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言咽咽口水,这可如何是好,不管他是不是昭王或者是昭王身边的人,她的境地实在是尴尬了些,如今她人在树上,背着个包袱,是要偷偷跑出去的人。
“嗯?”墨君炎见到她一直在发愣,不大耐烦催促她。
他起来之后,突然发现温若言出现在他院落里,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身上还背着个包袱,居然还学别人爬树翻墙?这女人真不枉是市井出身,粗俗。
听出他话里的不耐烦与冷意,加上他强大的气场,温若言此时后背已开始渗出冷汗。
“那个”斟酌着该怎么开口,看到他要杀人的眼神时,心里不住的发颤。
“那个,我只是觉得府里有些闷了,上来看看风景。”即使这个借口跟糟糕,总好过不找借口。
墨君炎不喜欢她站在树上跟他讲话,这样一来,得抬头看她,运力在她脚踝处击打一下。温若言脚上一软,瞬间从树上摔落,还是以一个很不雅的姿势摔倒在他面前。
在她摔下来的时候,墨君炎往后了一步,丝毫没有伸手去接她的意思,任由她摔下。
温若言本身背着个包袱,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直接磕在胸前,背着的东西咳得她要吐出老血。
出于本能的反应,温若言下意识揉了揉被磕疼的胸前,发出一阵阵惨叫,过了好一会儿,总算是缓了过来。
幸好自己胸前还算丰满,不是瘦骨嶙峋,否则定要磕出内伤。
“大哥,你能不能有一点点怜香惜玉的心,好歹捞我一把啊。”摔下来的时候,看到他往旁边挪了挪位置,生怕自己压死他一样。
温若言完全忽略了站在她面前的人,此时散发的气场是如何。
大哥?墨君炎很难得抽抽嘴角,这长安中,怕是没有人敢这么唤他,还是以这么冲的口气。
“你不认识本王?”墨君炎话里说着是疑惑,可说出来的却是肯定。
温若言一听自称本王,加上趴在地上的时候,见到一双黑色的虎皮靴子,猛然想起,拜堂时,昭王就是穿着一双这样的靴子。
难道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夫君,昭王墨君炎?
这个答案吓得原本已冷汗渗渗的后背瞬间冷汗直流。抱着怀里的那个包袱,蜷在地上,不敢抬头。
墨君炎本是杀伐之人,一身冷煞之气,令人不敢靠近,温若言不过离着他几步远,如今已感到像在冰窖之中一样,浑身冷的要命。
墨君炎眸光微敛,紧锁着温若言,他一向冷冽,故而别人不敢轻易接近她。女人见到她,总是摄于这副冰冷,在他面前皆是瑟瑟发抖,对于她的反应,毫不意外。
见到她这个反应,墨君炎心下了然,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一副做坏事被抓包的样子。
“堂堂昭王妃弄做这副模样,成何体统。”
他的声音凌冽而沉稳,甚至还带着好听的磁性,可偏偏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心惊,带着三分寒意。
她本就为了方便将衣衫撩起,裙摆各绑在一遍,摔下来后青丝松散,脸上沾了一些泥土,样子着实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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