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晴瞪着药碗,如看毒鸠,又咳出许多的血来。
南湘也不强迫,她在床边坐下来,冷静举着药碗,“这么多年都不舍得死了,回到江家就让你了无了生愿。你是想自己死了,还是想死无对证。金若颜,金老夫人?”
南湘一个人畜无害的眼神,投给金若晴。
床上的金若晴眼窝深陷,眼神就像逃避多年的罪犯,被逮捕了,她复杂。为了让你不再卷入更多的旋涡,只有这个选择。”
几句话澄清了杨雪琴只是个骗局,也让南湘感觉到了男人的良苦用心。
“那我和我爸爸的那份报告?”她忍不住感。
“没有,我也有话想和你说。”南湘轻轻的开口。
“是什么?”江夜宸将她抱起来,两人越过主卧,到了书房。
“在沈家的四个多月里,我们不能通话联系,我和沈家人又常常打交道。沈家将我和沈谦安排的很近,你从来不怀疑,我和沈谦会不会”
南湘问的竟然无关身世,也不是金老夫人的话题,突然诉起了彼此的事情。
其实她早就很想问了,以江夜宸醋王的名衔,他睚眦必报,是怎么忍过这四个月?
虽然从江夜宸来沈家迎亲,拿走兔子发夹,就确定了南湘是帮他潜伏在沈家。
两人心有灵犀的演起一场大戏,骗过了所有人。
可以他的性子为人,怎么也不该如此放心吧?万一沈家人,发现了破绽,直接击毙了她那根本是防不胜防的。
“我相信你。”江夜宸将她放在书桌上,几个字令南湘动荡动容,这就是她期盼的,他的信任。
男人他深着眼眸,拉起她的睡衣,停留在大腿的一条刀疤上,“这里,还疼吗?”
大手的五个指头抚触过疤痕,男人的眼神还忍不住的腥红,恨不得将捅刀的杜若盈碎尸万段。
他谋略了一切,唯独这个疤,是他措手不及的。
他本真的以为,一到捅在了肚子上,四个月每天都因此而痛苦买醉。甚至只要想到南湘犯了疼的画面,还过想放弃清剿的计划,去沈家大院直接将人抢回,亲自照顾。
“用这条疤保护住我们的孩子,值得了。我长期用凝胶,可以恢复如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