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走了,到现在我都没有想起来她到底是谁,也怪我这记性太差,不过女鬼走后却是又有一件难事难倒我了,高小倩晕倒了,师傅则是受到重伤还不能随便走动,这让人很是烦恼,难道要我一个人拉着两个人回酒店?
大哥这里可是郊外。。。
在我不知道到底应该要怎么办的时候,高小倩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我怎么样了,我说女鬼被逼迫出来了,不过最后跑了,师傅受了女鬼的一剑,恐怕得要我们两人抬回去了。
高小倩看了一眼师傅那“肥胖”的身材,呵呵笑了出来,不过她想要不抬也没有办法,毕竟让我一个人抬也抬不动,最后我跟高小倩两人一人拖着师傅的一个胳膊把师傅给拉到了荒郊外的高速路上。
在高速路上等了有十几分钟左右的样子,远远来了一辆出租车,二话不说我上前就给拦了下来,出租车司机好像是刚从外地回来一样,看到我跟高小倩一脸苍白并且身上还有血迹的模样就有些害怕,更何况我们还拉着一个如同死人一般的师傅。
我跟司机说了大半天,司机终于是同意我们上车,一路上司机大叔一句话都不敢说,时不时的就从后视镜里看着我们,好像很害怕我们突然拿出小刀来抢劫了他似的。
我很怀疑,我真的长得就像个坏人么?
到了酒店门口,这才发现口袋里没有钱,摸了摸师傅的口袋,也是没有钱,顿时一脸黑线,似乎北京这地方管的比较严,不给钱的话是要进警察局的,还要罚款。
我跟司机大叔傻笑了出来,跟他说今天没带钱,下次行不行,司机大叔脸色一变,终于是颤颤抖抖的说出来一句话。
“下。。。下次我就找不见你们了。。。”
“不会的,我们又不是不在北京呆了,至少还要呆很长一段时间的,我师傅受了点伤,钱都在他那里,我不知道他藏哪里了。”我说道,双手慢慢的摩擦了起来,这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动作,却让司机大叔脸色巨变,急忙点了点头,跟我们说可以可以,让我们赶紧走吧。
费了大半天的劲拉着师傅下了车,还在奇怪为何这司机大叔会突然变了性子,就听见高小倩带着想笑的语气跟我说到,“你手上全是鲜血,人家当然害怕了,我估计啊,明天起这北京城就没有出租车敢拉你了。”
我切了一声,并没有听懂高小倩是什么意思,跟她一起把师傅给拖到了酒店房间,进了房间将师傅扔到床上,便是坐在了地上。
累死了,感觉师傅真的可以减肥了。
坐着坐着竟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次日下午了,看了一眼身旁还在熟睡中的高小倩,给她身上盖了一层棉被,接着起身看师傅,发现师傅还在沉睡中,不免有些担心。
“师傅。师傅。”我摇了摇师傅的身子,师傅慢慢哼出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小强啊,怎么了?”师傅问道,声音有气无力。
“师傅你感觉怎么样?那只女鬼说你中了她的鬼魔剑,没有好几天是好不了的。”
“师傅没事,你下去去给师傅买点东西吃吧,师傅饿了。”师傅说到,我点了点头,伸手跟师傅要钱,师傅指了指套在脚上的袜子,说钱都藏在里面,顿时我犹豫了,师傅的脚臭可是非常厉害的,这万一我脱掉他的袜子,把我给熏死了着怎么办。。。
不过看师傅一脸苍白有气无力的模样又很心疼,只得强忍着呼吸从师傅的袜子里掏出了几张一百块钱,接着一口气跑到外面就开始大口呼气。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跟师傅要钱了。
去外面买了点吃的回来,回来的时候高小倩也醒了过来,不过去另外一个房间了,把吃的给师傅,去到另外一个房间找高小倩,发现她正卷缩着身体坐在床上,双手抱腿,脑袋钻进了双臂之间。
“小倩,你怎么了啊?”我走过去问道,高小倩抬起头,她竟然哭了,脸上满是泪珠,样子楚楚可怜。
“我害怕,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今天晚上白无常肯定就会来找我,我。。。我就要死了。。。”
说着竟然就哇哇大哭了起来,顿时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了,尴尬的左看右看了半天终于是憋出了一句话。
“你。。。你别怕啊,不是有我保护你呢嘛?”
“真的么。。。”高小倩忽然问道,我很男人的点了点头,“师傅说过,保护女生是男人的责任,我是男人,就应该保护你!”
“噗嗤”一声高小倩笑了出来,她的笑容很美,很纯洁。
夜色很快就降临了,师傅可能也是意识到今晚会有事发生,并没有随便乱跑,我们三人呆在一间房间里面,却是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很沉重。
三个人,高小倩坐在床上,我跟师傅并排坐在沙发上,三个人的目光都是看着不一样的地方,都是在发呆,没有一个人说话,这种感觉很难受,让我感觉好像有人要死了一般。
“别这样嘛,现在时间还早说会话聊会天也不会有事啊。”师傅终于也是忍受不了了这种气氛说了出来,我跟高小倩都是看着师傅,却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得,我投降,咱们继续这样行吧。”师傅无奈举起双手说到,接着便抱拳目视前方。
“师傅,白无常厉害吗?”我看着师傅问了出来,听到有人说话,师傅终于是激动了出来,转过身就跟我聊了起来。
“白无常啊,就是那个老谢还是老范来着嘛,也还行吧,就一个地府收鬼的阴差而已,又不是多大的官,不用怕他的!”
“真的嘛,师傅是不是会一拳打跑他,让他以后都再也不敢来找小倩麻烦了?”我继续问道,却看到师傅面色一沉,无奈的冲着我笑了出来。
“呼。。。”阴风吹起,窗户发出霹雳啪啦的响声,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午夜十二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