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杨送给白杨松这几百个字,实在不亚于一份重礼,对于白杨松这个医狂来说,连伐髓丹的价值也比不上这薄薄的一张纸。小≧说网w≤ww.
叶杨的出手之大方,让白杨松大跌眼镜,以叶杨不可能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他如此大方,给白杨松的震动可想而知。
“叶杨,这……?”白杨松拿着那薄薄的一张纸,看着叶杨,目光中充满了询问,还有一抹深掩其中的狂热。
这表情,这是他看到伐髓丹都没有呈现出的激动。
但这份礼,实在是太重了,他不搞清楚来龙去脉,实在有点不安。
“白老,这是我从一本古籍上整理出来的行医笔记,今日就当送给白老观摩了!”叶杨看着白杨松,目光落在那薄薄的一张纸上,投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却是半真半假的开口道。
叶杨哪里不知道白杨松的想法,不着痕迹的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白杨松原本还是思考着这些资料的来历,毕竟这带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了,此时听到叶杨的解释,心里的疑云一扫而光。
这些内容,确实是从华佗的行医笔记上抄来的,但并不是全部,只是其中极少的一部分。
关于华佗这个人物,却被叶杨选择性的略去,毕竟关于此人的一切,任何一件东西跟华佗攀上关系,价值都会翻上几番。
虽然叶杨对于白杨松还算信任,但这关乎到自己的秘密,万万是不可能对白杨松尽然告之的。
听到叶杨这么说,白杨松却是松了一口气,仔细研究起那段生涩难懂的古文来,倒是把叶杨晾在了一边。
叶杨苦笑,他知道对这个医狂来说,他得到了行医笔记后,现在就算天塌下来,他都末必会理会。
走出白杨松的书房,无聊的叶杨想到处走走,顺便参观下白家的庭院,但他没有想到,他刚书房不远就被人拦住了。
“你是谁?擅闯白家,你到底有何居心?”刚碰面,对方一连串的话就丢了过来,直接给叶杨盖了一顶大帽子。
那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藐视,就算叶杨不去看对方的脸,依然能猜测到对方那种然的表情。
叶杨皱了皱眉头,却见是之前有过一面的白惟,见他带着几人将自己围在中间,叉着腰,一脸得意的看向自己,叶杨心里便冷笑不己。
好大一顶帽子,白惟不可能不知道叶杨是白杨松请来了,但他却装作不知道,反而把这样一个罪名给安在了叶杨头上。
原来是找麻烦来了。
叶杨并不惧怕麻烦,让他感到麻烦的,都被他抹除了,在他的观念里,跟他作对的人,除了生,不是死,没有第三种结果。
只是,现在他在白家,一些事情根本放不开手脚,对于白惟的挑衅,他只是当成没有听到。
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实在提不起他的性质。
但是,虽然叶杨这样想,但白惟就末必会如他所愿。
“站住,莫非你就想这么走不成?”见到叶杨扭头就走,白惟却是不乐意的,直拉将叶杨拦了下来,一脸戏谑的开口道。
对于白杨松所言的贵客,白惟并不放在心上,眼前这个人,比自己还少了几岁,能是一个什么角色?
相反的,他把白杨松打他的那一巴掌,迁怒于眼前这个人,全然没有想这全是他自己所招惹来的。
白惟并不怕叶杨动手,这里是白家,说句不好听的,他想对方死,对方就算不死,也要缺胳膊少腿的。
原本白惟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除了玩女人,就是结交一个流氓地痞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酒肉朋友,那些人看他是白杨松的孙子,倒也献媚奉呈。
长期下来,他自然是飘飘然,抱着那种心理,所以他来找叶杨麻烦了。
他并不以为这样做会造就什么后果,在他的心理,白杨松就算再不喜自己,也不会去帮一个外人。
但是他却明显失算了。
“你想做什么?”听到白惟的话,叶杨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这个面色阴柔,咬牙冷笑的白惟,双手环胸,一脸淡然道。
就算他现在打了这个白惟,白杨松也不会怪罪自己,对于自己孙子的品行,白杨松自家人知自家事。
更何况,只要叶杨不当着白杨松的面不杀人放火,他非但不会怪罪,反而会尽力替他掩饰。
白惟哪里知道,他己经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看到叶杨停下脚步,还以为他害怕了,却是连连冷笑:“你闯入我白家,还想问我干嘛?把他给我拿下,先打断一条腿再说!”
他的话刚说话,他身边几个狗腿子就朝着叶杨扑过去,那模样,不亚于一只饿狗看到一块肥肉。
虽然叶杨不想扫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不是意味着会被人期负着头上。
这些流氓混混的打架动作,在叶杨看来实在是拙劣不堪,三两下就将四五个狗腿子击败,其中不过花费了短短三秒。
白惟看到,他手下的人,一扑下来就全部倒飞了回来,全部躺在地上不住**,他现在总算知道,他招惹上一个狠茬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还戴着一副眼镜,笑起来异常阳光,下手却极其的狠辣。
躺在地上的那些人,全部都手臂脱臼,有的还弯成一个不正常的弦度,这伤并没有受到白惟身上,但他依然打了一个哆嗦。
白惟没想到,在白家他竟然还敢动手,而且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留手,就算是他天不怕地不怕,依然感到一阵寒意。
在恐惧之后,便是恼怒,对于叶杨的恨意,不由多了几分。
他哪里知道,要不是叶杨留手,这些人恐怕己经死了好几遍,在叶杨手上能逃生的人,几乎是一手之数。
“你说想打断我腿?”叶杨笑吟吟的看着白惟,目光落在这个皮肤白皙,一脸阴柔之色的年轻人身上,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心里却尽是一股寒意。
如果是普通人,恐怕今天难逃断腿之痛,他没有想到,以白杨松的性情,竟然能教出这样的一个拙劣的孙子。
看来,白家也并不是外头所言,尽是一个礼仪教化严谨的家族。
叶杨摇了摇头,白家会怎么样,这并不是他关心的,但他己经决定好好给白惟一个教训,否则不是什么人都能骑到他脖子上?
“你想干嘛?”看到叶杨走近,白惟连连后退,心里的恨意一扫而光,更是不小心绊到了腿,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他却是丝毫不觉,几乎是屁股贴地挪着向后退,声音虽然保持淡定,但脸上的表情却明显出卖了他。
他己经从这个一脸笑意的男人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杀意。
其实,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平时也只是欺负一下弱小,哪里见过这等阵势,要不是他强忍着,恐怕现在己经吓趴下了。
白惟感觉,叶杨真的会杀他。
“混蛋,你想对他做什么?”这时,白清儿突然从一角钻了出来,纤指指着叶杨,脸上充满了愤意,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就算见到杀父仇人一样。
叶杨忍不住掩住了脑袋,他没有想到又遇上了白清儿,这个世界还真小,他己经无意识的想远离这个女人了。
每一次遇上,都会被一阵嘲讽数落,那感觉就像自己非礼了她一样,关键叶杨却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过,这叫他如何不心烦意乱?
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
抱着这种念头,叶杨扭头便走,根本不去回答白清儿的话,原本他也只是想吓唬一下白惟,就算他想下手,也只会在外面,他并不想让白杨松难做。
对于白清儿,叶杨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谈上不好感,也提不上恶感,但见她极力维护白惟,那副亲近的模样,心里面便莫名其妙多了一股厌恶。
被这莫名的情绪一搅和,叶杨也没有了在白家呆下去的心思,心里面不由想起了王若涵那个丫头,心情莫名便好了些许。
看到叶杨根本不搭理自己,白清儿的心里就冒出了一股无名之火,气得咬牙切齿的,直欲扑上从那个混蛋身下咬下一块肉来。
这种异样的情绪,就连白清儿本人也没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