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眼望着我,异常清明的眼中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你……”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就要起身。她单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又将我按回了床上。
“怕什么。”?她笑道,“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有些不安,毕竟我与这个女人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么?”她笑眯眯的反问。
我盯着她看,表示不相信。
她耸肩,又躺了回去,打了个哈切说到:“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睡觉。”
“……”看着性格和模样一点都没有变的她,我也只能摇了摇头作罢。
这女人有赖床的坏毛病,叫了许久才将人从床上拖了下去。
她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切坐在了餐桌边。
一边用筷子扒拉着盘子里的东西,一边颇为感慨的说:“好久没有吃到过年费的早餐了,这么多年过去,我发现还是你对我用好。”
“和我说这些话没用。”这女人一向油嘴滑舌的,我已经吃够了她这“糖衣炮弹”的苦头,所以对她的话已经免疫了。
颇为严肃的坐在了她的对面,问:“怎么这时候来找我,是不是……”
“不是家里的事。”她知道我想问什么一样,打断了我的话,抬眼,目光淡淡的从我的脸上扫过。
“那你……”
“你的手艺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她喃喃自语,一副摆明了不想怎么听我说话的模样。
我了解这女人的习性,最后也只能颇为无奈的选择了闭嘴。
看我放弃了对她的盘问之后,她嘴角一勾,笑意浅浅。
而后,她又突然问了一句:“姐夫呢?”
“我们离婚了。”
她挑眉:“干的漂亮。”
“……”
“难怪白若……”“什么?”我听到她还低着头说了句什么,却因为声音太小没有听清楚,我就下意识问了一句。
“啊!”她被我问的楞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才干笑着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
“真的。”
“那好。”我也就没有和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太久,“你和我说说,突然到访,是要干什么?”
“叙旧。”她向我眨了眨眼睛。
“说实话。”
“呃……避难。”
“我就知道。”我叹了一口气。
这女人是我妹妹,从小在一起长的人。慕艾斯,从小被全家人疼到大,结果染了一身的坏毛病不说,还经常在外面乱搞。
别人都是败家子在外搞了女人,那些女人大着个肚子上门要名分。
她是搞了各种“鲜肉”,到最后,那些男人死乞白赖的上门要名分。
怪罪她,她还一脸无辜的摊手耸肩:“我以为我们是真爱,可是最后没有想到他们看上的是我的钱……呃,不过不是一般女人都比较拜金么?男人也拜?”
“……”
父母差点被气出脑溢血。在我严肃的告诉她不管男人女人都爱钱之后,她决定改过自新——男人女人一起搞。
私生活在那之后更加混乱。不是今天搂着那个女人,就是明天和另一个男人玩各种花样。
所以对这个小恶魔,我一般都是避而远之的。没想到我从慕家出来这么多年之后,她还能找到我在哪里……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找到我在这里的?”
“秘密。”?她对我眨了眨眼睛,“我想要找一个人,还从来没有找不到的。”
“……惹了什么祸。”我对她专横的态度扶额。
“地下赌场。”她将盘子里的东西两口解决之后,无所谓的撇了撇嘴,“我被人讹了,所以我叫了几个社会上的人给了对方一些教训,只是没想到,那男人不禁打,一下子就打死了。”
“打,打,打死了?!”
见我惊讶到结巴的模样,她嗤笑一声:“对啊。”
我靠!那我岂不是窝藏了一个杀人犯么?!
她一脸无所谓的对我说:“虽然都是社会上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弄死过多少人,我找人打死了他也算功德一件。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过了些时日自然会没事。你又不混社会,有些规矩你不会懂的。”
“你……”
“所以你不懂,就别乱担心。”她又加了这么一句。
我仔细看着眼前这女人,精致的五官,和梓墨一般,是个讨人喜欢的容貌。五官也很集体,以前有人嘲讽她整过容,她直接将人打到断了几根骨头,冷冷的警告:少特么污蔑老娘。
昨天晚上没有注意,现在细细一看,这女人嘴角还有些淡淡的淤青,肯定是不久前又去打架了。
“爸妈希望你继承家业,你就不能是现在这模样……好歹也应该知道收敛。”我忍不住提醒她。<igsrc=&039;/iage/7501/8490204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