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姨娘怎么知道我死了？莫非······”凰九歌问道，声音平静而意味深长。
“不，不，不是我，是你自己得知自己父亲和兄长战死沙场之后接受不了而病逝的，不关我的事。”莫如霜一听，急忙解释道，虽然凰瑶的死和她有那么一些关系，但是她是坚决不承认的。
只是这不解释还没事，一解释，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可是这话，却是让凰九歌感到错愕了，她们说的，似乎不是一件事啊！
不过很快，凰九歌变反应过来了，眼中的神色不由得深了深。
看来，莫如霜是把她当做了凰九歌的母亲凰瑶了，因为凰瑶就是在得知自己的父兄战死沙场后一时间接受不了而病倒的，后来，直接撒手人寰了。
本来她以为这事情就是这样的，但是现在看来，这事情怕是不那么简单。
若是她猜的没错的话，凰瑶的死绝对和莫如霜脱不了干系。
要不然，她看到貌似凰瑶的凰九歌，会这么恐惧呢！这种恐惧并非只是见到鬼的恐惧，还有一种心虚，怕报复的恐惧。
本来她还以为是因为莫如霜参与了骗凰九歌出去的事情，只是现在······
几个丫鬟虽然是在凰瑶死后才进府的，但是对于凰瑶的事情，还是听说过的，所以在听到莫如霜这话后，也纷纷想到了凰瑶。
恐惧依旧，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呵！莫姨娘是怎么了？什么叫做我在得知自己父兄战死沙场后一时间接受不了而病逝的啊！我父亲现在不是在户部吗？而且九歌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兄长的，我想莫姨娘是在说九歌的娘亲吧！”凰九歌冷笑，满是讥讽。
凰九歌并没有直接质问莫如霜凰瑶的死是不是和她有关，且不说莫如霜不会承认，就是承认了那又怎么样？难道还杀了她不成？
且不说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公然杀人，那也是犯罪的。
就算是犯人需要定罪，那也必须是衙门来。
而且就算是闹到衙门去，凰九歌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莫如霜随时都可以矢口否认，一样无法定罪。
当然，想无声无息杀掉一个莫如霜对凰九歌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但是凰九歌目前还没有杀掉莫如霜的打算。
既然‘凰九歌’想要莫如霜和纳兰千娇生不如死，她自然不能违背了她的遗愿了。
“什么？”莫如霜是将凰九歌的话听进去了，猛然一怔，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九歌，九歌，她不是凰瑶，她是——凰九歌。
反应过来之后，莫如霜又是一惊，只是恐惧显然一已经减少了不少。
“你，你是凰九歌？”虽然心中已经这么认为，莫如霜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说是不确定，不如说是接受不了。
然而她的接受不了的第一原因并不是因为凰九歌还活着，而是因为现在的凰九歌，简直是美的不像话，更是把她的两个女儿都比下去了。
而且，这模样长得和凰瑶相差无几，让她一对上这张脸，心中便感到十分的不安，依旧有种凰瑶来报仇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