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天知道她为什么看他,就在前几天,因为这些证据,他不得不跟她单独见面,害慕小小误会了他。[燃^文^书库][].[].[com](.)
覃世看到打开的箱子里面的装着的东西,挑了挑眉,走上前,把箱子里面的那张纸拿了起来。
慕小小和姚素素夫妇俩都不知道这个证据,但在看清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全都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他们很清楚,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
这是两支枪,跟当初在雪山的时候,从劫匪手中抢来的枪是一样的,是同一个型号。
覃世看了那张纸后,气得脸色铁青,一抬手就要撕掉它。
覃兆业及时喝道:“住手,不许撕,拿给我看。”
覃世毕竟不敢明目张胆反对覃兆业,尤其是在今天这种情况下。他住了手,满脸不善把纸递给了覃兆业。
覃兆业同姚素素一道看过纸上写的东西之后,问覃天:“那天企图绑架小小的人,一共有六个?”
“是的。”覃天回答。
覃兆业把手中的纸朝覃世扬了扬,又指着箱子里仅余的两支枪说:“你一共定了八支枪,为什么现在只剩下两支了?还有六去呢,去哪了?”
他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重,两道平直的眉毛竟高高地竖了起来,显然是非常的震怒。
覃世突然仰起了头,高声叫道:“欲加之罪,何患没有?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根本不知道它们,今晚还是第一次见到。你问我那六支枪在哪,我也想知道。”
他的话音刚落,水清岚马上说:“你还想抵赖?这是在你书房找到的。我那天找一本书看,无意中在一个书柜底层发现的。如果不是你,还有谁会将这些东西放在那儿?”
“谁又能证明这些东西的确是你在我书房里找到的,而不是别的什么人交给你的?”覃世反驳说。
他的话很有力。确实,这个箱子是水清岚拿来的,在覃世的书房中找到它,也是她的一面之词。
要想反驳覃世的话,的确不容易。
水清岚呆愣了一下,突然说:“你是说,我在栽赃?我需要栽赃吗?而且,我能从哪弄到这些东西?这种枪,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弄到的。”
“覃世,你还有什么话说?”覃天紧跟着问。
覃世看看水清岚,又看看覃天,突然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到最后,笑声竟变得无比悲凉。
“清岚,你这样做,全是为了他?我不知道这些枪是从哪弄来的,要真是你想栽赃给我,我认了。你为了他,就什么都能做,连自己的亲老公都要出卖?可惜,人家眼里心里都没有你,只有别的女人。”
这话狠狠地刺痛了水清岚的心。
她最在意的就是,覃天现在移情别恋,爱上了慕小小。
而最讽刺的是,这个慕小小偏偏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爱。
她象被踩痛了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她指着罪魁祸首覃世说:“谁说我在栽赃?谁说我这样做是为了他?我只是伸张正义而已。”
因为太过于气恼,声音竟微微地颤抖。
覃世又是一笑,笑声既嘲弄又凄切。
“伸张正义?伸张正义就可以连自己老公都出卖?好吧,我知道,在你眼里,我根本就不算是你老公。可是,你就不顾我们的孩子了吗?你想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水清岚心一横说。
“是谁的?”好几外声音异口同声问。
那几个声音,有覃兆业和姚素素的,还有覃天的。
慕小小却是目瞪口呆站在一旁听着,心头突然就变得惶恐不安起来,觉得这事很不妙,大大的不妙。
不妙在哪,她不敢深想。
水清岚故意朝覃天看了一眼,闭嘴不答。
但是这一眼,等于是将她的答案说了出来。
覃世指着覃天叫:“孩子是他的?你跟他不过只呆了一个晚上,怎么可能就弄出孩子来了?你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你凭什么就说孩子不是我的?”
“因为,我每次被你欺辱之后,都会采取避孕措施。覃世,我一点也不想怀上你的孩子。”水清岚的声音冰冷无情。
覃世脸色灰败。
覃兆业和姚素素对望一眼,重重地叹气。
覃天震惊莫名地说:“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慕小小头“嗡”地一下大了,脑中乱轰轰的,耳边仿佛有无数只苍蝇在嗡嗡地飞,吵得她心烦意乱,直想把它们全都赶走。
她昏昏噩噩地想,水清岚怀了孕,孩子不是覃世的。她看着覃天,这是什么意思?
覃世说什么?什么她跟覃天只呆了一个晚上就弄出孩子来?他们曾在一起呆了一个晚上?
覃天又在说什么?什么不可能?
慕小小傻傻地站着,好半天反应不过来。心空空的,头脑也十分呆滞,不会运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问题。
“小小,”姚素素走过来,担忧地握着慕小小的手,“小小你别这样,这,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孩子我们不要,啊。”
“为什么不要?”水清岚尖声叫,“孩子是我的,你们凭什么不要?我要这个孩子,我必须要把他生下来。”
姚素素也怒了,转过头看着她,厉声说:“你自己做错了事,你还嘴硬?这个孩子绝对不能要。”
姚素素是个很通情达理的女人,平素对两个儿媳妇都是和颜悦色的,也极少批评她们。
对慕小小她还随便一些,该说她的地方都是直说。
但水清岚的性格跟慕小小不一样,跟她的亲密程度也不一样,所以,姚素素对她更加客气。
就连上次知道她跟覃天共度一宵,知道她不愿理会覃世,她仍是对她很好。她每天跟她谈心开导她,从来没有责备过她什么。
现在,她突然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把水清岚着实吓住了。
不过,水清岚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反问道:“什么叫我做错了事?明明是他,他喝醉了酒,自己胡做一气,怎么能怪我?”
她不管了,豁出去了。
她们的争吵,总算把发呆的慕小小拉了回来。慕小小问:“你说什么?孩子是覃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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