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迟疑的说:“不会吧,那都是去年的事情了。”
“谁能肯定去年的事情对今年没有影响?而且,我出事吕修仪有什么好处?”这是夏羽音最想不明白的事情。
不过大概这个还真不是一个很难理解的问题,后宫里的这些女人本来就不是谁和谁有仇。只是内心的嫉妒在作怪,嫉妒可以使一个人面目全非,何况是那些几乎得到不皇上宠爱的妃嫔。
当她踏进后宫的第一步起,她就已经四面楚歌。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冲出重围,很多人都只能是炮灰。
“小主的文采真好,这首诗也写的好美啊!”
夏羽音在画着海棠的画上题了一首诗,当然这幅海棠也是她画的。
“你什么时候也会看诗了?”
云秀嘻嘻一笑:“意会,意会!就是小主画了这么美的一幅画,那题的诗也一定是很美啊!”
夏羽音颇为遗憾的说:“昨天看到御花园的海棠开的很美,不过听说关雎宫里面的吊钟海棠才是上品,漂亮的很,不过大概是没有机会去看看了。”
关雎宫是已故的柳贵妃生前住的地方,自从柳贵妃被打入冷宫疯掉之后关雎宫就再也没有过人了,也就那么荒废下去了。
青烟曾经就是在关雎宫侍候的,自然比其他人清楚一些:“也不是没有机会,远远的看上一眼应该可以。海棠树很高,而且是种在了院墙的里面一点,很容易就能从外面看到。”
夏羽音来了兴趣,虽然柳贵妃成了禁忌,关雎宫也没有宫人打理,但是远远的看看风景也是不错的。
“阿音在谈什么这么开心!”
夏羽音看到元贞帝进来,放下手中的笔:“臣妾见过皇上。”
“起来吧,让朕看看阿音画了什么?”元贞帝一坐下就看到夏羽音桌子上面的画,还有那句诗。
夏羽音把镇纸挪开,把画纸递给元贞帝,调皮的说:“皇上猜猜臣妾画的是什么?”
元贞帝很认真的看着画,然后说:“唔,阿音画的是桃花吗?”
夏羽音一把夺了元贞帝手中的画,撇撇嘴:“皇上一定是看出了这是什么花,竟然还糊弄臣妾!”
“你啊!朕就是逗逗你,怎么就这么不经逗了呢!”元贞帝重新把画铺开:“阿音这海棠画的不错,不过朕怎么觉得阿音画的是御花园的那一颗?”
“皇上真厉害,这都能猜出来。臣妾正是想起昨天看到的这颗海棠树,才想起来要画幅画的。”
“尘世多烦忧,解语叹昔人!阿音这是有什么烦恼,都把烦恼写成诗了。”
夏羽音一只手拄着下巴拨弄这张纸:“哪来的那么多烦恼,诗人作诗不都是一些伤春悲秋的话语,写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词语!”
元贞帝伸手抬起夏羽音光洁的下颚,看着她说:“阿音是需要一个解语花吗?还是思念那个昔人?”
“哪来的什么昔人,就算是有昔人也就是臣妾的兄长,如今都二十几岁了还没有娶亲,也没有议亲,他才是那个需要解语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