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对落花道:“你怎么不坐下,走了这么远的路,难道不累吗?”落花只是若有所思的转来转去并不答言,突然惊的拍手道:“我明白了!”夭夭吓了一跳忙问道:“一惊一乍的你明白了什么?”落花笑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只不过是让我们糊涂罢了。”夭夭摇头道:“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你把我都弄糊涂了”落花笑道:“怪我没说明白,刚刚我们走的那些凉亭,我猜是没有这么多的,刚入院我便觉得这园院,必没有我们走的这么大,这其中必有原因,所以当下我苦思冥想,现今看来只有一解可以解释。”
夭夭忙道:“这么说来我们难道一直跟着那人转圈。”落花点头赞同:“事实就是这样,刚刚我仔细的想了一遍这院子凉亭的布局,却又各个不同看来不至这么简单。如今后面怎么办却也只能随即应变了!”说着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夭夭笑问:“怎么如今这点小事竟把你难住了!”落花无奈道:“我们进的来这里,他们未必可以进的来啊!”夭夭嘻嘻道:“这事难道我没想到吗?我刚刚在沿路上悄悄的撒上了一种奇异的暗香,这种暗香很难被人察觉的,只有玖不二可以闻到这种暗香。”
落花疑道:“这玖不二还有这等不同寻常的功夫呢?”夭夭笑答:“你且别看玖不二平常呆呆痴痴的口无遮拦,但他的千里闻物的功底可是不小呢,我们这一行人除了他能闻到我身上戴在的暗香,其他人是不能够的,要不是因为此事,我难道会让冷心收个这样的徒弟?”落花自思却也是这一会事。当下笑笑不答。
只听隔外嚷道:“快出来吧,你们不是急的要见大司马吗?”夭夭走出来啐道:“你少更我这么说,去通报难道用的了这么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那人因这几日忙于公事,一时又手痒痒,便乘机赌了几回,本来已是做贼心虚,被夭夭这一唬,吓得连忙笑嘻嘻道:“你这是说的那的话,大司马这么重要的事难道我会开差。”夭夭冷冷道:“只怕只有你自己知道呢!”
那人只是嘻嘻:“好了走吧我带你们去。”说着便引着落花一行人入了正殿穿过殿门后绕便入了会客厅,只见一人背对落花等人,正独自欣赏墙上挂着的《落梅踏寒图》凝神注视竟不知有人来,只见那人恭恭敬敬的侍立拱手道:“回大司马人已经来了。”大司马并未答言晃了晃手那人便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夭夭上前嘴唇微启道:“小女子单名一个夭字,是何老儿的远房亲戚,见过大司马。”只听得语音绵绵婉转动听,顺着香气传入了桩达的耳中,桩达本是背着这二人的,听到这等绵转的声音便已醉了三分,心肠一软便欲转过身,只听得又有一声传入耳中,声音更具前者胜了十筹语调玲珑道:“小女子单字一花是何夭的妹妹。这里见过大司马。”却说这声音便是出自落花之口。
桩达却再也忍耐不住,急忙转了身,只见站在他面前的哪是两女子,却神似天仙一样的,虽着着素装,不甚华丽,却比那些烂加雕琢的浮烂之人更具自然的神韵之美。却说二人见到桩达不由的吸了一口气,却见桩达衣着虽不甚华丽,却有一股威严自在其中,脸色清秀,目光有神,拢着冠发,着这一裘黑花碎纹镶边青袍,脚着官头履。这二人都以为桩达是一个食色成性之人,长得定也是目色狰狞,哪知这人长得却如此清秀,倒像画里画的青衣吟诗作画的。
这桩达自幼虽也四处闯荡,见得人也是不在少数,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见到过,唯独这二人竟不是前日见得那些人,心下不禁暗暗神伤:“想我也是闯荡江湖的人,却也是头回见到这等容貌无双的女子,我这几十年算是白活了!”桩达只是面露微笑直眼瞪着落花二人,话只到嘴边却就是说不出。
落花见夭夭也是如此,只得上前解难道:“我等有一事相求,还请大司马做主。”桩达急忙回过神来道:“以后不要再叫我大司马了,就叫我桩达,还请问姑娘想请我办什么事,我一定尽力而为。”夭夭连忙道:“却说这事也不用桩达你多费心的,只不过是我们何家村的那几位壮士后生,如今我二人即来了,还希望司马您能把他们早早的放了。”桩达顿悟道:“这是当然。”当即传道:“李鬼儿,你快快派两个人把何家村的人都给我安全的送回去!”李鬼儿急急的应道:“是了,我这就去办。”说着便飞也似的去了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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