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骑马奔赴阴魂冢,南启辰在路上问道:“你如何认识我皇兄的?”骆倾欣淡然回道:“那次我被司岩尘堵住了去路,虽然解决了司岩尘的问题,但是没想到前有狼后有虎,我刚解决司岩尘的兽,后面就有大批的毒蛇,以及另一个教营的人追杀,两拳难敌四脚,被逼山崖跳下去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后来往里走才发现了这个秘密。”南启辰突然想到:“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群羡山得到的东西么?”骆倾欣一想起那一夜就有些羞燥,她不悦道:“是那张羊皮卷和图纸?”南启辰说道:“对,我带回看了一天,发现这两张图纸的路线虽然不一样,但是它们的终点都是在同一个地方。”骆倾欣问道:“哪儿?”南启辰轻说:“巽龘寮。”骆倾欣没说话,两人并肩骑马扬长而去。
两人过了一天终于结束了群羡山的冒险之旅,两个人来到一家客栈休息,吃过饭,沐过浴,骆倾欣问道:“巽龘寮里有什么?”南启辰说道:“听说有一种可以引爆的一种东西,叫什么……”骆倾欣有些意外:“火药?!”南启辰连忙点头说道:“对!原来欣儿知道这种东西。”骆倾欣意外得到比宝藏还要惊喜的事,有些满意的笑道:“这地方连火药都有!看来不需要自己造了。”南启辰问道:“你能造那种东西?”骆倾欣看着南启辰平静的说道:“小菜一碟!”骆倾欣喝了茶说道:“今天已经第三天了,明天必须到阴魂冢。”
两人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刚翻鱼肚白就骑马赶往阴魂冢。路途中突然下起了雪,从小下到大。好不容易到了阴魂冢,两人早已是湿透了发,淋透了衣衫。哈着热气,全身都有些冷意。灿和碎赶紧将两人带上房间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骆倾欣来到影的房间,将毒丸放入影的嘴中。然后让碎拿来银针,分别给涌泉几处大穴以及十指放了血,之后让灿烧开水,将鬼虚草放入桶中,一炷香时间,毒丸发生了作用。影手臂上的青筋全部呈红色,黑色的嘴唇吐着血。因为疼痛,手指狠狠地抓住盆沿。十指流出的血也均为黑色,用银针拔过的大穴也在冒着气。就这样泡了三盏茶的功夫,影终于有了丝丝缕缕的舒适感。骆倾欣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命人把影穿戴好放在床上,然后又给出一个解毒的配方服三日就可痊愈。
就这样忙忙碌碌终于结束了今天的任务并命人携带解药一并带去森海。接下来就是休整一天,去巽龘寮。
翌日,南启辰早已去往阴魂冢等待骆倾欣,虽说两人在群羡山发生的事情闭口不提,但心中其实都在隐隐思忖着什么。南启辰看着骆倾欣背上背着一个包,但与常见包不同,是一个双肩的,而且背后还有很多口袋,大大小小,装起东西来一点也不费力。也没有包袱那么繁琐,更重要的是那背在双肩的东西似乎是防水的。看起来就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可对于骆倾欣来说并不难,毕竟自己是千年时代的人。
两人根据地图来到了巽龘寮,路上皑皑白雪,但那些叫不出名字的树却散发着蓬勃生机。再往巽龘寮里去却是另一番景象,皑皑尸骨如白雪,遍地黄土似金沙,与群羡山有天壤之别。骆倾欣看着南启辰说道:“你跟着我,别乱跑,这里的东西和爆破你不懂。”南启辰点点头。
两人走到巽龘寮十里,还没走多久,骆倾欣就发现了这地下有东西,她拿出月影匕走向右边三米,匍匐在地下,用匕首慢慢的挖着土,过了许久那引爆炸弹的线才被挖出,可以看出做引线之人的用心。她轻轻用匕首拉出引线,然后快速朝一边使劲拉,只听砰的一声,中间的炸弹把前后左右的引线都炸开了花,随着引线一条条断裂,炸弹也前赴后继炸了起来。黄土被轰离地面,如黄色沙土的花儿一般飞扬在风中,回到了土里。
骆倾欣疑惑的看着南启辰:“虽然这里荒无人烟,黄土遍地,可这么精巧的布局若没有三年真的难以完成。”南启辰皱眉道:“也许这里有人,只是有什么事不在又或者这里之前的人已经死了?”骆倾欣收起匕首:“先进去看看。”
就这样,两人一直往前走,却没看见任何一个弹药,就在骆倾欣打算回去时,眼中映出一间屋子,骆倾欣打开门,发现这里的陈设并不是那么老旧,而且这些东西明显有用过的痕迹。骆倾欣两指摸了一下桌子说道:“看来你说的前者更贴近现在的情况,也可以说那个人已经感觉到了我们的出现。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要小心。火药这种东西威力太大。”
两人出了屋子,骆倾欣说道:“我们往前走,现在可以肯定这里有我们想要的。”两人继续往前,走到八里地时,看见一层层麻绳做出来的网罩,骆倾欣眯起眼看着南启辰说道:“不对劲,我们跳到网罩上去,一定要小心,脚下带点内力!”一开始上去没什么,正常走路,可刚走十分之一时,沙土中出现十把刀,刀从沙土中出现朝着目标就刺去。两人都带着内力小心翼翼地躲避着。
两人刚从网罩下来,就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带着危险地说道:“又是两个不怕死的,火药还真是个好东西啊,个个儿都来送死,正好我好久没吃肉了,拿你们开开荤!”两人还没看见说话之人就看见一把刀飞了过来,骆倾欣赶忙闪躲,骆倾欣用着谈判的口气商量道:“这位公子,你开个价,这里的火药我都要了,再说这火药您拿的久了难道就不觉得它烫手么?而且最近听说四国都在追火药这个东西,不如把火药卖给我。价格你谈,如何?”男子未现身,他依旧是语气带着血丝一般说道:“呸,老子就算死也不会给你。这东西我谁都不会给的!这只能是我的。”骆倾欣看到了这种地步,也就没说什么,她毅然问道:“真不给?”男子没说话,而是抄起流星锤就甩了过去。
骆倾欣连忙闪躲,然后迅速闪到流星锤旁边,用匕首缠绕在流星锤的链子上,南启辰打开龙渊剑朝着男子逼近。男子暗道不好,于是收回流星锤就朝着南启辰飞了过去,骆倾欣也拿出许久没用的凤琅剑。两剑相互吸引,合并在了一起,迸发出千万只剑的虚影。虽然看起来只是虚影,但可要人性命。男子挥舞着流星锤,奈何他只有一个流星锤,自然是降不过千万只剑影。男子败下阵来,满身的剑痕。骆倾欣走到他的面前笑着看他,男子吐出一口血,认命道:“要杀要剐随便你。”骆倾欣反而把玩起他的流星锤。
骆倾欣一本正经的说道:“看得出你很爱你的兵器,不,应该说只要是兵器,你没有不喜欢的,而对于我们手中两把剑更是感兴趣吧!”男子看向骆倾欣问道:“你如何得知?”骆倾欣摸了摸流星锤的铁链说道:“你的流星锤虽然是兵器,但保养的可以。链子光滑无毛刺,流星锤也没有任何的破损现象,更别说什么掉颜色了。之前我们到过你的屋子。你墙壁上全是与制作兵器有关的东西,而且你床底还有一些半成品。我想你守护这些火药也是想用火药制作兵器吧?只是可惜,火药你倒是用了。兵器却一直打造不起来。我说的可有半分假话?”男子着急的站起来问道:“难道你有法子?”骆倾欣看着男子说道:“只要你给我,我就能给你打造出不一样的兵器,简单易上手。但有一点,我不接受你除了兵器以外任何的请求!兵器给你之后,火药你就不能再接收,也不能再管火药的出处!得到兵器,你我不相往来!如何?”男子站在一旁,手摩挲这刚硬的下巴。然后纠结的说道:“可以!但是兵器我一定要趁手!”骆倾欣自信说道:“没问题!”两人就这么互利互惠着。
临走时,男子与骆倾欣说道:“我叫刹,我只给你七天的时间!完成我想要的兵器!”说完,男子便离开了,骆倾欣和南启辰走往高处,发现这里有一块地方不同,那里长着一颗小小的树苗。但这里的气候已经完全不适合植被的生长,别说树苗,就是草都没见到一颗。骆倾欣看了看四周,这四周没有可藏匿机关的地方。骆倾欣朝树苗的附近踩了踩,突然有一个地方凹陷了下去。骆倾欣叫来南启辰一起挖,片刻就挖出一箱的火药!
两人用袋子装起,然后捋平被挖过的地方。两个人的速度很快,结束这一切以后,两人迅速撤离巽龘寮。
骆倾欣对南启辰说道:“谢了。”南启辰回答:“应该的,你可是我夫人!”骆倾欣娇喝一声:“虽然我们有了那个事,但是你还是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毕竟咱俩还没成家。”南启辰惊讶:“女子难道不是最在意这种事么?你为何能如此看得开?”骆倾欣苦笑:“因为你是为了救我受的伤,中的毒,若没有你,伤的就是我。所以你帮我,我也帮你了!再说一夜啪啪啪在我家长简直太多了,可以说是糜烂不堪。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我能找到不计较我与人做过那种事的,我哪怕什么都不要我都愿意跟他在一起。”南启辰疑惑:“为何?”骆倾欣莞尔一笑说道:“因为他不会因为这种事而跟我计较,也不会因为众人的非议甩开我。他可能会对这种事有些介怀,但他想要的并不是床上之事,而是我的真心!所以不给我任何东西我都愿意!当然,前提是我们能在一起过日子的情况下。”南启辰听到这里,有些怒意,他立即旋身,脚尖轻点马背飞到她的马上,他温柔的靠近她,一双大手覆在骆倾欣细嫩的小手上,轻轻扯着缰绳。马受了力,原本飞快的马蹄也渐渐停了下来,他带着男子独有的气息靠近骆倾欣娇嫩的耳畔,有些醋意说道:“你不嫁我,难道你还要嫁给别人?你与我可是有夫妻之实!”骆倾欣轻笑:“你觉得这种事情能绑得住我?大不了一辈子不找。嫁给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先真正的爱我!”
两人打打闹闹很快就出了巽龘寮,可由于冬天了,白天的时间很短,两人就在附近堆起一堆火,在河滩里插了几条鱼。就这样烤了起来。南启辰问骆倾欣:“欣儿,那疟疾的药丸是制作出来了,虽说是救下了影,但这种毒丸也只是适合年轻力壮的人,若是那些老弱病残的人群,恐怕是不行的。”骆倾欣回了一句:“是的,所以我才没有立刻把药丸散发下去。希望能在严峻的情况下找到能够中和的药物。”南启辰突然想了想:“我记得在另一处有一种叫灵逍花的,听说那东西可以中和毒物,也可以配着万物草直接捣成泥然后抹于患处,五天即好。”骆倾欣急忙问道:“在哪?”南启辰笑着回道:“就在我们翻过的最前面的一座山里。”骆倾欣问道:“长什么样?”南启辰回:“灵逍花如水仙,只有一只叶子,一瓣花!万物草也是紫色的,草的叶瓣呈锯齿状。”骆倾欣立刻打断他说道:“我们回去的时候还经过么?”南启辰回道:“当然。”骆倾欣的手掌无意识地拍了拍南启辰的大腿说道:“可以,相信里面有不少宝贝。早点休息,明日大早启程,如何?”南启辰自然没有异议。他趁着骆倾欣胡思乱想的空挡,一把抓过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之上,他阳刚的气息穿过骆倾欣的周围:“我的好欣儿,我一定要娶你,不论怎么样你只能是我的!”南启辰坚定无比的说道。
骆倾欣不闪躲的说道:“好啊,希望你是我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人生中的重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