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越嘟着嘴,斜眼瞟着君惜瑶,眼底满是不服。
君惜瑶稍稍探出头,望了眼帘子外。
帘子外,已经有不少人好奇的盯着他们的这辆车看,其实君惜瑶是故意恶搞风越才整了这么一出。
风越这个胆小没出息的家伙,以前一遇到强敌便理所当然的往他的“女神”身后一躲,现在好了,他的女神大人彻底阵亡了,结果他就又表现得这般胆小怕事,就是这般逆来顺受,明明被她欺负了一路了,却不敢回头骂她一句,怪不得过去会被长老会欺负成这样这风越,真该回炉重造了!
不然还不得活活气死她?!
君惜瑶闷气着,不经意间向不远处瞟了一眼。
同一堂?
呵停得还真是够巧。
“就这里吧,不走了。”君惜瑶低声道,旋即放下帘子。
风越听闻此话,眼光一亮“不走了?你确定?”
君惜瑶没有回应他,忽略了周围好奇的盯着他们的人,刚才放下车窗帘子的手,缓缓的掀开了手拉车的门帘。
那一刹那,一位一袭白衣的美少年缓缓走出了车轿。
那一道白色的身影,衣抉翩翩。
在他出轿的那一瞬,一道柔和的日光不偏不倚映照在他身上,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展现在在场所有人面前。
少年手执画扇,清风摇曳吹起他几缕墨色的发丝,而他的目光中却没有了神色。
虽然刚才让一个活人如此拉车的做法十分雷人,但不得不承认,车内的少年,美得好似一幅泼墨画一般。
一时间,整条街上所有人都傻眼的注视着凌寒。
包括守在同一堂门口的雨护法。
夫夫人
雨护法自然认得出眼前的少年,但是君惜瑶这样的改变,却着实让雨护法吃了一惊一剑飘雪最新章节n;。
但是雨护法终究没说什么,只见走出轿子的凌寒,面目冷清了一分。
同一堂的二层窗口处,席月自然敏锐的听出了风越的声音,她同样可以理解为他们刚才的动静大得连聋子都听得到。
自然,轿子中走出的美少年也吸引了席月的眼球。
是凌寒
听说最后的比赛,他赢了。
但是席月终究没看到他是怎么赢的,一抹好奇在心底荡漾着。
他来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
席月正想着,便见凌寒朝着同一堂的方向走去。
席月心头一紧,放下了手中的笔。
见凌寒拽着风越便进入了同一堂。
这凌寒性格倒也奇怪,有时候温润如玉,有时候却如同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机少年一样,赛场上打得过的就打,打不过的就坑,坑法让人大跌眼镜。
这凌寒,还真是让她捉摸不透
街上的人们注视着这个拽着风越往同一堂走的凌寒,还有死死的抓着地面,把地面硬生生拉出几道抓痕的风越。
这一对少年如同一对冤家一般,极具戏剧性。
“风越,你走不走?”君惜瑶轻轻扇了扇手中的折扇,见风越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着实不解。
“风越你干什么?”
君惜瑶死活都拖不走他,欺负她是女人力气小吗。
风越垂死挣扎的道“要杀要剐随便你,本宝宝打死都不去同一堂!”
不是吧?他这是怎么了?和席月撕了?
君惜瑶汗颜,她不过是与世隔绝了一个月而已,到底错过了多少世纪大战?
“少废话!你到底走不走?”
“我不走,死活不走!你能奈我何?”
“我去还你能奈我何?”几天没管你反了你了!
“我能奈你何你看看我能奈你何!”君惜瑶憋了一口气,转过身拽住风越的裤子,简单粗暴的拽着风越的两条腿开始将风越往同一堂拖!
风越震惊,他是打算大庭广众之下,把他裤子脱掉不成?
“住手!凌寒你住手!混蛋我跟你走就是了!”
“你刚才口气不是很硬吗?还要杀要剐随你便,现在怎么没骨气了?”
“还不是你出阴招!!”风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先婚厚爱,腹黑老公太危险最新章节n;。
君惜瑶见风越虽然憋气,却还是选择了妥协。
她情愿希望风越能起来跟她动手,而不是这般自己憋气,却敢怒而不敢言。
风越没有注意到,君惜瑶眸底的那一份失落。
旋即,风越跟着凌寒向同一堂走去。
大街上的人这时纷纷惊觉。
“原来他就是凌寒!”
“那个赢了武林大会的凌寒?”
“就是他,不会错。”
“就是他啊”
见那个手中轻轻摇着折扇的少年,街上的人目光中泛着好奇。
见凌寒径直进入了同一堂,同一堂内正在给北辰靖推拿的人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把北辰靖皮揪下来。
北辰靖吃痛的喊道“混蛋,想揪死老子啊!”
“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抖,手抖”
北辰靖刚想骂上几句,转眼间见一个嫡仙一般的少年进来,瞬间瞠目结舌。
我勒个去这人竟然长得如此秀气,简直就是一个掰弯北湘国直男的神器!
“喂!北辰靖,你看他干嘛?他有什么好看的?”司徒晴狠狠往推拿床上,训斥着,“他有我好看吗?”
“没有,没有”北辰靖欲哭无泪。
伙计们问着“这位公子,你需要什么药材?”
“我不需要药材,我找你家掌柜的!”
门口的雨护法目光移向君惜瑶,不由得感慨夫人真是简单粗暴。
这席月,岂是随意便能请出来的?
“这位公子,请问你有什么事?”
伙计们面面相觑,还从没见过上来直接就要找他们掌柜的。
掌柜的,该不是这几天去挑战接生,结果闹出了人命吧?
“公子,我们掌柜的平时不接待顾客”
“不接待?可以!你们掌柜的欠的赤血莲,打算欠到什么时候?”
什么?!
楼上的席月心头紧绷着,仔细的听着他所说的话。
“赤血莲?什么赤血莲?”
凌寒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几个伙计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们掌柜的向来清高,何曾欠过别人东西?
这凌寒莫不是故意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