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音听到沐挽裳的警告,灰溜溜的离开。
眼见着午时将至,绯衣方才归来,沐挽裳只有早上沐浴之时见过她,难道她真的在躲着楚西昭。
开口问询道:“绯衣,你去了哪里?”
轩辕罔极对沐挽裳很宠爱,一般的事情都会当她说,而且有些事情相瞒也瞒不住。
“绯衣去了山上,主人要带娘娘上山游玩。”
皇上要带她出去游玩,昨日轩辕罔极还让她安生的呆在房间里的,难怪今晨他会陪在身边。
“今日要上山吗?”
“不是,主人要带着娘温泉狩猎!娘娘的身子还未养好,不适合上山,要过些日子。绯衣与天音要陆续上山考察地形,务必却保娘娘的安危。”
温泉沐挽裳曾经去过,就在瀑布的下游,哪里景色很美,看着很近却是很远,是院里行宫需要露营。
沐挽裳是知道轩辕罔极是很担心她腹中的孩子,孕妇本就不该去上山参加温泉狩猎。还要惊动绯衣与天音她们上山勘探地形,这应该是轩辕罔极诱捕计划的一部分,这个不用问,轩辕罔极自然会告诉她。
“绯衣,你快去用午膳吧!不用来陪本宫。”
轩辕罔极是到了晚上才回来,沐挽裳知道轩辕罔极离开行宫,定是上山了,他在忙着正事,沐挽裳不能够帮忙,也便没开口问询。许是时机还未成熟,轩辕罔极并未说起狩猎计划,沐挽裳也没有开口问。
李玮带着苍穹卫从山上归来,轩辕罔极要求他们要对山上的一草一木都要做到了如指掌,才可以进退自如。
李玮与西昭是住在同一件院子,刚刚踏进院子,见着楚西昭在院中,似乎是在等他。
“西昭!”
“李玮,今日你们去了哪里?都不见你的影子。”
李玮笑道:“西昭,你是想问绯衣吧!过些日子主人要上山,我们不过是看地形去了。”
西昭知道绯衣回来,心中忐忑不知道绯衣是否故意躲着他,如今看来应该不是。”
心中如释重负,一切神情李玮都纳入眼中,西昭的任务就是炼药,主人很少让他离开药仙谷完成其他任务。
西昭是九个人里面最清闲的一个,李玮认为五个人就属他最没有男子汉的气概,像个娘们。
李玮长得不糙,心里面却是个粗糙汉子,不会谈情说爱,也看出来西昭对绯衣的心思。
婆婆妈妈的实在看不下去,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西昭,男人一定要强势直接,拖泥带水的很窝囊。”
李玮去了浴房,他要沐浴更衣,稍作休息还要负责行宫的巡逻。”
楚西昭看着李玮进了房,就连李玮都在嘲笑他,他只是不想逼她,却是不能够再拖下去了,必须速战速决,朝着绯衣所在的庭院而去。
见绯衣房间的灯烛还亮着,敲响了绯衣的房门,“绯衣在吗?”
绯衣刚刚从沐挽裳的房间归来,打算去沐浴更衣就寝,山上的地形抽空还是要去看一看,与地形图对照,必须亲自勘察,每一个可以逃生的地方都要了如指掌,这是轩辕罔极的命令。
白日里绯衣都是在贤妃身边伺候,只有晚上是有时间的,此时西昭前来也不稀奇。
“西昭,很晚了,若是没事,就睡了吧!”
“绯衣,西昭睡不着,出去走走吧!”
昨日是怕他诅咒发誓才会陪着他,“困了,要睡了。”
楚西昭已经下定决心,速战速决,不会再拖泥带水,“绯衣,湖边不见不散!”西昭转身离开。
“我是不会去的。”绯衣直接拒绝。
听门外没有回应,打开房门楚西昭竟然不见了。绯衣拿起衣衫直接去了浴房。
夜深人静,李玮带着人四处巡逻,打算回去睡了,人是铁饭是钢,他也是要休息的。
见天音在院子里也,没有睡。
“天音,这么晚了还不睡!”
天音看着李玮,他们在同一座行宫里面,遇见的机会也不是很多。
“李玮,依然没有夏江的消息吗?”
李玮一怔,夏江是他们五人组的成员,已经失踪五六年没有音讯,
“就连主人都不知道,或许已经死了,不然不会这么多年都不出现。”
“天音相信夏江并没有死!”
夜深人静,绯衣躺在榻上睡不着,想着楚西昭那句不见不散,楚西昭一定在渡口等着。
绯衣从榻上起身,披了一件衣衫,直接推开房门,朝着碧湖而去。
远远的,一叶扁舟之上,楚西昭站在上面,果真在等。
绯衣缓缓地朝湖面而去,“我已经来了,再过一个多时辰天就亮了,你也该回去了。”
楚西昭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扁舟依然朝着湖中行驶,绯衣喝道:“西昭,我不会陪着你在这里胡闹的。”
绯衣气恨的转身要走,却听到身后扑通一声,有人落水的声音。
绯衣朝湖面望去,人竟是不见了,第一个念头便是西昭落水了。
来不及思考直接跳入水中,四处寻找,记得儿时西昭是不会凫水的,“西昭,你在哪里?”
心中越来越急,“西昭!你不要吓我!”
这里!”远处传来楚西昭的声音。
暗夜里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所有的急切均化成了愤怒,“西昭,你太过分了!”
绯衣朝着岸边游去,楚西昭在身后紧追不舍。
绯衣爬上岸,身上的衣衫已经都湿了,紧裹在身上,曲线毕现很不舒服,要立刻用内力将以上弄干,久了对身体不好。
楚西昭紧追其后,游上岸将她抱住,“绯衣,你别生气。”
绯衣挣脱他,“大半夜的跳湖!你是三岁小孩子!”
楚西昭冲上前去,略显冰冷的唇已经堵住她的樱唇,绯衣挣扎以为她只是像从前,吻过之后也便罢手了。
他一只手竟然扯裂她身上的衣衫,*前一片清凉,绯衣一掌劈了过去,护住胸口。
在绯衣出现在渡口的那一刻,楚西昭已经决定就算被她打半死,也要将生米煮成熟饭。
只要绯衣跟了他,就不会再躲着他了。
楚西昭与绯衣两人交起手来,就算打到天亮也难分胜负,原本不想用这种方式对付她,绯衣的脾气太倔强。
偷偷掷出银针,刺入她的腿上穴道,绯衣突然感到腿上传来麻木,竟是不能动弹。
楚西昭直接从身后将她扶住,渐渐的绯衣的整个身子都有些麻木。
绯衣以非完璧,男女之事并不在乎,只因哪个是西昭。
两人若是在一起,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西昭,一定会有更好的女人值得你去爱。”
“西昭只爱顾绯衣。”
楚西昭将绯衣直接放在早已经搭建好的干草堆上,绯衣身子麻木已经无力反抗。
两人身上湿稠粘腻,西昭费力的剥开彼此的衣衫,冰冷的唇瓣烙在她的身上....。
青涩又有些慌乱的**横冲直撞,绯衣只有闭上眼眸,她不会对这个男人用媚*术。
东方的天际隐隐泛起光亮,楚西昭初尝云雨是有些笨拙,不过绯衣已经是他楚西昭的女人了。
楚西昭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包裹递了过去,绯衣身子麻木已经好多了。
绯衣接过楚西昭递过来的包裹,是一件她平日穿着的衣裳,不知他何时拿到手的,绯衣一件一件的快速的穿在身上,荒郊野外衣不蔽体很是羞人,正怕被人见到。
楚西昭也很快换上一身白色的长衫,俊美挺拔。
绯衣整理凌乱的青丝,天已经亮了,她还要伺候沐挽裳起塌,不能够被人发现。
两人站起身来,绯衣没有言语,直接朝着行宫的方向走去。
楚西昭直接取了火折子点燃了地上的干草堆,刚刚翻云覆雨的地方燃起熊熊烈火,被毁尸灭迹。
顾绯衣匆匆忙忙来到沐挽裳的房间,沐挽裳已经起塌了,轩辕罔极不在房间,沐挽裳觉得绯的脸色有些不对。
“绯衣,你怎么了?”
绯衣镇定道:“没什么,只是受了些风寒,方才起晚了。”
绯衣武功不弱很少见她生病的,“一会楚大夫前来为本宫请脉,不如也为绯衣诊脉看一看,开些汤药。”
“不用了,习武之人有些小病,很快就会好的。”被绯衣直接回绝了。
“娘娘,绯衣去打些热水来伺候娘娘沐浴更衣。”
沐挽裳见绯衣急着离开,她的眼神并无慌乱,绯衣很少出差错,昨夜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绯衣提着食盒从厨房朝着主卧房而去,为沐挽裳送早膳,迎面正好遇上前来为沐挽裳诊脉的楚西昭。
绯衣垂眸佯装没有看到他,却是被楚西昭直接拦住,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做是夫妻。
“绯衣,我可是你的相公。”
绯衣瞪他一眼,真怕西昭再沐挽裳的面前胡说,将楚西昭拉到一旁,隐秘的角落。
“西昭,我是不洁之身,湖边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绯衣,男人的清白也是需要负责的。”声音很大。
绯衣生怕被人听到,“你胡说八道什么?”
“少废话,当然是以身相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