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星洛还真是无语了,看来向着她的人永远都会觉得她是最好的,其他跟她作对的人都是渣!虽然她没见过那个女子,不过能让明璨那种传统审美的人看上的,应该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千金小姐吧。
“星洛,那个女人的容貌根本不能跟你比,而且个性蛮横,我上次看见她,她竟是在折磨一只幼兽,能对毫无反抗之力的幼兽这样残忍,可见她心性有多么恶毒。”
少年愤愤不平的说着,就算没有星洛女神的这件事,他也对那个女人很讨厌,那种蛮横恶毒自私的女人,真不知道明璨怎么会眼瞎了看上她!
“小白,你说的那个女子,是……”云星洛刚要说些什么,脑海里电光一闪,忽然想起被自己遗忘很久的人。
对了,她之所以会遇到修灵学院的人,不就是因为她是为了去找璃澈的吗,而她用来追踪的蓝蝶告诉她,上官家的那对兄妹,也在营地之中。
所以,他们口中明璨不惜抛弃她‘移情别恋’上的女子,难道就是上官娇?回想一下细节,还真是……太有可能了!
这么一想,她连忙抓住小白的手问道:“你告诉我,那个女人是不是姓上官!”
“你说谁——!”少年一时没反应过来,只用一种呆萌的眼神瞅着她,星洛女神怎么会对那个狠毒的女人感兴趣。
“我是说明璨,他是不是前几日带回来了一对兄妹,他们是不是姓上官!”云星洛加重语气问了一遍,如果真是那对兄妹,那她还真要拷问拷问他们一些事情了。
她一直都奇怪,她用来追踪璃澈的蓝蝶,怎么会追踪到那对兄妹头上了,难道那对兄妹跟璃澈有什么关系,或者他们知道璃澈的下落?
可是璃澈跟他们,应该是没有联系的啊……
正是因为如此,她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觉得只要揪出了那对兄妹,就可以找到璃澈一样。
“星洛女神,前几日明璨的确是带了一对兄妹回来,难道你跟他们以前认识?”
江小白奇怪的看着她的神色,在他心里,她可一直都是沉稳淡定,泰山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那种人,什么事让她那么激动,难道她跟那对兄妹间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小白,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对那对兄妹的确有过节,但是我必须见到他们,因为这关系到我很重要的一个朋友!”云星洛按着他的肩膀,认真的说着。
现在她十有**已经确定那对兄妹就是他们了,那么现在就好办了,只要把那对老鼠屎般的人揪出来,她就能找到璃澈了。
江小白少有的见到她如此郑重的样子,虽然心里仍有些疑惑,却还是郑重的点点头,“你放心,虽然这几日他们忽然不见了踪影,但是我一定会把他们揪出来的。”
说来也奇怪,就在星洛加入他们队伍的第一天,那对平时很活跃的兄妹就不见了,他都怀疑过是不是在躲某个人,不过现在,这个想法可以确定了。
他完全可以肯定,那对上官家的兄妹肯定是得罪过星洛,所以星洛一回来,他们就仓皇的躲开了,还真是老鼠屎般的人啊,敢做不敢当啊!
“小白,它们消失之事,跟明璨有没有关系?”云星洛问道,如果明璨知道了他们之间的过节还帮助那对兄妹,那她真的要对那个人彻底的失望了。
“不知道。”少年摇摇头,对这事,他还真是不清楚,只知道在星洛回来的当天,那对平时很喜欢跟他们套热乎的兄妹就忽然不见了。
“那他们会不会走了?”秀眉微蹙起来,那对兄妹早就见识过她的手段,看到她来了,还真有可能望风而逃。
“不会的,明璨之所以忽然决定去疾风之地,就是受了这对兄妹的挑唆,所以在那个地方,肯定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临近出发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出现的。”
白皙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少年有些疲惫的说着:“本来那天就决定出发的,但是谁料到会遇到那种事,同学们都被那群凶悍的匪徒吓到了,所以都不想动身,这一休息,就是好几天。不过北雪学长可不是那么拖拉的人,最多明日,一定会启程吧。”
云星洛赞同的点点头,的确,这些刚从学院里出来的孩子们实在是稚嫩了,一点意外就吓得他们腿软脚软,到底是需要休息几日来放松下神经,不过这休息的也够久了,稚嫩的小鹰们,终归是要学会面对风雨啊!
“我保证,明天,上官家那对兄妹一定会出现,毕竟,失去了我们的保护,他们那点实力落到这种地方还不够看啊!”少年嘲讽的一笑,说出极为笃定的话。
……
森林之中,在距离空地上的营地不过是几里开外,有着一座座土木搭成的简陋帐篷,而这里,就是铁甲佣兵团的人临时休息所在了。
而此时,他们的副团长正在里面发着雷霆大怒,而帐篷外守着的小弟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老大一生气就拿自己开刀。
帐篷之内,坐在榻上的凌剑粗暴地揭开了覆盖着伤口的纱布,动作之大,甚至差点将惨不忍睹的伤口再次撕裂开,痛得他倒嘶了口气。
凌剑脸色黑沉沉,闷闷的发着气,像是要杀人般。
已经三日了,可是肩上的伤势却没有丝毫好转,伤口呈现出一种深黑之色,边缘的皮肉翻卷着,是一种被烧糊的焦黑之色。
凌剑至今仍能当时受了那女人这一击的剧痛,那仿佛是能将灵魂都灼烧感的痛苦,就算到了午夜,也是被痛意惊醒,冷汗涔涔。
说实话,干这行的人,常年刀口舔血,更别说他爬到这个位置,身上的大伤小伤,新疤旧痕,早就数不清了,甚至对于寻常的伤势,他基本上都已经被痛觉免疫了。
但云星洛在他身上造成的恐怖伤势,却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意,他从未受过这样惨烈的伤,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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