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豆继续叹着气:“那你说我妈和她妈,怎么会这么巧啊!”
“看来冥冥之中,都是上天的安排。或许,上天就让月老安排你和范林此生必遭此劫数呢。”甜甜挺了挺肚子,“你看啊,她俩现在一家医院,还住在同一个病房,你说不是上天的安排吗!”
“可不是嘛,一大早,他俩就开始撕战了!你没看见,她妈像极了擂台上两军对垒的选手,拳拳到肉、招招夺命,必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我妈都气坏了……”
“范林没跟你一块去医院吗?”
“别提他了,一个劲地说我妈的不对!”
甜甜感觉剧情发展的太快了:“你慢点说,给我的大脑一个思考的空间,到底怎么回事啊?”
“怎么说呢……”
京豆犹豫间,手机来电了,一看是小姨的电话,感觉病房里的战争又开始了,气的把手机直接关上了。
“怎么了?是不是战争又开始了?”
京豆看到闺蜜好像装了一双透视眼,什么样的事情都瞒不过去:“小姨也太会趁火打劫了,非在范林面前说给我介绍对象,结果把范林气的不理我了,你说我怎么办啊……”
甜甜无奈的摇摇头:“早料到会有今天了。你现在过来,是不是想让我帮你想想办法啊?”
京豆看到自己的想法又一次被闺蜜猜中,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甜甜,我知道你是诸葛孔明在世,帮我想想办法啊!你不知道,我小姨现在的套路可深着呢?”
“我早有耳闻。范林和你小姨之前有些误解,果不其然,你中圈套他中枪。一定是范林不想理会你小姨,你就赌气不理他,跑到这里拜我这个活菩萨了,真是活该?”
京豆感到闺蜜有些不尽人情了:“哎呦,活菩萨?!你别刺激我了行不行,帮我想想办法啊!”
甜甜看到闺蜜愁云密布,暗自偷笑:“这个范林嘛!就是一条筋,只要他有理,他会顺着一条道走到黑。遥想当年,小甜我初嫁了;谈笑间,婚飞姻灭!他都没有改变孝敬他家的规矩!”
“他家的规矩,不对啊,他家有什么规矩啊?!”
甜甜看到京豆好奇起来,转动起狡猾的眼睛:“听肖志说,范林的妈,好像是要他等到她妹妹找了对象,他才能找对象;还要等的他妹妹成了家,他才能成家……你说怪不怪啊?!”
“我倒没有听范林说过这个规矩啊,他两个妹妹好像都没找着对象吧!”
“我说的是那个出国留学的秋瓜!”
“别说,她回国好几天,我还没跟她说过话呢?”
甜甜一听秋瓜回国,心里猛地震动起来:“你说什么,秋瓜回国了!”
京豆点点头:“怎么?活菩萨连这个事情没猜到……”
“政策是不断调整的,看来计划真是赶不上变化啊!”甜甜叹了口气,粉脸上露出一丝诡笑,“不过,这个秋瓜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我看以后你可要小心一点!”
京豆想想归还吊坠的那个华侨,觉得这个秋瓜也挺神秘的,看了看闺蜜两眼紧盯着自己,露出一脸怯笑:“怎么不简单啊?”
甜甜犹豫一下:“这个,你只有经历了,才能身有体会!”
不料,话未说完,京豆的手机又来电了,这次手机屏上显示的是“妈妈来电”,难道战争又结束了。
“我妈的。”
甜甜看到京豆索性挂断了电话,无奈地摇了摇头:“完了完了,你干嘛挂断她的电话啊!”
“我已经挂断了。”
“你可以将计就计啊,在电话里可以给你妈制造一些紧张的空气,省得她顺着你小姨的思路乱想啊。”
京豆意会的点点头:“活菩萨,你干嘛不早开口啊!”
“切!本尊还想着矜持一会,谁知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快啊!”甜甜看到美女意念低沉,“好了,从今日起,看书,写字,弹琴,画画。给每一个日子写一个温暖的名字,心情会慢慢好起来的。”
京豆求佛,春瓜丢魂。
自从进了学校,春瓜阴沉着的脸,就引来了众同事的关注,面面相觑之中,谁也不敢到蠢瓜面前冒犯,就连好事的小石头也趴在办公桌上,偃旗息鼓了。
春瓜满脑子还在朴素生活与梦想之间徘徊时,蛊惑的上课铃声响了,看到众同事的眼光扫在自己面前,才猛然抱起了教材,匆匆一个华丽的转身,跑出了办公室。
“这节课好像没他的课……”
小石头把脑袋歪到春瓜的办公桌前,偷看了一眼春瓜的个人课程表格——今天下午是空空的。
“今天他到底怎么了?”
魏瑾也感到好奇,抱着课本起身钻出办公室,看见春瓜抢先一步,走进了自己所带的班级。
“起立!”
“老师下午好!”
这下子,站在教室门口的魏瑾可算懵了:鹊巢鸠占啊!
春瓜站在讲台上,完全没有注意学生的眼神,望见最后排的三个目空一切的顽皮学生,还在调皮的说笑着,悲愤的情绪被点燃起来,立刻在胸口起了化反。
“好什么好,老师只有下午好啊,上午不好了,晚上就不好了……”春瓜气愤地指向顽皮的学生,“明天是不是就想完蛋了!坐下!”
魏瑾看见春瓜将学生推出教室,一改往日的平和,慌忙掉头回到了办公室。还未回到自己的座位,便引来了白老师和赖老师的关注。
“范林真的上错课!”
“他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一进我们班,就教训起我们班的学生,有没有病吧!”
魏瑾的埋怨,将小石头吸引到了甜妈的跟前。
小石头瞅了瞅门口:“十有八九是感情上的病吧。”
“失恋了?!”魏瑾觉得小石头信息不对称,看了看斜对面的甜妈,“王老师,你说今天范老师怎么了,真的失恋了?!”
甜妈看到魏瑾兴奋似的几平叫出声来,推了推老花镜,把目光扫向了肖志,“我怎么知道!”
魏瑾转头看了看趴在办公桌上的肖志,感到只有他才是问题的权威解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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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