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月一愣：“哪个柳前辈？”
金豹说：“嗨，还能有哪个？”
“哦哦……”她反应了过来，“你说柳芊芊啊？”
她看向江辰：“想和柳芊芊合作？”
江辰点了一下头。
“问题应该不大。”丁文月说，“她现在的档期挺空的，我可以和花总商量一下。”
江辰说：“男的要杜霄。”
丁文月差点没喷出来：“啊这可是你们的MV。”
在这里给她嗑西皮呢？
“我不管，”江辰说，“这样的话这个专辑你们怎么安排都行。”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江辰……
丁文月有些哭笑不得：“那其他几位呢？”
乐虎说：“我想要席文大哥！”
金豹说：“我都行我都行。”
海鲨没说话，抬头迅速看了一眼乐虎，点了一下头，重新埋首手机。
冯熊说：“需要小孩的话，我闺女学过舞蹈，还考了级呢。”
丁文月苦笑着说：“行，我把你们的需求都先记下来，不保证都能实现，不过这次不行，下次也会有机会。”
“耶！太好了！”乐虎说，“丁总真是靠得住！”
金豹说：“那我们重新提交一下企划也行。”
丁文月说：“这个我来做就好，你们回去弄一下歌，再练一练之前的，如果需要进阶培训，公司也可以安排。”
这时候海鲨抬头说：“我想考钢琴十级。”
丁文月：“……”
乔然，你看你这给我找了个什么活啊？
吐槽归吐槽，丁文月倒是不讨厌暗黑阁下的这些人，他们搞的音乐虽然过激，也各有性格，但是没有心眼坏的人。
会开完了下午也就没事了，金豹说：“走啊，一起去食堂，我听说包大厨最近弄了点卤味，那叫一个好吃，前几天都没抢到，昨天我特意跟大厨订了。”
乐虎说：“走走走，喝点喝点去。”
冯熊说：“我先不去了，下午我闺女要学英语，我得给她送过去。”
“你送完再过来！”
“过不来，”冯熊说，“我得陪着，学完了再说吧。”
“行行行，海鲨你呢？”
海鲨点点头，没吱声，但看来是要跟着去。
江辰说：“你们先去，我去花总那边一趟。”
丁文月问：“怎么了？”
江辰说：“想知道杜哥他们回来了没有。”
他从医院搬出来以后，本来要回到柳家住，结果没住两天，杜霄要带着柳芊芊出门，干脆给他塞进了璀璨娱乐的宿舍里。
江辰本来挺不愿意的，不过舍友是海鲨，自己的老队友老朋友，平时除了练琴没有其他任何事，他也就住下了。
除了冯熊一个结婚生子的，剩下四个人都是孤家寡人，家也不在本城，在外面租房也不便宜，主要是丁文月还没有摸清他们的秉性，怕出去住再惹麻烦，干脆都在宿舍里安排下来。
金豹乐虎一间，江辰海鲨一间，两家对门，平时玩耍都很方便。
柳家虽然好，就是远，乐队要排练，要开会，要搞东西，江辰都很难直接赶到，现在倒是好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总是见到杜霄和柳芊芊了。
杜霄倒是随时跟他联络，说是今天上午的飞机，江辰心里估摸着也该到了。
C城又不远！
丁文月自然不会拦着他这个，江辰告别了队友和经纪人，往花乔然办公室走去。
他不是花乔然的艺人，是没办法擅自进去的，敲了敲门，没有人在，他就只能在走廊里等着了。
柳芊芊一过来，就看到抱着自己的膝盖，窝在走廊边上，看起来分外可怜的江辰：“江辰！”
“！”江辰腾得站了起来，因为脚坐得麻了还踉跄了一下，柳芊芊赶紧过去扶住他：“怎么坐在这里？”
“在等你们。”江辰看到后面的杜霄，“杜哥。”
“进来吧。”
杜霄打开了花乔然办公室的门，进去以后皱起眉头：“花总这是多久没回来了？”
屋里有点长时间不透风的闷感，柳芊芊走过去把窗户打开通通风：“她太忙了，萱萱也太忙了，平时也就是我们在这里呆着。”
就她最闲，她一不在，花乔然可能一天都不回办公室。
江辰看了看柳芊芊，又看了看杜霄，满意地点点头：“好。”
“好什么好？”柳芊芊说，“喝茶吗？”
“你们做了吧？”
柳芊芊差点把水壶摔了：“什、什么！？”
“挺好的，”江辰说，“这我就放心多了。”
杜霄过去捏了他的脸：“说话这么老气横秋干什么？”牛吧文学网
话音没落，就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女声：“我看花总办公室们开着，原来是你俩回来了。”
何萱笑盈盈地进来，和江辰一样，看了看柳芊芊，再看了看杜霄：“好！”
江辰说：“看吧！”
柳芊芊的脸都红了：“别说这个了，花姐呢？”
“跟仲海出去了，好像要谈新工作，”何萱说，“你回来了，我就通知秋遥可以上班了。”
秋遥只跟柳芊芊一个人，柳芊芊休假，秋遥就休假。
“明天再叫人家吧，”柳芊芊说，“我们也是刚下飞机，还没和薛导联系，原来花姐不在，那我们也就回家了。”
她看了一眼江辰：“一起回去？”
江辰犹豫了一下：“好。”
金豹他们就先自己喝吧，回头发个微信说一声就好。
回到柳家以后，每个人也是笑眯眯地看着柳芊芊，弄得柳芊芊相当不好意思。
怎么了，难道她把和杜霄恩爱过的事情写在脸上了吗？
换好衣服下去以后，杜霄和江辰正在客厅里谈话。
“是吗……”江辰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他还跟过去了。”
杜霄说：“我想了想，也不愿意让你没完没了的躲着藏着，他那边我盯着，你就正常生活好了。”
江辰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杜霄看到柳芊芊下来，向她招了招手，柳芊芊走了过去，却没有挨着杜霄坐，而是稍微错开了一点点。
杜霄疑惑：“干嘛？”
江辰笑了：“我姐害羞了。”
杜霄更疑惑了：“你姐？”
江辰说：“哎我今天叫错了，以后不叫你杜哥了，叫姐夫。”
柳芊芊说：“好的很。”
江辰说：“我不要哥哥了，哥哥都不是好东西，还是姐姐好。”
杜霄苦笑：“姐夫就姐夫吧，你随意叫。”
柳芊芊说：“云菲那边怎么样了？”
她在上面洗漱了一圈，花了不少时间，估计杜霄已经联系过了吴子耀。
杜霄看了一眼江辰说：“明天到公司里说吧。”
江辰说：“你不用那么顾忌我，以后我是只有姐姐的人，那个人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我也不难受了。”
杜霄还是有点不确信，不过江辰既然这么说了，他也怕顾忌得太明显，反而让江辰心里不痛快：“江斌联系了子耀。”
“为什么？”柳芊芊问，“他要干什么？”
“不知道，子耀说和他约了时间见面，就他、子耀，贺小姐三个人。”
“什么时候的事？”
“我们回来之前，”杜霄说，“子耀怕打扰我们，就没说。”
柳芊芊问江辰：“估计话挺长的，你吃点什么吗，我去厨房拿。刚才我先去的食堂，学长给拿了不少卤味，家里倒是还有可乐。”
江辰起身：“我去拿吧。”
他小跑着走了，柳芊芊看着他的背影：“真的跨过去那道坎了？”
“大概是觉得不管跨没跨过去，日子总是要继续过的，”杜霄说，“一直被人顾忌的滋味，可能也不是很好受。”
柳芊芊点点头：“说的也是。”
杜霄刚要说什么，就看江辰和张阿姨一起回来了，张阿姨端着盘子，盘子上面是各种的卤味，江辰抱着可乐绿茶还有杜霄的矿泉水好多瓶。
都弄好了，张阿姨贴心地从客厅离开了，孟阿姨又过来放了一盆水果才走。
柳芊芊拿起一个鸡翅尖，心满意足地咬了下去：“啊，想死我了，C城的东西虽然好吃，但是这口卤味果然还是想。”
毕竟是她出门之前就弄的头卤，满心期待想吃，结果出了门，心里就会一直惦记。
杜霄说：“给我尝一点。”
柳芊芊眨眨眼，思来想去，从鸡翅中里撕了两个骨头中间的那一点肉，那里是最不容易入味的。
杜霄闻了闻，皱起眉头咬了一点点：“唔。”
“怎么样？”
“很复杂，”杜霄说，“感觉像一万朵烟花一起爆炸那种感觉。”
“觉得咸吗？”柳芊芊问。
杜霄说：“咸。”
他喝了点水，说：“你们吃着，我继续说。”
江辰咬着猪蹄点头。
杜霄说：“江斌应该跟贺总联系过了，他不太好跟踪，我的人试着跟了一下，跟丢了，那边大概意识到有人在跟踪他们。”
柳芊芊说：“这还是第一次呢。”
天华这边的侦探们也算是熟练工了，这么多年跟人很少有被发现的。
杜霄说：“主要是国内对侦探跟踪这种事还不怎么敏锐，但是江斌是在A国生活过的人，估计没少盯过别人，现在被人盯着，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柳芊芊说：“那是怎么知道他和贺总联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