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痴望着她一系列的动作,不以为意的解释道:“是不是好奇你的脸上的疤痕为何没了?”
闻言,李若惜完全可以确定,她现在已经是真正的李若惜了,也就是她这一辈子是不可能再回到现代了,既然是这样那她必须得快点回到燕都,急切的拉住毒痴的手,问道:“那前辈能不能带我下去?”
“想下去可以,你先跟我去地个地方。。нūнāнā.сом更新好快。说”毒痴带着她走到刚才毒痴走出来的那个山‘洞’,这个山‘洞’比刚才她睡的那个山‘洞’要宽许多,里面除了‘床’,还有许多书籍,另外还有一个头发‘花’白凌‘乱’的男人,看他的年纪跟毒痴差不多。
男人此刻正专注着手上的东西,痴毒走过去,毫不留情的推了他一把,“别折腾了,这次我赢定了。”
“想赢‘门’都没有。”医痴抬头瞪了她一眼,又继续埋首手上的研制。
这夫妻二老年轻时在江湖上很有名气的,后来厌倦江湖上打打杀杀的生活归隐山林,他们都已经不知道在这里住了多少年了,夫妻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一下个毒一个解毒。
所以李若惜从山崖上跳下来得救后,夫妻俩见她还有一口气吊着,就把她放在了寒‘玉’‘床’上,把她当小白鼠玩,第一件事,就是她那张毁的脸,医痴给她做了个美容,没想到真成功了,后来毒痴便在她身上下毒,医痴便给她解毒,半年之久,已经不记得在她身上下过多少次毒,解过多少次,最后竟然练成了百毒不浸,所以刚才毒痴见她一脸害怕神情,挑眉笑了。
“老鬼,我们俩斗了一辈子最终为了什么?”毒痴说道。医痴闻言,以为毒痴脑子进水了,“为了什么你还不清楚?”
“我清楚什么?你看啊,自从萱儿去死后,我们俩就再无子‘女’,你的医术在大燕你说第二绝对没人敢说第一,我的毒自然也一样,但是你就没想过要找个传承人?”他们辛苦大半辈子不就是想把医术毒术发扬光大么?可躲在这深山老林里,去哪找传承人,现在有个现成的不如就收她为徒,将他们一生所学传给她。
医痴放下手中的活抬眼,这才注意到毒痴身后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李若惜,“你醒了?老夫还以为你就这样睡一辈子了呢!”
“多谢前辈相救,还治好了晚辈的脸,晚辈再此给前辈鞠躬!”李若惜弯腰给二老鞠躬。
医痴立刻明白了毒痴的刚才的那翻话的意思,“你是想将我们一生的心血传给这个丫头?”
“嗯,老头子这是不愿意?”他们俩个人现在都老了,谁知道还能活多少年,这或许就是缘分,缘分让他们跟眼前的‘女’子相遇。
医痴打量起李若惜来,问道:“你可识字?”
从他们的对话中,李若惜已经知道他们的意图了,而她想快点离开这里,所以……“估计得让二位前辈失望了,晚辈并不识字。”
“哦,是么?不过嘛,跟你一起从山顶跳下来的那个男的,穿金带银,富贵‘逼’人,看上去可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你不识字?能跟他凑合到一块谁信啊!”毒痴可不是傻子,一眼就能惜心机颇深。
“谁说嫁给大户人家就得识字断文,不是有句古话叫:‘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识字不很正常嘛。”她现在一心就想回燕都。
医痴眉一挑,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说道:“不碍事,不识字老夫可以读给你听,你只要将其牢记在心便可,其它的嘛,就是记住成千上百的草‘药’,老夫不求你真的会用,只求你铭记于心,然后替我们俩找个合适的人将这些传给他,你若答应,待你学成之日便是你下山之时。”
“那你还不如把书给我,我一定给你找个合适的人选。”这让她想到洛初夕,相信她一定感兴趣,也会是一个很好的传承人。
闻言,二老笑了,毒痴指了指身后的书籍,带着嬉戏的口‘吻’,说道:“这里全都是,我想知道你准备派多少辆车来运啊?更何况这荒山也野岭的也进不来马车啊!”
“这个……”看着他们身后堆成山的书籍李若惜整个人都傻了,这么多她得记多少年才能记下来,还得记‘药’材,等记住这些回到燕都黄‘花’菜都凉了。
医痴瞪了毒痴一眼,“别听她瞎说,这里虽然都是医书,但不用全部熟读,而且老夫也没指望你真的能传承我们的衣钵。”
李若惜心说:别太小看人,要不是急着离开这里,说不准也能学有所成。
“好了,老夫也不多废话了,从现地开始老夫读一句你跟着读一句,然后牢记在心。”医痴正准备开始念。
李若惜出言打断,“前辈你还是把书给晚辈,晚辈自己回去看。”眼下她没得选择,如果不记好,他们是绝对不会放她走的,既然是这样,那就安下心来记吧,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背完。
之后李若惜便没日没夜的开始背医书,毒经,识‘药’材,还时不时的解毒痴给小动物下的毒。
日积月累,时过境迁,这一晃便过去了五年,李若惜如今已经年方二十八岁,医痴与痴毒也老了许多,二老将魏王的遗物‘交’给到她手里,之后带着她下了山崖来到魏王的坟前。
五年来她是头一次来看魏王,望着手中的遗物,李若惜在魏王的坟前挖了个‘洞’埋了,然后深深的鞠躬,二老又带她到了另一个坟,这个不用想也知道是陈‘玉’坤的,李若惜什么也没做,叹息一声,向二老道别。
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才走出深山,到达‘春’县,‘春’县就是当初的‘春’城,大燕一统后很多地名都改了,李若惜穿的破破料烂烂进入‘春’县,如今的‘春’县一片繁荣,百姓已经习惯了这种安定的生活。
如今刚进入冬季,李若惜望着摊位上冒着热气的包子咽了咽口水,立刻上次丢了一银子,“给我来两个包子。”
“好勒。”摊贩拿油纸给她包了两个。李若惜接过,咬了一大口,问道:“请问,‘春’县的龙‘门’镖局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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