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包子出现了(1 / 1)

康熙想了一会儿,然后面‘色’如常地问道:“你想的倒是不错,只是你说说,地方都让你种树了,那农田可怎么办?”

明蓉把鬓发勾到耳后,然后道:“皇阿玛,儿臣前些日子跟着您在各部走动的时候就已经了解过了,那边就算是种了地,那也没多少收成,而且大部分都是以游牧为主,种庄稼还不如种牧草呢。”

“不种庄稼那吃什么?”

“那咱们京城这里都不怎么养马,难道还不骑马了?”

康熙明白了明蓉的意思,“你也上个折子,朕先瞧瞧再说。”

“啊?”明蓉低下头,犹犹豫豫的,“这不好吧?”

“又怎么了?”康熙蹙起眉头轻喝。

明蓉扭着手指,低声道:“不是说后宫不能干政,儿臣说说就好,写下来就不必了吧?”

康熙闻言轻哼一声,“这会子你倒是有顾忌了,方才不是说的很顺溜?”

“那是皇阿玛答应不会赐罪儿臣的±ωáń±書±ロ巴,m.。”明蓉立刻将康熙的话给抬了出来。

康熙瞪了她一眼道:“你是朕的‘女’儿,而且也还没有额驸,上个折子又怎么了,赶紧下去写!”

“那……好吧……”明蓉扭捏了一会儿,终于同意了。

第二天明蓉便把折子呈给了康熙,然后生怕康熙不答应,就让康熙先划个“试验区”给她,让她自个儿先试试看,更重要的是,她也不用康熙出钱。

于是康熙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康熙的想法是,反正也不用自个儿出钱,而且不过是划了一块地方给她,也出不了多大事,就让她先去倒腾着吧,等她失败了、没钱了她自个儿也就会回来了。

于是在保成启程去台湾的第二天,明蓉也往漠南那边去了。

刚好兰芷已经成亲了,正好要跟着额驸回‘蒙’古,所以明蓉也就顺路和她一块儿离京。

“皇阿玛也真是的,怎么能让姐姐一个人出京,太危险了!”兰芷一脸担忧地说着。

因为怕新婚的兰芷心里害怕,所以在她额驸和来送行的胤祉的共同请求下,明蓉和兰芷共乘一车,不仅要当陪聊,还不能进空间和保成说话,搞的明蓉郁闷不已,更关键,兰芷也还不安生。

瞧瞧说的这话。

明蓉也不看她,眼睛欣赏着茶盏上‘精’美的‘花’纹,淡笑着随口道,“都是姐姐自个儿非要出来玩,皇阿玛也是被姐姐闹得不安生,才勉强答应的,姐姐不像芷儿,如今嫁了个好额驸,往后生活也不必愁了,姐姐嫁不了人,那也只有多出来玩玩罢了。”

这么说你满意没,荣宪公主?

兰芷的脸上迅速变红,然后娇嗔着道:“姐姐说什么呢?”可是眼里的光芒明蓉不抬头就能感觉到。

明蓉也不搭话,只是微微笑着。

兰芷见状又道:“芷儿只是奇怪,这次姐姐怎么没有和太子……二弟一块儿出京呢?”

明蓉暗暗蹙眉,然后面上一副惊讶的样子,“我为何要和保成一块儿出京?”

“那,上一次去扬州,姐姐不是和太子二弟一起的?”兰芷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反问,当下语气就变得有些犹疑。

明蓉暗自嗤笑,这三三党想从她这知道啥,偏偏还让兰芷来问,还问的这么明显,当她是白痴啊。

“我这次还是和芷儿一起出京的呢。”明蓉含笑着,语气平淡。

“哦,那扬州府有什么特别的景致吗?”兰芷换了个话题。

明蓉面‘色’不变依然含笑着道:“姐姐刚回来不是与芷儿、静儿都说过了吗?旁的也实在是没有什么了,你也知道,因为怕危险,所以我时常留在宅子里,保成每日都出去,也不知道忙些什么。”

我拒绝的够不够彻底了呢荣宪公主?拜托你们想套话也找个专业点的过来好不?你这样的其实让我也很为难啊。

兰芷咬了咬嘴‘唇’,“那姐姐平日都做些什么呢?”

“姐姐和芷儿都是姑娘家,平日里能做的事情不都是一样?”明蓉睁大眼疑‘惑’地说着,突然又像反应过来一样捂住嘴,暧昧一笑,“瞧瞧姐姐这张嘴,姐姐差点忘了,芷儿如今嫁人了,要做的事情那就更多了。”

兰芷脸上红得像是要滴血,明蓉撇过头,再跟我废话,那我就再调戏你,烦不烦啊,某‘女’把不能见到某人的火气全都撒到了兰芷身上。

兰芷被她这么一说,也确实不好意思再和她说下去了,于是第二天明蓉得以回到自己的马车。

两个虽然路途不同但是同样身处马车之上的人不约而同地进了空间里。

“好在今儿个摆脱了那个兰芷,都要被烦死了,本来还以为她是安分的,却想着来套我话,套话就套话吧,水平也真是够差的。”明蓉嘟着嘴躺在软他上抱怨着。

保成正握着一本关于海军军事制度的书看的认真,这妖孽现在已经非常习惯这种从左到右的横向排版方式,还赞叹比清朝的排版方式要方便阅读,还有简体字,那就更不用说了,本来连‘蒙’带猜他也就能读个大概,加上明蓉特地找了本简繁对照的字典,这人很快就游刃有余了。

此时听着她这话略微一顿,然后道:“这个兰芷确实是个安分的,而且虽然面上看上去一副沉静高深的模样,也确实有点小手段,不过总体来说还算是个良善的,心地也很软,这一次怕是胤祉让她这么做的,而她估计也很是为难吧。”

明蓉闻言倒是蹙起眉头来,“不是吧,荣妃不像是没有手段的人吧,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教成这个样子,到了‘蒙’古以后可还怎么活下去?”

保成终于从书上抬起头来,手指轻叩着光滑的书案,“兰芷身边的嬷嬷、大小宫‘女’全都是荣妃的人,而且兰芷手段也有,不过狠不下心来罢了,她到‘蒙’古和额驸也是分开住的,基本上也用不着和那些妾室碰面,而荣妃的手段,都放到兰静身上了。”

“兰静?”原来是荣妃搞得鬼,就说她再怎么也不可能变成那个样子的吧?

“荣妃这是想干什么?而且兆佳贵人也就放心把兰静‘交’给荣妃,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明蓉觉得自己都要糊涂了。

保成失笑地看着她,“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如今身子重,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好好歇着才是正理。”

“你现在不跟我说,我想的更多,”明蓉一脸无辜地看向他,“而且你儿子现在正在睡觉。”

“……”保成实在是哭笑不得,无奈道:“好好,我给你说,不过是兆佳贵人娘家所在的这一支离兆佳本族已经很是偏远了,如今更是渐渐败落,偏偏兆佳贵人在宫里也不是受宠的,于是兆佳氏一支搭上了荣妃娘家这一支,而身在宫里的兆佳贵人得到娘家的传话,自然不会放过和四妃之一的荣妃亲近的机会,荣妃这边呢,本来胤祉也是需要用人的,所以荣妃也就接受了兆佳是的示好。”

“这么说来,荣妃为了兰芷将兰静培养成这样当挡箭牌?可是也没多大的必要吧,兰芷不过一个公主而已。”

保成轻笑,“你呀,是许久没有住在宫里,也没有认真听小五她们给你禀报的消息了吧?在那宫里,坐上了妃位虽说权利大了,但是危险也很大,刚刚经过选秀进宫的,根本不乏那些心高气盛的‘女’人,觉得自个儿很是厉害,专‘门’挑这些妃子下手。”

明蓉瞪大了眼,有些呆住,“不是吧,居然会有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现在的三妃都是在宫里浸‘淫’多年的,那些新进的秀‘女’又怎么可能是她们的对手?”

保成轻轻摇头,“这世上,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有句话叫‘防不胜防’,荣妃没了那么几个孩子,她如今是把胤祉和兰芷放在心尖上疼宠,所以她不放过任何一点可能。”

“我明白了……”明蓉轻抚着腹部,“果然是一颗做母亲的心啊,只可惜了那兰静,根本就是被她竖成了一个靶子,而且,她对兰芷也保护过度了,瞧瞧兰芷现在,心思可一点都不深,几句话就‘露’出来了,顶多是面子上摆的好看些。”

“她能够保持不动声‘色’就可以了,”保成回想着,“她身边的那个嬷嬷是荣妃的陪嫁,把荣妃的各种手段学了个十成十,有她护着兰芷不会有多大问题。”

明蓉有些嫌弃地撇嘴,“荣妃的手段也不怎么样,不然那么多孩子都没了,你是没见着那时她对上钮祜禄氏那嚣张的模样。”

“死者为大,叫她‘孝昭皇后’,”保成睨了她一眼,“荣妃以前身在局中自然是看不清,如今已经退出局外,还能看不清吗?”

明蓉默然无语,是啊,她被康熙冷落了这么久,如今也只是靠份位、靠胤祉而已,而对于后宫的争斗,她仿佛就是个局外人,冷眼看着那些‘女’人就像从前的她一样在其中浮浮沉沉,‘露’出狰狞的本相。

而她要做的,也仅仅就是在这风‘浪’里护住她仅剩的一子一‘女’罢了。

“胤祉如今的势力有多大,我瞧着暗地里搭上马佳氏一支的还‘挺’多,那次的晋格宜,还有这次的兆佳氏,可还有其他的了?”明蓉换了个话题。

保成笑了起来,眸中星光点点,“放心吧,还有几家我都知道,而且也都是一些不成器的,顶多就是为他提供些银钱罢了,真正能在朝中说上话的并不多。”

“人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可别放松了警惕,”明蓉皱了皱鼻子,又奇怪,“他让兰芷过来与我说话,想知道什么?”

“原本那周家是大哥的人,而陈家是他的人。”

保成两句话一说,明蓉就全明白了,“那陈家怎么还一副依附着周家的意思?”

“那是拿周家当靶子,周家把盐价抬得那么高,皇阿玛能不知道吗?胤祉本来以为顶多办个周家,然后把陈家给提上去,到时他不就好办事了?其实这也是朝廷上下普遍的办法,压了冒尖的,把次一些的提上来,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陈家也给办了,而且还意外地留下一个陈宁来,估计想知道的就是这个事吧。”

明蓉顿时悟了,“他想知道便直接去查好了,拐弯抹角问道我这里是什么意思?”

保成‘唇’角勾起,含着一丝略带不屑的笑意,“他给陈宁那边去过信了,没得到什么结果,扬州那边的势力又被我梳了一遍,他更加查不出来了,不好来问我,就想着趁你单独一人的时候好套套你的话罢了。”

“……”明蓉无语,“他们这是把我当傻子了?”

保成见着她郁闷的神情,凤目中笑意浓浓,“你不必理他就是了,近两日就和他们分开吧。”

“嗯,也好,”明蓉点点头,手轻轻地抚‘摸’着小腹,“时间长了难保他们会发觉……啊……他动了!”

“真的?”保成眸子一脸,然后迅速起身走到她身边,抚上她的小腹,孩子果然又动了一下,“真的动了……”

明蓉看着他脸上那掩不住的喜悦,不由含笑,“我看了书上说,一般满了四个月就会动了,而这孩子居然没动,要不是我时常用神识和他‘说话’,说不定还以为他……”剩下的话在保成定定的目光下咽了回去。

“别胡说,你们一定都会好好的。”他低低地说着,幽若深潭的眼睛里仿佛‘蒙’上了一层月‘色’,变得有些‘迷’离,低头轻轻地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

明蓉伸手攥紧了他的手臂,她不喜欢他‘露’出这样的神‘色’,嘟起嘴道:“本来就是嘛,你瞧瞧,现在都几个月了,六个月了吧,我肚子也不想书上说的那么大,反倒像是刚满四个月的样子。”

“不会有事的,可能是因为修仙的缘故吧,而且说不定是孩子体谅咱们的难处,所以才会这么小,你别胡思‘乱’想了,今个儿读书给他听了吗?要不我来读?”

“嗯,也好。”明蓉点头应了,心里想想也觉得他说的对,这修仙了,谁知道怀孕会是什么样子的呢,说不定还不是十个月而是一年半载呢?

于是某‘女’一语成谶。

保成从旁边一堆书里翻出一本唐诗三百首,一边轻抚着明蓉那微凸的肚子,一边有感情地朗读诗文。

很快明蓉就在他充满“感情”的声音中睡了过去。

没两天,明蓉表示接下来和她们不同路,所以下面就各走各的吧。

兰芷自然是应了,倒是胤祉在一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明蓉表示我什么都没看到,当天就收拾收拾离开了。

明蓉那块“试验地”在漠南‘蒙’古,靠近如今的太原,是块被遗弃的牧草稀疏的荒地,所以古代就是不知道要保持环境的平衡啊,一个劲地就知道让牲畜吃草,而又不知道种草,光靠着自个儿重新长出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而且都说羊的嘴里是有“火”的,因为羊吃草喜欢把草根草芽都给刨出来吃掉,那这草原能在短时间恢复起来吗?

明蓉一到地方,就开始用在空间里优化过的牧草种子开始种草,明蓉选了几样各方面耐‘性’都还不错的紫‘花’苜蓿和‘玉’米草,这种‘玉’米草还是保成的商队接到他的命令在其他国家搜罗各种种子时偶然带回来的,试验之后效果还不错,所以明蓉也就选中了它。

有了空间这种作弊器,估计就算是在沙漠上也能种出一个绿洲来,何况这里原本就是水草丰富的地方呢。

待种下去的牧草已经初具规模的时候,明蓉开始想着养马,可是此时嘴让她郁闷纠结更多是担忧的事情却是,她的预产期已经过了,可是肚子的孩子却还是一点想要出来的动静都没有。

明蓉明天都会用神识和她‘交’流,感受她欢快的情绪,而且也时常让真元在他身边环绕,每当此时神识里也会传来他舒服的感受,可是到如今,他还是赖着一点出来的意思都没有,让他的准爸爸准妈妈实在是忧心不已,每天忙于各种事务之余还要时时与他‘交’流。

预产期过去半个月之后,明蓉首先淡定了下来,得,记得哪吒童鞋在他老娘肚子里待了多久吗?说不定修仙的本就是这样呢,于是在她平静的游说下,保成也淡定了,甚至有次直接将神识探入,教小包子修炼《玄阳心经》,慢慢地引导了小包子几次,小包子居然就引气成功了,让他老爸老妈同时一阵眼红。

接下来就更加简单了,小包子根本就是无意识地开始修炼了,于是每天安静的时候居多,而淡定下来的准爸妈也把重心重新放到了各自的差事上。

明蓉将靠近这边的两个部族全都拉过来种草,而报酬不仅仅有银子,还有“从江南运过来”的新鲜的蔬菜水果,既消耗了空间过甚的物资,又鼓励了两个部族的干劲,何乐而不为呢。

接着明蓉开始培育优良马种,所有试验种马的吃喝用全都是空间产物,这样的马一摆出来,立刻引气那群看惯了马的‘蒙’古汉子的羡慕嫉妒恨。

于是在明蓉承诺如果能将养马场得规模扩大的话,那么到时表现突出的就免费送一只。

好么,这回两个部族彻底沸腾了,于是开始排班,这个月你种草我养马,那个月我种草你养马,谁也别想占便宜。

明蓉则开始计算水‘肥’调控已经事宜载畜量,以及为即将到来的冬天储存食草等等。

日子忙碌却充实,很快就已经到了十一月二十八,明蓉的生辰,因为保成和明蓉都早早递信回京城,言明过年不回宫,顺便也将进三大巨头的里都带回去--好吧事实上明蓉是想回也回不了--康熙的信件也在明蓉生辰的前两日到了,首先当然是将她训一顿,说她不孝,然后又跟她说,赐给她的东西就先放在京城由他保管了,反正明蓉现在要那些宝贝什么的也没处放,最后表达了另外两个巨头对她的思念,让明蓉实在是又郁闷又感动。

这天晚上明蓉和保成照例是进了空间,只是待明蓉进去的时候,保成已经等在里面了,桌上放着一碗热腾腾的面。

两人甜甜蜜蜜地腻在一块将面吃完,又各自看了一会儿书,正想要睡觉,那边明蓉突然闷哼出声,手里的书“啪嗒”掉在地上。

“怎么了?”保成急忙过来扶住她。

明蓉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来,手指紧紧地攥住他的手臂,朝他笑了笑,“没事,只是,怕是要生了。”

“真要生了?”保成扶着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你那边有产婆吗?”

“没有,”又一阵疼痛袭来,明蓉咬紧了牙,话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般:“不是你那边安排的吗?我这边这么冷,怎么生啊?”

保成一听脑‘门’也也慢慢渗出汗水,然后思索了一下,道:“别怕,我带你出去。”

“别,”明蓉用力扣住他的手指,缓了口气道:“是不是皇阿玛派去传旨的暗卫还没回去?”

保成沉默了一下,明蓉死死地盯着他,“说实话!这么出去,要是被发现可怎么办?!”

“没事,我会安排好的……”

“不行……啊……”一阵剧痛再次袭来,明蓉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自她双‘腿’之间淋漓而下,是羊水破了,“来不及了,带我去,温泉那边……”

“不行我带你出去,乖,听话好不好……”保成眉头紧紧拧起来,扶着她的手甚至在微微颤抖。

明蓉没有说话只是挣开了他的手,然后下一刻消失在他面前,保成连忙赶过去,看见她倒在温泉旁边,颤抖着双手费力地将下面的衣裳都给扯下来。

他急忙过去想要扶起她:“明蓉,咱们……”

他的手还没碰到她,就见明蓉已经滑到了温泉里。

“乖,这样不行,咱们出去好不好,明蓉,你过来……”他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浓浓的恐惧想他袭来,将他的脑子里冲刷成一片空白,连可以进温泉去靠近她都忘了,只知道向她伸出手哀求着她。

明蓉抬头朝他扯出一个笑意,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失态的样子呢,她想要笑话他,可是下身越来越重的沉坠敢和撕裂感让她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别……别怕……不是,不是在书上看过,看过在水里,生产……啊--”明蓉仰起头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然后就感觉到有什么脱离了她的身体。

她重重地喘了口气,然后下意识地一捧,一个光溜溜的婴儿被捧出水面,清除了他嘴里的污物,见他哼哼两声就没什么反应了,于是倒提着他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小包子“哇--”地一声舞动着四肢大哭起来。

而因为‘腿’软瘫坐在温泉边上完全呆成一块石头的某爸终于被这清脆的哭声给惊得回过神来,然后手忙脚‘乱’地不知道是先抱自家儿子还是扶自家老婆。

不过很快他就做出了取舍,踏入温泉从明蓉身后将她紧紧抱住。

“先抱着你儿子,让我收拾一下。”明蓉挣了挣,保成顺从地松开她,然后双手捧着被塞到他手里的那团‘玉’雪可爱的包子,开始回忆在书上看到的抱孩子的姿势,小心翼翼地调整着。

明蓉将用来斩断脐带的飞剑收回丹田,(飞剑要哭了)然后清理了血污胎盘之类,这才扶住保成一块瞬移到卧室里,还有‘精’力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然后在保成担忧的视线下躺到‘床’上。

“孩子让我抱抱。”明蓉朝他伸出手臂。

保成走过来坐到‘床’边,将小包子小心地递给了她。

“你们满人不是包子不抱孙的吗?”明蓉笑着跟他开玩笑,一边轻柔地抱过小包子。

小包子生的很是白白净净的,‘玉’雪可爱,眼睛已经睁开了,清亮亮的仿佛一泓秋水,此时正滴溜溜地盯着她瞧,然后小舌头往外‘舔’了‘舔’,朝她笑了起来。

“啊,他笑了保成,他朝我笑了!”明蓉高兴至极,一边在小包子脸上亲了两下,一股血脉相连的怜爱之情从她心底涌了出来,这就是她的孩子啊,她都感觉是在梦里一样,虽然还没出生的时候她也能经常和他‘交’流,可是如今抱在怀里,她的喜悦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描述。

保成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母子两人,眸光深邃而又清浅,含着丝丝没有退去的恐惧,更多的是能将人溺毙的温柔。

小包子对着自己老妈笑了一会儿之后,开始往她‘胸’前拱,明蓉立刻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喝‘奶’了,于是微红着耳根向保成道:“你先出去,我要给孩子喂‘奶’。”

保成没有反驳,只是倾身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然后一眼不发地走出卧室。

刚出了‘门’,他便停住了脚步,还有些颤抖的手扶在了‘门’框上,他慢慢阖上眼睛,额角的青筋跳动着,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剧烈翻腾的情绪,许久许久,微颤的身躯才慢慢地平静下来,然后他轻轻地呼吸了两下,又重新推‘门’进去。

明蓉正俯身看着陷入睡熟的小包子,将他进来抬头朝他一笑,“保成,他长得好像你。”

保成坐到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轻轻一笑,“我的儿子自然是像我的。”

明蓉嗔了他一眼,“他也是我儿子,凭什么这么像你?”

保成微笑着没有说话,嘴‘唇’在她额头上轻移,“你看是放在哪边养着,就算你自个儿喂‘奶’,那也还是要找人伺候着的,不然你就太累了,你刚刚生产完,也损了身子,不能再劳累了。”

明蓉动了动嘴‘唇’,然后叹了口气,“这几日就在空间里,带你那边皇阿玛的人走了,再放到你那边养着吧,我这边太冷了。”

“我明日带两个丫鬟进来吧,”保成想了想道,“打晕了带进来,待孩子满月或者周岁之后在把她们的记忆抹了便是。”

明蓉有些惊讶,“你可以把记忆给抹掉?”

保成失笑,“你也可以,只是你还没有学罢了,我也是碰巧学了些。”

明蓉嘟了嘟嘴,谁像你啊,时不时就去那个全是‘玉’简的那个房间里,我还是比较喜欢纸质书,多有质感啊,“你现在是什么境界了?”

“不过才筑基罢了,别急,离你远着呢。”显然保成很是明白她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明蓉又嘟了嘟嘴,“那行吧,你明日带两个人进来,要本分些的。”

“那是自然。”他‘吻’了‘吻’她的眼睛,“饿了吗?”

“不饿。”明蓉摇了摇头。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感受着彼此因为小生命的出生而兴起的喜悦之情。

“明蓉,谢谢你,是我……”

明蓉伸手按住他的双‘唇’,“别说了,咱们谁也不知道这孩子会这时候出来,他倒是会挑时间,整整一年,还和我一天生辰,而且生产也很顺利,他是个乖孩子,知道心疼我,一点也没折腾我。”

保成叹了口气,将脸埋进她颈窝,半晌才慢慢地笑着道:“可不止一年,你可是时常带他进来这空间的。”

“是呢,”明蓉也笑了起来,“到底咱们是修仙的,换到常人可真是妖怪了。”

“别胡说!”他轻斥一声,“都当了额娘了,还这么喜欢胡思‘乱’想,可别把咱们孩子给带坏了。”

明蓉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轻嗔一句,“你才是坏人!”

保成轻笑,“我可不就是被你带坏的!”

“……”明蓉无语了,老康说的话也能信?而且她要有多大本事才能把这人给带坏?

“咱们孩子叫什么名字你取好了吗?”明蓉岔开了话题。

“大名等皇阿玛取,就先取个诨名吧。”

明蓉瞪大了眼睛,猛地将他推开,“你刚才说什么?”

保成好笑地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自然是要让皇阿玛取的。”

“你……”明蓉都说不出话来了,她想问他怎么让康熙取名,难道直接把这事告诉康熙,还是直接就把孩子说成其他的‘女’人的?

“放心吧,我会找机会和皇阿玛说的。”保成俯身看着熟睡中的小包子,手指小心地碰了碰那粉嫩的脸,小包子睡得正香,这么被人打扰之下皱着小眉头动了动,小鼻子一噏一动,可爱至极,让保成由心而笑。

明蓉看着他逗‘弄’着小包子,眉头蹙了起来,“你准备怎么和皇阿玛说,你想死吗?”

“不会有事的,放心吧,”保成抬起头来,看着她一脸担忧的表情,放轻了声音,“相信我。”

明蓉看进他满是坚持的幽深眸子里,终于还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默认了下来。

保成连夜出去挑选了两个丫鬟带进来伺候,空间里什么都有,所以明蓉也懒得出去,只是扔了个纸条出去,告诉跟她过来的小五,她出去几天。

待小包子满月了,她这才被保成允许出空间。

半个月后,所有跟着明蓉的人都知道,长公主外出时捡到了一个孩子,非常喜欢,然后带着身边亲手抚养,极尽宠爱,而某包子此时已经能跌跌撞撞地走路了。

因为不在京城,所以年过的也很是简单,只是一家三口却在空间里很是闹腾了一顿,小包子聪明的很,知道他妈是他老爸的克星,于是充分利用了这一点,屡次在和他爸的争宠中获胜,于是父子两人不可避免地陷入更加‘激’烈的争夺战之中。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时间是这个世上最无情也是最有情的东西,他总是无情地流逝,从来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可是他也很有情,保存了人们那么多美好的记忆。

对于明蓉来说,四年的时间不过眨眼即过,她每一天都是那么幸福和圆满,虽然和保成相隔千里却能日日见面,还有自己的骨血也在身边健康活泼地成长,她的修为也终于迈入了分神期。

她在关外养的马,如今即便是千金难求也仍然是供不应求,甚至内务府都要问她买马,因此康熙还写信来把她训了一顿,说她几年不回京不在他和两位太后跟前尽孝也就算了,居然几匹马还要他出钱买,实在是岂有此理,这番火气直到明蓉亲自挑了一批马送到京城才被平息下来,让明蓉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

而明蓉卖马所得的银钱大部分都投到了黄河沿岸的植被种植上面了。

因为她这一段的植被覆盖之后,大大减少了泥沙的流失程度,而且因为合理的规划,昔日被遗弃的荒芜之地如今重新变得水草‘肥’美、牲畜成群的模样。

有了这样一个例子,明蓉逐步推广的生态牧场的设想便少了许多阻碍,明蓉沿着黄河流域的岸边开始推进,根据各个地区的现状做出相应的规划。

为此明蓉有半个月的时间都是泡在空间里的,然后直接进入部族之内,协助他们进行建设,其中最重大的,就是明蓉把沼气池给‘弄’出来了,当然这里也不能少了保成的作用,某人很牛叉地结合了如今各国的先机技术以及空间里的书籍,成功地把钢给炼了出来,于是无缝钢管也就顺势而生了。

于是农-林-养殖-加工等多种结合的生态农场出现了,在康熙可以的放任下,明蓉开始大刀阔斧地进行建设,多种产品被加工出来,然后自然是运输出去,这点也不是问题,黄河就在跟前呢。

然后在一些部族尝到了甜头之后,立刻决定就跟着长公主‘混’了,这让明蓉的某些想法和计划也得以顺利地推行,在空间的帮助下,黄河两岸很快便开始恢复了植被,每年汛期来到之后,损失大大减少,让康熙为当初一时心软放她出来而感到庆幸不已。

而另一边,沿河的部族都过得很富裕啦,那中间一点的能坐得住吗?于是明蓉再次成为了狗头军师及其类似物,被各部拉回去出主意改善生活条件。

这么一下来,纯禧长公主殿下和‘蒙’古各部接下了深深的情缘,然后在长公主无意间的透‘露’下,各部人民这才知道,这都是咱们万岁爷的注意,只是怕一开始不能实行成功,所以就先瞒着大家,现在成功了,也不想邀功,结果被长公主不小心说漏嘴了。

虽然长公主一再要求那个听到的人要保密,可是这个消息还是不可避免地流传开来,然后席卷了整个‘蒙’古,再接着,一张张折子和一车车物资全都往紫禁城涌了过去。

于是康熙特地写了信来把明蓉夸了一顿,至于每年过年都要因为明蓉不回京而引发的训斥那根本一句都没提,让明蓉暗自好笑。

而保成,那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虽然表面上他其实除了训练水军建设台湾之外也没做什么,可是暗地里呢,连明蓉每次听着都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明蓉敢肯定,如果保成说不做生意了,那估计整个大清倒退她可能不敢说,停滞那是绝对的,如今家家户户吃穿住行基本上全都控制在保成手里。

某人将现代的管理经营模式结合大清现状,用的纯熟无比,而且各种发明创造纷纷登场,据说某一处被选定为试验村的,居然已经通上了电……

更恐怖的是,康熙居然并无察觉。

好吧,就算康熙是因为看不起商人这一行所以不关心这个,那么农业那一行,那些新出现的农具呢,康熙居然也真就信了那些人所说的“无意间就发现的”、“祖传的手艺加以改造”等等之类的说法。

好吧对于农业,其实康熙那么忙,关心一下也就行了,没那么多‘精’力去琢磨,可是朝中上下的官员呢?康熙将保清、胤祉、胤禛几个年纪够了的儿子都放到六部,这其实也没什么问题,问题就是除了这几个阿哥之外的二把手被牢牢地控制在保成手里,另外N多关键位置都让保成安排了人手,当然,康熙的人他不敢动,可是康熙的人的副手那绝对也是他的人!

明蓉感觉自己要是康熙那早该把他灭了,太嚣张了这人。

当然表面上某人做的事也不像他脸上的笑意那么温良,建设台湾岛以及组建水军这是正常的,可是你能不能不要以那么干脆利落的方式直接把驻澳‘门’的葡萄牙人直接打包丢出去呢?

然后葡萄牙人怒了,说大清国违约了,开船过来准备打架,某人慢条斯理地挥挥手,新式大炮直接把最远的那条船给轰烂了,葡萄牙人懵了,有么搞错啊,他明明把最近的一条船都停在火炮的‘射’程以外,然后才开骂的好不好,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总指挥愣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保成就当他不识抬举了,于是再轰了最后一条船。

两条船一个照面就被人给‘弄’没了,葡萄牙总指挥直接打出旗语:点子扎手,撤!

算你识相!

某人慢悠悠地下了船,然后去听取属下汇报关于剿灭沿海地区倭寇的报告,于是就听属下说,那些倭寇猖狂无比,某人轻哼一声,然后下令加紧训练,一个月之后准备开火。

于是一个月之后,保成带着一批经过现代技术改造的船队跑倭国去了,离岸边还有老远就二话不说先直接把倭国的防御给破了,然后占领了沿海的几个重镇,架起火炮防御,之后又分出几批小队开始学习倭寇的‘精’神进行四处‘骚’扰,把日本搞得‘鸡’飞狗跳,民怨沸腾。

保成却很解气啊,让你到咱们大清‘骚’扰,爷也让你尝尝被‘骚’扰的滋味!

接着德川庆喜(德川幕府)来了,张嘴就开始谴责大清,我都向你们大清称藩了,你怎么还来打我们,什么情况啊?

保成冷冷一笑,“主人还没资格打死一条不听话想咬主人的狗?”

德川庆喜火了,脱口而出,打就打,谁怕谁?

下一刻一颗子弹就正中他的脑‘门’,保成一侧身,十六啊,你难得做一件合主子我心意的事啊。

十六害羞一笑,主子夸奖了。

既然倭国的实际掌权人都说打了,保成又怎么好意思拒绝他的请求呢,于是让不断往倭国行来的后续部队驻守据点,而先头部队开始在到岛国上四处行动,其主要‘精’神是:百姓投降不杀,专逮贵族富户。

为什么?

你当千里迢迢跑来一次容易啊,不用‘花’钱啊,还被德川庆喜恐吓了一顿难道不要赔偿‘精’神损失费的啊?

于是倭国的贵族富户看着空‘荡’‘荡’的库房全都哭了,但是百姓都没有啊,反而觉得这大清朝不错,很为咱们老百姓考虑,有这样的政fǔ也是件不错的事啊,可是保成才没那心思把这岛国划到本土范围呢,让你成为大清的藩国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看着载的满满的船,保成满意了,然后又停留了几天,和日本天皇进行了友好的“商谈”,帮助他从幕府世家那里得到了很多钱财土地之类的,天皇权利以光速扩大,然后保成又把德川庆喜的长子德川小泉给扶了起来,这才带着大批金银珠宝拍屁股走人。

你们慢慢斗吧,千万表让我失望啊。

而本来一直蠢蠢‘欲’动的朝鲜一看倭国居然被洗劫成那样了,立刻按捺住沸腾的野心,多年没有进行朝贡的朝鲜立刻收拾收拾就去京城朝拜去了。

康熙想想保成送入国库的山一样的财物,再看看低下跪着的谄媚的朝鲜使臣,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可是事情又来了,朝鲜说,我们皇室有个公主,年方二八,蕙质兰心,才貌双全,能歌善舞,可谓人间极品,为表示我国的诚意,特意前来大清,想找一位夫婿,后头又隐晦地提起,最后就是那位能征善战、惊采绝‘艳’的皇太子殿下啦。

然后保成的属下,某位大人面无表情地站出来,指出朝鲜此心可诛,你带这么优秀的‘女’人来我们大清,而且还指明嫁给太子殿下,难道你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我大清的储君吗?

知道?知道你还敢这么做?你这是想干嘛,想让这个公主成为卧底,接近太子殿下好窃取我大清的机密吗?还是更直接的,你根本就是觊觎我大清一国之后的位置?!

康熙和其他大臣全都在旁边看笑话,其实就算这公主跟了保成,那也顶多是个妾,最多是庶福晋,其他的,想都不要想了,可是保成给所有属下的意思就是,通通拒绝。

于是,此公主悲剧了,最后变成了福全的妾,从来都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又哪里能斗得过长期浸‘淫’后宅的大清‘女’人呢,于是某公主被折腾惨了,最后把原本属意的大清皇太子殿下给记恨上了,每天都要骂上一遍。

而在台湾逍遥的某人表示毫无压力,每天白天办差晚上进空间和自家老婆孩子团聚,日子过得快乐无比。

这一天,明蓉倒是难得地闲了下来,带着已经五岁的小包子去骑马,好吧,其实小包子远远不止五岁了,大家都懂得,加上空间灵气以及吃喝的滋润,所以一看上去根本就是个七八岁的孩子,更不必说小包子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心法了。

小包子和他老爸长的极像,连‘唇’角那丝温良的笑意都是一‘摸’一样,小小年纪就已经展现出了日后威仪庄重、强势睥睨的风华,平日里倒还好,若是遇到什么不合心的事情,那笑意不变,眼里泠泠的目光一扫,连小五、十一都要避其锋芒。

更重要的是,此包子接受了他老爸一个重要任务:看紧她老妈,赶走那些前来献殷勤的苍蝇。

即便是明蓉有过克夫的名头,不过现在草原上都知道其实是因为长公主福气太过深厚,一般人承受不起,不过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自以为人的人,都以为自己不是一般人。

于是这一天,小包子拦截下了某部落某亲王世子要亲来拜访的消息,抢先把自家老妈拐出去骑马,小包子拉着自家老妈走到马厩挑马,这时十一迅速跑了过来,“主子,出事了。”

十一很少有这么严肃凝重的时候,明蓉和小包子同时感到了事情的严重,神‘色’也凝重了,“什么事?”

“刚才有消息传来,太皇太后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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