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启辰这边早已到了群羡山,路途坎坷,一路都吃着野味,喝着溪水。晚上,群羡山是最危险的时候,所有的野兽蜂拥而出。
天空下着雨,南启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洞口,刚进去就发现里面住着一头黑熊。那黑熊也发现了他,在所有野兽面前只要不是自己的妻儿,那都是敌人。于是黑熊立刻扑倒南启辰的身边,巨大的身体,如山的重量,锋利的爪子,尖锐的牙齿,没有一处不在说着这事它的地盘。南启辰拿出龙渊剑刺向扑来的黑熊,可黑熊正好打了弯。避过了剑。南启辰快跑的朝着黑熊的肚子划去,却也只是划伤了它的脂肪而已。黑熊肚子一痛,本就狂躁的它显得更加暴躁,黑熊抬起一个手掌就要划下去,南启辰拿着剑跑向一边,然后一剑砍在熊掌上,熊顿时就没了手掌。南启辰乘胜追击剑对准最薄弱的地方用出三成内力,只听扑通一声,黑熊倒地。南启辰赶忙把黑熊拖出一丈远,血腥味会引来更多的野兽。就这样,南启辰睡在了山洞里。
骆倾欣骑着马来到了群羡山,由于天太黑,她今晚只能在外面休息一晚,第二天天大亮,骆倾欣牵着马来到了群羡山内。山外是艳阳,山内却是阴雨,骆倾欣刚进入群羡山就听见嘶嘶声,骆倾欣仔细地过着每一个脚步。在这里需要用的不仅仅是眼睛,五官肢体一个都不能闲着。骆倾欣感觉到了毒蛇的靠近,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毒蛇吐着蛇信子,张着嘴,尖锐的獠牙让人为之一颤。就在毒蛇弹起身体那一刻,骆倾欣拿出匕首就对着头砍去。骆倾欣看了一眼那毒蛇全身五彩斑斓的颜色,蛇头呈方形。蛇尾却是两个尾巴。这种稀罕的毒物在别地儿可是见不到的,骆倾欣赶忙用现代的方法保存好毒液,掏出蛇胆。这蛇胆也是蓝色的,真真是越漂亮越有毒。
她一路走到了群羡山中心,凡是稀奇古怪的,一律装入带中,打算带回好好研究。走到中心的前端不知踩到了什么,路中间划开一个口子,所有的东西就像有吸引力一般全部都被吸进了那个大口里。骆倾欣也没能逃过。里面一片漆黑,骆倾欣打起火匣子,微弱的光亮努力支撑着骆倾欣脚下的路,她熄灭了火匣子,本身夜态视力也已经练的很不错了。所以她打算独自在黑夜中前进,仔细看前面并没有路,而是一片死湖。湖的中间悬挂着一口棺材,摆放也很讲究。是以玄武朱雀的形式摆放,棺材的侧面各有一个小鬼的样式。看起来像是封建时用来参拜的祭品。
骆倾欣前后左右分别看了会儿,发现左右两边都有洞口。她抬腿就朝着左边的洞口进去,刚没进去几步就听见一阵恶寒的声音。鼻尖也传来腐烂的臭味,骆倾欣感觉到了危险。她站在那里,确定好声音的方位是从后面传出,立刻转头。就在这时一个红衣女子飘在她的面前,女子的脸腐烂不堪,眼眶也一片漆黑。一头杂草的黑发将半边脸盖住,指甲又黑又长,低下头看却是没有脚。着实能吓人。骆倾欣拿出月影横过去,却发现穿过了她的身体。
骆倾欣定了定神之后,用耳朵仔细听着声音辨认方位。而右边又一丝丝凉风吹过,骆倾欣将手放在右边仔细摸着,发现有一块透明的东西,像是石头,可如此透明的石头,骆倾欣从未见过。手掌拂过的位置正好有风的感触,骆倾欣堵住这个风口便没有了凄惨的声音。骆倾欣运功只听啪的一声石头分裂开来,那恶心的女人也消失不见。
可洞口突然被封,骆倾欣已然没有回去的时间查看那个棺材。她继续往前走,过了好一阵从洞口出来,却发现面前又是不一样的景色,里面是漫天的冰雪,里面有一把被冰封的锈剑。骆倾欣跨过洞口走到冰雪之地的中间时,上空的冰尖突然往下坠,骆倾欣一面躲,一面注意脚下是否有机关。可千防万防终究是挡不住,刚绕过冰尖,结果脚下又来了毒草,并且一根一根长的尤为茂盛。似乎长了眼睛一般,骆倾欣躲到哪,毒草就长到哪里。就在被逼迫到角落时骆倾欣想起那毒液,她将毒液扔出,果然那一丛丛毒草就开始退避三舍,纷纷逃离。骆倾欣暗叹可惜。
她来到锈剑的旁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锈剑的剑鞘,那冰就像有倒刺一样,骆倾欣的食指被划开一个小口,血流到了冰上,冰一瞬间被化开,锈剑犹如被血唤醒一般,锈剑突然升到半空,接着又飞到骆倾欣的旁边,骆倾欣双手接起锈剑,剑身突变金黑色,剑柄也成了凤翅的模样。骆倾欣拿出剑,发现剑上的模样完全印着凤凰的样子。骆倾欣挥舞着剑,发现这剑本身就有一道剑谱,只是这剑谱在这剑里。骆倾欣又滴了一滴血在剑上,发现剑身发出黄色光芒,那剑谱就像是变戏法一般出现在她的脑海中。骆倾欣跟着剑谱开始练习,没想到在最后居然练就成了剑气,无数个化形的剑气形成了一个万花筒。直奔冰墙,墙面立刻出现一个大窟窿。骆倾欣收好,摸了摸剑鞘:“既然你无名,那我便叫你凤琅剑如何?”剑身不知是听懂了她的话还是怎么,抖了抖剑鞘。骆倾欣拿着凤琅剑继续往前走。
与此同时,南启辰也从断续崖外身进入了此地。刚踏入洞口十步,周围都散发出怪异的香味。南启辰虽然快速地封闭感官,但奇异的香味终究还是钻进了南启辰的脑海。南启辰闭着眼,脑海中如做梦一般,点点滴滴都是与骆倾欣的回忆,从认识到彼此熟悉,从熟悉到现在的大胆接触,然后就是成家,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就在这一切圆满时,小时候的噩梦开始了。小小的他被南洛国皇帝作为西秦国的质子,受冷挨饿都是常事。母亲也因自己的幼稚而常常被挨打,他无数次在梦中哭喊着,愤怒着,但无人理睬。转眼间,梦境成了花开四季的春天。
南启辰在西秦国已有十年,终于有一天被自己的国土召回。他以为自己受苦的日子已然过去了,可由于成了质子在西秦国的事,让所有王爷甚至是自己的父亲都看不起,就连丫鬟奴仆都欺负他。有一天他很晚都没有回殿中,母亲急疯了般翻遍了皇宫,终于在一口枯井看见了微小,满身是伤的人儿。她不忍心自己的孩子再受苦,母亲背着他回到殿中给他取暖。然而毫无作用,她跑向澜沧殿乞求救救自己的孩子,到那个薄情寡义的男子不为所动。南启辰出去寻他的母亲,就看见跪在一旁的她,他跑过去拉着母亲说道:“我们不要求他,我们走!”母亲不为所动。小小的身躯也一起跪了下去。
外面下着大雪,地下满满的全是皑皑白雪,里面的人在莺歌燕舞,外面的人在冰天雪地。很快南启辰支撑不住,摇摇欲坠,母亲赶忙用衣服裹住他的全身,用冰凉的手捂着他的手,但无济于事。就这样,他的母亲死于一场风雪中。而小小的自己也在那场风雪中生了场重病。他恨极了那个面无表情。心若磐石的男人,若不是他,他的母亲也不会死。
南启辰紧皱着眉头,他迟钝了很久才发现这是自己的梦境世界,用尽了全力运功,终是打破了这骗局。若说痛恨极了那个男人,又为何现在要还他清白,只因为他多年以后才知晓,送自己走完全是因为那个男人考虑他的生命,男人知道赶走他,虽在西秦国受苦受难,但也比在南洛国丢了命强。当初他的母亲在外面祈求怜悯,里面的男人心何尝不疼,只是为了国家。男人别无他法,只能隐忍。恶人终究是伏法,可自己最亲的人也回不来了。现在为男人讨要清白也只是想证明当初的遗诏是假的罢了。
南启辰定了定神,继续往前走。走到另一个接入口时,就看见不远处窜出火来。这个地方犹如阎王殿,每一处都是熊熊火焰,有时还会喷发十米高的样子。经过这里的条件有两个,一是直接跑过去,而是拿到冰雪的锈剑。跑过去不现实,那就只能是冰雪的锈剑了。可这也不具备,就在南启辰左思右想时,突然在他的对面出现一道剑气,这剑气看起来是黄色,但隐隐能感觉到这剑气是冰凉的触感。南启辰有些微楞,除了自己谁还知道凤祁令这件事?难道……
就在出神之际,南启辰从剑气的缝隙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这不正是自己思念的人儿么,骆倾欣拿起剑朝着喷发的火焰砍去,没一会儿。火山就成了亮晶晶的一片。火山中间是一座老式的桥,骆倾欣收起剑抬头一看:“欸?南启辰,你怎么来了?”骆倾欣边问边从木桥上走到南启辰的面前。南启辰也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来了?”骆倾欣说道:“哦,听说这里有个什么凤祁令,我过来瞧瞧。这几天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脑海里,却抓不到。听探子说道凤祁令,我就不知怎么,感觉更强烈了。所以就过来找找,估计是跟我有关吧!你呢?”南启辰看着骆倾欣:“我也是因为凤祁令出,所以过来找,凤祁令可以震慑所有国家的兵团,不能让为非作歹之人得到,必须在他们之前找到,这凤祁令本就是我祖辈守护的东西,但后来我被派出成质子,路途中被人追杀而遗失,十几年了,终究还是出现了。”骆倾欣点点头:“那我们一起?”南启辰看着骆倾欣点点头。
骆倾欣对南启辰说道:“我来时的路有一个湖,湖中间悬挂着一个棺材,你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么?”南启辰一听,立刻紧张了起来,他揽着骆倾欣的肩膀问道:“你碰了么?”骆倾欣虽然疑惑却摇摇头:“没有,当时没怎么注意,我就从左边的洞口进去了。”南启辰这才放下心:“幸好你不感兴趣。那个棺材有着剧毒草还有毒物。湖中还有一条巨蟒,听说是为了守护棺材里的东西一直在湖里。听见响动就会立刻从水中浮现出来。”骆倾欣扯扯嘴角:“你这工作做的真仔细啊。”南启辰回问:“工作是什么?”骆倾欣说道:“工作就是你每天必不可少要做的事情,或者说这一段时间你需要去做的事情。”南启辰似懂非懂。他看到骆倾欣手中拿着一把剑,便问道:“这把剑哪里来的?”骆倾欣哦一声说道:“就是在冰窟窿里找到的,本来一把锈剑,沾了我一滴血,然后现在变成这样了。很漂亮。”南启辰看着剑问:“能否让我看一下?”骆倾欣伸手就递给南启辰,南启辰看着这把剑,他打开这把剑身,惊奇的发现:“这不是凤野剑么,看来是认主了。我家欣儿就是幸运,还有实力,哈哈。”骆倾欣一脸懵:“嗯?凤野剑?我现在给它取名叫凤琅剑。”南启辰哦了一声,接着把剑还给了骆倾欣,他拿出自己随身佩带的龙渊剑,然后看着凤琅剑说道:“看来欣儿注定是我的妻子啦,这凤琅剑与我的龙渊剑可是一对儿。十丈远都可以发出共鸣。”说完就看见两把剑嗡嗡的颤抖着。
骆倾欣没说话,而是收好凤琅剑,拉着南启辰的手说道:“快点儿的吧,我们去看看那个棺材。”两个人顺利来到湖边,骆倾欣放开南启辰的手,慢慢走到湖边,她蹲下之后,抽出一只洁白的手放进湖中,南启辰急忙嚷道:“小心有毒。”骆倾欣笑道:“放心吧。”说完她的小手在湖中缓缓搅着,那湖水泛起波波涟漪,但依然没有任何东西出现。骆倾欣收回手,背对着湖面看向南启辰:“不是说有什么蟒蛇么?哪儿呢?”南启辰无奈一笑正欲说话之际,只见湖水突然升起三尺高。南启辰急忙喊着:“欣儿,快回来。”骆倾欣转头一看,这时的湖水犹如长了眼睛一般猛力冲向骆倾欣,骆倾欣赶忙轻功避过湖水跑到南启辰身边。湖水在两人的脚边停了下去,那拍在岸上的湖水变成了绿色。绿色的湖水还带着一股刺鼻的腐烂味,南启辰赶忙抓起骆倾欣碰过湖水的手看了看,确定了没事才定了心。
骆倾欣疑惑的说道:“你的探子说的到底对不对啊?”南启辰也不解,正要开口说话时,湖水突然翻腾了起来,湖水上浮现出七丈高的蟒蛇,蟒蛇全身通体发黑,每一处都挂着绿色的毒草,蟒皮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疙瘩,就像是脓包一般。它的身体一半浮在水面,一半在水里,蟒蛇似乎是讨厌他们打扰自己的睡眠时间,嘴里发出嘶哈的声响。声音很大还有一股风穿过耳畔,两人一蟒对视很久,蟒见两人并没有离开之意,于是主动出击,它蜷缩着的身子突然弹了起来朝骆倾欣冲过去。骆倾欣一个空翻,绕过蟒尖利的牙齿,拔起凤琅剑运起内力劈向蟒的头部,背部,然而蟒并没有受到一丝伤害,那蟒皮就像是盔甲一般砍不动。蟒怒,它伸出蛇尾就向骆倾欣抨击过去,骆倾欣一面闪避一面观察,发现这蟒尾是绿色的。而且这蟒虽然巨大无比,但它依旧是蛇,所以它的七寸更是弱点。
骆倾欣脚尖一点,奔向蟒尾绿色的地方,拿起凤琅剑狠狠地砍了一剑,蟒尾就冒出绿色的血液。疼痛让蟒几近癫狂,它发疯一般对准骆倾欣,张着大嘴扑面而去,这时南启辰提着龙渊剑就上前搏斗。他一下就跳上蟒的头上,接着拿起龙渊剑刺进蟒的眼睛,蟒痛的使劲甩头,想要把南启辰甩下去时,南启辰早已跳上了地面。骆倾欣对着南启辰说道:“快,刺向它的七寸。”南启辰立刻持剑飞身上前,蟒似有灵性一般,把脆弱的地方挡住,将身体放低,正面直奔南启辰,南启辰将龙渊剑横档在蟒口之间,蟒一下就叼住龙渊剑扔了出去。蟒乘胜追击紧跟着南启辰,它一边喷着毒液,一边追赶。南启辰边闪躲,边想法子。蟒见南启辰还未死,一怒之下绕过南启辰的身边从侧面进攻。骆倾欣一看不妙,立刻刺向它的尾巴,尾部受了刺激,尾巴狠狠地拍在地上,南启辰眼见要被咬伤,他内力轻轻一蹬脚,越过蟒,蟒又哪里会放过他,蟒身一圈一圈追紧他,就在无路可走之时,南启辰一个旋身就越过蟒,但手臂却被獠牙划了一道口。
闻见血的味道的蟒,更是兴奋,骆倾欣一看,她赶忙把凤琅剑扔给南启辰:“接住,正好给你的龙渊剑召回来,刺向它的尾巴,让它把身体展开。”南启辰赶忙接着凤琅剑,没一会儿龙渊剑就自己回到了南启辰的手中,他快速的站在蟒尾旁边用两把剑砍了过去,尾巴瞬间断成了两截。吃痛的蟒直立身体,骆倾欣连忙抓住这一点空隙,掏出月影匕对着七寸划了过去。蟒哀嚎一声,红色的血水砰的一下溅了出来,蟒身重重倒在地上飞起一缕尘埃。
解决了蟒,她赶紧跑到南启辰的身边,然后双手用力撕开了受伤手臂的衣服,只见那受伤的地方流出绿色的脓液。骆倾欣赶紧把阴魂冢备好的解毒药粉洒在手臂上,那流着绿色脓液的地方就立刻冒出微微的烟气,并且脓液之上还泛着白色的泡沫。南启辰紧皱着眉毛,闷哼一声,可想而知那种疼痛。骆倾欣拿出之前斩杀的蛇胆问南启辰:“这是我猎杀的蛇胆,不知道能不能吃。”南启辰低声问道:“什么样的蛇?”骆倾欣用食指挠挠头说道:“就是五彩斑斓的蛇,小小的……”还没说完,南启辰就立刻拿了去吞进腹中。骆倾欣目瞪口呆:“我还没说完呢!你就吃了!?”南启辰哈哈笑道:“只要是你给的,再毒我都吃。”骆倾欣听完皱着眉似乎在纠结着什么,南启辰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放心,那是斑斓蛇,蛇血有毒,蛇胆却是补人化毒的。”骆倾欣这才安心下来。
骆倾欣轻功飞到棺材上面,发现这棺材前端有个洞,骆倾欣一看,这不就是现代盗墓的情节么,她索性挽起衣袖,然后将手臂放进洞里,她绕着棺材面摸了一圈,发现最前端有个圆形的东西。她手轻轻带动圆形的机关往右转,突然棺材打开了。骆倾欣拿出里面的东西扔给南启辰,南启辰一看这不是凤祁令么。他不禁一笑,绕了一大圈原来在原地。恐怕谁都想不到吧。骆倾欣根本就忘记了凤祁令的存在,而是拿出棺材里的另外两样东西,一张地图,还有一张写着汉子的羊皮纸。骆倾欣呆住了,难道当初也有人穿过!?
而这里即将塌陷,南启辰叫了好几遍骆倾欣,她这才收好,带着南启辰回到了之前南启辰休息的洞中。南启辰到了洞中,盘腿而坐运功疗伤,希望把毒逼出体外。可蛇性本淫,又岂是逼出体外就能痊愈的。当夜他便开始难受起来,浑身燥热。骆倾欣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于是轻拍着他的肩膀:“你没事吧?”南启辰憋红着脸,沉闷的说道:“我没事。”骆倾欣看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她只得将他的外衣脱了,没成想,不摸还好,一摸上头,南启辰感受到了那轻微冰凉的触感,于是他反客为主,抓住骆倾欣纤细的手臂,他倒在骆倾欣的身上,语气温柔又压抑:“对不起了,欣儿,蛇毒加上蛇胆,我有些难受。”骆倾欣缓了好一阵才茅塞顿开。而这个空挡,南启辰已经将她剥的一丝不剩。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骆倾欣无奈,幸好自己是现代人,对这个东西虽然很注重,但是救人要紧,而且他长得挺帅,又有钱。武功也厉害,最主要不排斥他的温柔。骆倾欣闭着眼享受这一切。一晚上春光大好,满洞旖旎。就这样折腾了一夜。
第二日大早,骆倾欣从睡梦中醒来,正打算起床,没想全身就像撵过一般,别说起来了,爬都爬不动。她低头看了看身上,全是昨晚翻云覆雨的证据,心里哀嚎:老天那,这是不是太狠了点?吃就吃还留印儿?这什么操作!正打算慢慢起身时,看见洞口来一人,她赶忙又缩回去。南启辰走到她面前调戏一般:“昨夜你还真是有够折腾的。”还没等南启辰说完,骆倾欣不知怎的跳了起来:“拜托,到底谁折腾啊?是我被吃了,又不是你被吃了!”南启辰看到她还那么精神,于是说道:“好了,身上难受么,我刚好弄了点热水,你先洗洗吧。缓解一下身上的疼痛吧。要教训我随时都可以。”骆倾欣懵了:“荒郊野外,哪来的热水?”南启辰不以为意:“哦,我用内力烧的!”骆倾欣哑口无言。
终于洗了片刻,人也轻松许多。两人慢慢从洞口准备回去,毕竟要用的东西已经拿到手了。可这群羡山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他们来到群羡山北边,突闻花香阵阵。骆倾欣跟着花香来到了地方,这地方全是皑皑尸骨,没有一处是生机。南启辰看着这一片灭断魂轻轻说道:“断续崖!”
再回顾,两人已是走到断续崖的中间了,只能殊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