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秋水这想法没有错，只是错就错在，她不知道凰九歌的灵魂已经被换了。若是换做之前就凰九歌，就算不傻了，确实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所以，秋水对凰九歌的惧意也淡了下来，只是现在凰九歌不傻了，所以潜意识里她也不敢如之前那般放肆。
“大小姐，你如此对待三小姐，是讨不到好处的，只会让你在这纳兰府里更加寸步难行。”或许是秋水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嚣张，但是警告和威胁意味却是不可置否的。
“哦！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小姐做什么需要你一个下人多嘴？”凰九歌斜了秋水一眼，神色满是鄙夷和轻蔑。
不是她看不起下人，只是也看是谁的下人，而秋水在她眼里，就是一条恶狗而已。
“你······”秋水气结，只是气归气，她还没有失去理智到和凰九歌吵，她还真害怕凰九歌一怒，也像对待纳兰千娇一样对待她。
所以，秋水此刻想先离开了这里再说。
“凰，凰九歌，你，你······”纳兰千娇渐渐的缓过气来，瞪这凰九歌，一副恨不得将她吃掉的样子。
“怎么？还想玩？”凰九歌戏谑的问道，似乎真的只是在玩玩而已。
当然，对于凰九歌来说还真的是在玩，但是对于纳兰千娇来说，那就是在受罪了。
“你······”纳兰千娇大怒，她哪里在玩了，她很认真很认真很认真的想教训凰九歌好不好。
“小姐，算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秋水立即劝纳兰千娇，给她使眼色，这再闹下去，自家小姐也讨不到好处的。
“闭嘴”可纳兰千娇却不领情，也看不出秋水的意思，所以一听到这话就怒了。原本还没有什么力气，现在倒是有了，一把将秋水甩开，怒道，“算了？秋水，你到底是谁的丫鬟，你家小姐都被那傻子欺负成这副模样了，怎么能算？”
虽然凰九歌不傻了，但是这么多年，叫她傻子也叫习惯了，一时间还是改不了口。
不过对于这个称呼，凰九歌也不介意，只要不是贱人，或者碰及她底线的就成了。
秋水简直想哭，恨纳兰千娇如此不通透，不知道看形势。
“哦！那你想怎么样？”凰九歌倒是被纳兰千娇的无脑给逗笑了，她现在都这样了，还一点觉悟都没有，这让凰九歌觉得，虐她，就是贬低自己的智商一般。
不过凰九歌也不介意，贬低就贬低吧！谁让她纳兰千娇欠虐呢！
“我想杀了你”若说刚才她只想毁了凰九歌的话，那么现在，她是想杀了她了。
纳兰千娇从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也不屑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丝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杀意赤果果的表露出来。
说着，便起身，想要杀掉凰九歌。
只是奈何，她这一摔可摔的不轻，虽然那疼痛她还勉强能够承受，但是她的脚却不能。因为她摔倒时，扭到了脚。
所以，当纳兰千娇刚站起来时，本来就扭伤的脚被雪上加霜，痛得她一声惊呼，又跌倒了。
“小姐”秋水一惊，急忙扶住纳兰千娇，使得纳兰千娇没有跌得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