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妖法???”黑无常惊讶出声,然后用一种无法严肃的表情打量周易。
周易催促道:“先给她治疗吧。”
黑无常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9?她怎么一身的伤,而你却什么事都没有?”
不仅没有受伤,身体还好的不得了。
周易淡淡道:“为了唤醒我,她被千年乌龟给伤了。”
“这事情你知道?”黑无常瞪大双眼,“既然知道她为你付出这么多,你还这样子对她?是觉得她没有娘家人可以依靠?要不要我们现在就打一架?”
黑无常袖子都撸起来了,居然觉得有个事情不对,千年乌龟?
“哪里来的千年乌龟?”
而周易却不再理他,垂眸专心的看着余媚,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就是脸上不断涌现复杂之色。
他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长很长,他梦到自己是一棵树,每天风吹雨打的,不知道过了多少年。
然后就产生了意识,每天靠吸收日夜之精华满满修炼,后来有一对情人在树底下埋了一对玉佩,相约吊死在树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对情侣的原因,在一个电闪雷鸣,大雨磅礴的晚上,它被雷劈中后,变成了人。
……
,明天改。
镇上人不多,多数为空巢老人和留守儿童,他们的文化程度普遍偏低,再加上和外界的接触少,导致思想很落后。
乡宁镇有条河,河对岸是一片小树林,镇上的垃圾都往小树林里倒,站在桥上往下看,入目的都是乱七八糟的生活垃圾。
河附近没有住户,人迹稀少,桥底下没有人管理,野草肆虐,芦苇长得比人还高半个头,要是把人拖到这里想干点什么,真是映衬了那句话“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
桥下的芦苇长的很茂盛,远远看去绿油油的一片,让人心怡神旷,走进了看到随处可见的垃圾,才会发现其中的肮脏。
程何芳一脚浅,一脚深的跟着全面的男人,完全没有想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跟在男人来到这种地方是多么的危险。
或许对她来说,男人能信守承诺带她找尸体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男人在一处翻新过的地面停下,指着这里说:“应该就是这里,那天我一起埋了三具尸体,你找找看,要是有三具,里面就有你女儿。”
“用什么挖?”程何芳望着自己双手,这样挖速度太慢了,天黑都挖不完。
男人四周看了看,他挖坑的锄头放在上次挖坑的地方,这地方距离哪里太远了,他不乐意自己去,就指使程何芳。
“看到那边黑色袋子没?”
程何芳顺着男人手指的地方看过去,摇摇头。
她只看到绿油油的芦苇,没看到黑色袋子。
“就在哪儿,锄头我丢在袋子旁边,你过去找找。”
锄头就在黑色袋子旁边,黑色袋子是干什么的,不言而喻。
程何芳没有反抗,也没有怨言,只身往前面走去。
男人挖坑的距离都是挨着没多远就挖第二个,到底只有一个月,相隔的时间不算长,走了一会就看到黑色袋子。
程何芳加快速度走到黑袋子边,泥土是新翻动的,她在周围仔细看了下,怎么没看到锄头?
身后传来拨开芦苇的细碎声,程何芳以为是男人跟过来了没在意,只用冷漠的语气说:“锄头不在这里。”
“锄头在这里。”
程何芳回头,眼前一闪,迟钝的锄头敲在天灵盖上。
程何芳只来得急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声,人就被敲晕了。
全身裹的严实的人,挥动锄头,一下,一下,落在程何芳头上。
红的血,白色的脑浆,细碎的骨头碎肉混着泥土流洒一地。
男人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嘲笑一声,看到婴儿尸体怕成这样,还敢来挖尸体。
过了会,没看到女人有动静,男人疑惑的走过去,难不成吓晕了?
走着走着,男人透过芦苇的缝隙间看到女人躺在地上。
男人心里都盘算好了待会怎么嘲笑她,手一拨开芦苇顿时愣在哪里。
见得尸体多了,心里素质强的多,男人很快就回过神,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拔腿救跑。
程何芳躺在地上整个脸稀巴碎,沾了鲜血的锄头就扔在一边,风轻轻拂过,芦苇左右摇荡,被压弯了腰。
画面像是定格住一般,天黑打雷,晚上暴雨,冲刷了一切肮脏。
结束了连续阴雨绵绵的天气,天边的太阳终于高高挂起,成群的野狗在桥底下寻食,觅着一股气味来到芦苇深处。
一群野狗饿的狠,寻到肉食扑上去凶残啃食。
……
咚咚咚!
“谁啊。”
“请问这是程何芳家吗?”
吱呀一声门打开,青年男子探出半个身子,盯着敲门的漂亮女人打量了一会,疑惑道:“你是哪位?”
余媚露出礼貌性的笑容,礼貌的说:“我是程何芳的表妹,刚从国外回来,听说表姐生孩子了,我特意带了礼物过来看她。”
说完把满满两手,看起来非常昂贵的礼品盒往上提了提,
男子还在困惑的想程何芳什么时候有个外国亲戚,一只手把门全部推开,挤出一个白了半个头的老太太。
老太太眼睛盯着礼品盒,边热情的打招呼,“何芳表妹太客气了,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来。”
边伸手去接礼品盒。
沉甸甸的礼品盒一入手,身子骨都被带下去,老太太撞了下小儿子的胳膊,示意他接东西,心里边暗想:这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力气倒不小。
余媚把礼品盒递过去,甜甜笑道:“小时候表姐对我最好了,这点东西小意思,我从国外给表姐和小侄女带了好多东西放在上海。
东西太多了,我一个人提不来。”
上海还有东西啊,
老太太咂吧着嘴,从国外带回来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他孙子还没吃过好东西,得赶紧补补。
“妈,你堵在门口别人怎么进的来。”
“噢噢噢,”老太太回过神,身子侧到一边,让出道。
余媚笑眯眯的进了屋,背后吱呀一声,门关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