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柴夫这句话说完,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虽然我不知道这老柴夫到底是什么来头,但从土耗子的表现便能够看出,这老柴夫的能力应该不在他之下。
老柴夫抽完这一袋烟之后又开始装烟丝,一边装一边说了起来,“这个镇子现在已经没有救的余地了,不过相传只要找到破阵书,就可以破开任何的阵,只要破开这个镇子,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破阵书?那是什么东西?”我疑惑地问了起来。
土耗子似乎对着破阵书有些了解,见到我不知道,当即解释了起来,“说起破阵书其实我也不敢确认,因为这个东西我也是在传说中听说的,只要找到这个东西,就可以破开一切的阵法,不过这东西是在四书之外的存在。”
此时对于老柴夫和土耗子说的话,我有些懵,因为这些东西已经完全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了,而在大学期间,我一直被教育这些东西其实是不存在的,但是大学毕业之后,我发现还是有很多解释不通的东西,具体来说,我也不知道哪些是对的了。
老柴夫这会时间,又抽完了一袋,见几人都在那边愣神,老柴夫敲了敲烟袋锅子,起身喊了起来,“行了,走吧,现在在这边也做不成什么。”
我想想也是这个理,便和几人朝着外面走去。
由于我家镇子属于水村,所以想要出去的话,必须坐船,但是因为水势险恶,工资又少,镇子里面没有几个喜欢做这份工作的,在这边只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在湖边连住带做。
走到湖边,本应是青山傍水,但这湖面被山所覆盖,下面没有一点的阳光,这样看起来倒是有些阴冷的感觉。
此时在湖边的木屋里面并没有人,见到这,我也是犯起了愁,折腾了这么久,如果今天不过去的话,就得在这边再等一天。
这边从很早之前就不太平,镇子里面的人谁都知道,如果不是赶时间的话,都会选择凌晨四点的大巴,这条水路都是能不走就不走。
在十多年前的时候,据说也是这个老头子在这边撑船载客,那个时候公路还没有修到这边,所以大多数的人出去都会来这边。
那天老头子载着几个人出去之后,本来出去的时候还没事,但是当船撑到一半的时候,船毫无征兆地翻了,船上的客人全部都落入水中。
这镇子本就是水镇,镇子里面的人大多都会游泳,但当这些人掉入水中之后,却怎么都游不上来,就像是下面有人在拽似的。
最后,床上的人全部都死在了湖里面,捞上来的时候,死人都已经被泡的肿了起来,而在每人的脚踝处都有一个黑色的爪印。
当时见到这一幕的人,都说这是河下的小鬼在作祟,镇子里面还特意炜这件事请了一个道士,道士在湖边做了三天三夜的法,这件事才这么消停下去,不过后来这边确实没有再发生过事情。
这件事完事一个多月后,有人在后山的位置找到了撑船的老头,找到那老头的时候,老头浑身冰冷,无论问他什么,他都不知道,就像是一个傻子。
不过这老头说傻也不傻,还是会撑船的,后来这个撑船的职位就索性让他来做了,众人都是说他是被河神眷顾的人,撑船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土耗子此时也郁闷了,见湖边没人,朝着湖面大喊了一声,“撑船的,有客来了。”
这一生喊下去,声音在湖面形成了回音,听起来很是诡异,老柴夫则是一袋接一袋的抽烟,我在一旁看着,生怕他这老身板会突然垮掉。
几人这个时候也无奈,船夫不在就只能在这边等待起来了,这一等就到了晚上八点,八点的时候湖面才有船从对面慢慢悠悠地漂过来。
土耗子眼很尖,见到有船过来了,赶忙吼道,“船夫,这边有客。”
可那边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还是慢悠悠地撑着船朝这边走。
等到船过来的时候,又半个小时过去了,船夫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本来没有下雨的天气,他却披着一身蓑衣,看起来很像古代的人。
船到岸后,船夫把船栓牢这才上岸。
“船夫,我们要过湖。”土耗子嘶哑着说道。
“那边有事情,所以今晚不走了。”船夫的声音相比土耗子是另外一种感觉,阴森恐怖,这船夫一说话就有一股阴气,让人听起来很是不舒服。
土耗子还是不死心,“船夫,我们出双倍的价格,今晚必须要过夜,不然这荒郊野岭的,你让我们去哪里呢?”
船夫见土耗子这么说,似乎很不耐烦,“我说了,今天不载客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老柴夫见从船夫这么说,才开口,“船夫啊,这方圆几里也没有什么好住处,而我们又是要赶路,今晚就载我们过去吧,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们自己负责。”
见老柴夫说话,船夫打量了一眼老柴夫,哼哼了两声之后,超着众人招了招手,“上来吧,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你们自己负责啊,这年头,哪里都不太平,做事情都得小心翼翼的。”
船夫后面的话说的很清,但几人还是能够听得到,也不知道船夫是不是有意让我们听到的。
船夫的船很窄,但是却很长,撑起来的速度很快,但是却不安全,几人前前后后坐下之后,船夫站在船尾撑了起来。
褚云清因为冷,我就让其坐在我和土耗子的中间,土耗子则是坐在最前面,老柴夫拿着白灯笼和烟袋锅子坐在最后面。
船撑起来之后,便没人说话了,夜晚的湖面很是安静,再加上船夫船头挂着的小黄灯笼,看上去很是诡异。
在外面纷纷扰扰这么多年,我自然受不了这个氛围,当即没话找话起来。
“船夫,你之前说前面有事,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呵呵,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前面两方大将在整疆土啊,这也是我不让你们过去的原因,万一伤着就不好了。”
船夫这话一出,褚云清当即尖叫了起来,我忙抓住褚云清的肩膀,问道,“云清,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