杜大人可千万别惹丞相大人小心她整你,到时你哭都没地方哭。”
“丞相大人不会这么小心眼的对吧?”杜仲嬉皮笑脸。李若惜瞪了他一眼,正准备说话,喜子尖细的声音传来,“皇驾道!”
然后是一帮大臣行礼,燕瑞一眼看到了独立列队的李若惜,这几天都是偷偷的到御医所去看她,他们一家子在御医所有说有笑,有打有闹,令人好不羡慕,还有那位新加入叫红叶的‘女’子,也跟她们打成了一片,有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对任何一个人热情如火,唯独对他冷淡如冰,令他好生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