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我现在可以心平气和的和你说话,就代表着我还有一定的耐心,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我林悦溪不管怎么样,在这个社会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但是我做起事来也绝对不比你们任何一个人差。”
顾子澈学着林悦溪平常一公司那种样子,非常严肃的警告着安德烈。
安德烈最喜欢的就是林悦溪这种死到临头但不知道悔改,反而装出一副很坚强的样子。
“林总,自从你来到地下室的时候,我一直都尊称你一声林总,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肆无忌惮。”
“不要忘了,你现在只不过是我的一个阶下囚而已,要是我看你不顺眼,随时都可以让你直接死在这儿。”
安德烈用手指着顾子澈,警告着他。
“你不敢……”
顾子澈一次次的挑战着安德烈的耐心,只有把戏做得更足才可以让这件事情看起来像是真的一样。
安德烈也已经见识了所谓的林悦溪的牙尖嘴利,看来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人也真的是很不一般。
“你根本用不着用这种激将法我刺激我,我告诉你,在我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前,是不可能让你彻底激怒我。”
“所以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还是暂时收起来吧,我安德烈就算再蠢,也不可能蠢到刚到嘴边的肉就被飞掉。”
“你不要心急,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看到所有的地盘都是属于我安德烈的,到那个时候我想怎么样岂不是都掌握在我的手里了吗。”
顾子澈的激将法虽然没有让安德烈彻底爆发,但是已经有些自乱阵脚了。
因为在他的心里,觉得所有人现在都会对他阿谀奉承,没想到在顾子澈这里却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甚至还碰到了一鼻子灰。
“林城,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但是你放心,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顾子澈在自己的心里自言自语着,看着林城现在的这个样子,心里也很是不好受。
……
沈浪的手下很快就找到了有关于安德烈关押顾子澈的地方,虽然直到现在还不能确定一个具体的位置,但是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
只要他们细心查找,相信用不了多久后就一定会找到的。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按照之前的寻找路线,现在已经确定了安德烈他们所在的大致方向。”
沈浪之前留下的一股气息,只要他们两个人相差的不是太远,沈浪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现在马上带我去哪里。”
沈浪表现的有些着急,让自己手下的那些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都没有产生一点点的怀疑。
在这些人的眼中毋庸置疑现在丢掉的人就是林悦溪,除此之外没有人可以让沈浪如此坐立难安。
安德烈的那些手下也在时刻观察者沈浪这边的一举一动,发现他们逐渐找到了离地下室不远处的小树林里面。
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肯定会发现这个地下室的所在,所以他们现在还是要做好转移的准备。
“首领,沈浪的人现在已经在慢慢的接近地下室的位置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再有两天他们就可以准确无误的找到这里,我们需不需要采取一些措施?”
安德烈知道以沈浪的能力一定是可以找到这个地下室的,但是没有想到他用了这么多的时间就已经缩小了范围,看来自己之前对他的能力确实还有些小看。
不过这些早就已经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了,不需要大惊小怪。
“不用了,去通知所有人做好转移准备。”
安德烈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个弧度,好像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沈浪顺着自己留下的气息,一路追查到树林不远处的一个废弃房屋,在那里面果然藏着一个秘密的地下室,但是当他们到达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
这里很明显有人生活的轨迹,而且还有一些用来严刑拷打的工具以及医院的设备。
“沈总,这里上上下下我们都已经搜遍了,除了这封信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现。”
安德烈临走前故意给沈浪留下了一封信,好像是在故意挑衅着沈浪?
“沈总你好,真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就成功的锁定了我们,很可惜我们还是比你先行一步。”
“如果你现在愿意乖乖交出自己手里的赌城,以及林悦溪的整个林氏集团,我可以考虑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
“但是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敢保证贵夫人不会有任何的闪失,我的耐心不会太久,所以还希望你可以尽早作出决定,做好决定之后我自然会给你联系方式。”
信上的内容分明是在叫嚣,沈浪恨不得把安德烈就像是这一张纸一样,揉捏在自己的手心中,但是现在自己还没有完全掌控到那个时候。
安德烈就算是在转移的时候,也会给他们留下一份大礼,如果他们不能从这个地下室里面逃出去,那就只能永远都在这里孤独终老了。
就在所有人都集中注意力寻找蛛丝马迹的时候,地下室出口突然一声剧烈的爆炸堵住了出路,让他呢没有办法从原先的那个入口出去。
“沈总,之前的那个洞口现在已经被堵住了,我们的人也都已经被困在这里,要是想出去,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安德烈,你这个卑鄙小人。”
沈浪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狠狠的砸向了不远处的墙,一撇眼却发现在旁边的床底下有一个疑式顾子澈给他们留下的记号。
“难道这个记号就是顾子澈留给我的线索?”
沈浪顺着这个记号,箭头所指的方向,走到了一堵看起来特别结实的墙壁面前,对着墙壁看起来完好无损,实在是完美的让人有些怀疑,敲了敲没想到居然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