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交出兵器就算了,放他们过来吧。”
鸳鸯在大帐内声音沙哑地说道。
本来天凤他们是深入敌营的,在气势上自然就弱了一筹。
而天凤地举动使自己这方和敌方在气势上扯平了,甚至还要把敌方的气势给压下去了。
他们深入到敌营里虽不是真刀真枪地搏杀,却也是在谋略上斗角;在心理上博弈的。
天凤地举动,无疑是在博弈的棋盘上暂时优胜了一筹。
师将军对天凤的做法,在心中暗自叫好;天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原本疯疯癫癫的妹妹,在此时却绝对是干干练练的。
鸳鸯缓缓地走到天凤的近前,急切地说道:
“你不是要给我疗伤吗?那就不要迟疑了,马上就动手吧。”
其实,鸳鸯也知道:
他们主动来自己的军营,绝对不光是为了为自己疗伤而来的。
但是自己实在是伤痛得难受,就紧急地催促天凤为自己疗伤。
“这疗伤是可以的,但是我必须要找一个助手。”
天凤镇静地回答道。
天柱把天凤拉倒一边,急切地说道:
“天凤呀,我们可是来招降的,你怎么这么着急着给她疗伤呢?”
天凤诡异地笑道:
“我让你跟她多接触接触,这样招降起来会容易得多。”
虽然天柱不知道天凤会让自己怎么来做,但却知道自己的好运可能就要来了——看到鸳鸯胸脯的两边不一样高,他在心里明白了:应该是她的胸脯受伤了。
天柱在心里得意地想到:
让自己帮忙疗伤就最好了,这样的话我敢保证:
她十有八九就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了。
天柱对于自己在女人身上的能耐,是充满自信的。
想到了为自己疗伤的人选,鸳鸯说道:
“你的这个助手,就让门前的那个女卫兵来就行了。”
“不行,她怎么能行嘛。这个人必须是男人,而且还要有很阳刚的内力为你逼毒的。”
鸳鸯的脸上,现出怀疑的神色:
“这样疗伤的方法,也太古怪了吧?你胆敢唬我的话,可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呀。”
天凤伶牙俐齿地辩驳道:
“病人不相信郎中的话,可以不医病呀。你不相信我的法子,我可以不为你疗伤的。但是这都经过两天的时间了,也没有见你的伤情好转呀。你可以继续用你们的巫医医治,不过毒性马上就要发作了,你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鸳鸯赶快改口说道:
“是我太过讳疾忌医了,你就赶快给我医治吧。”
“那好吧,我就让我们东土国的少将军秦天柱给你疗伤。”
天凤借故向鸳鸯介绍起天柱来了。
看明白了玉凤这么折腾的目的,师将军的心里有底了:
天凤以疗伤为幌子,处处牵制着敌方的女将。
毫无疑问在无形中,我们就已经占上风了。
在双方地接触中,若是这方总是牵着对方的鼻子走的话,那这方肯定就占上风了。
因为,这方是很主动地牵制着对方的。
现在,天凤就处处都在牵制着鸳鸯的。
基于这样的基础上,对于后边怎么招降鸳鸯女将,师将军的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对策了。
其实,在人们地交往过程中,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心机的,但是总要有一个人,在这个过程中起主导作用的。
能够起主导作用的条件是很多的:
有主客的因素,有个人智慧的因素等等。
天凤就是靠着自己的智慧,一步步地在起主导作用的。
终于到了要疗伤的时候了,可是天柱却傻眼了:
玉凤让他用内力为鸳鸯女将疗伤,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内力呀。
天柱着急上火地小声问天凤道:
“你疗伤就疗伤吧,干嘛非要搞得这么复杂呀?你让我用内力给她疗伤,可是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内力呀!”
天凤自豪地笑道:
“在平常的时候,你总是感觉自己挺聪明的,怎么到了关键的时候,就这么地愚蠢了呢?”
天凤和天柱耳语了一番,然后和鸳鸯女将说道: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疗伤了。”
天凤和师将军主动地退到大帐的外边去了,在大帐里就剩下了鸳鸯女将和她的几个女卫兵,再有就是秦天柱了。
天柱的心里真是乐开花了:
他示意让鸳鸯坐在一个蒲团上,然后自己拿了一个蒲团坐在她的身后。
天柱把自己的双手掌放在鸳鸯女将的背上,装模作样地为她用内力逼毒。
内力逼毒只是障眼法,之后要用口来吸毒才是真的。
但如果没有这个障眼法的话,那也根本就用不到这个“会用内力”逼毒的人了。
天凤之所以要这样做,是有一连串的阴谋的。
秦天柱装模作样了一会以后,心里在想:
干脆早点结束这骗人的把戏,多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算了。
想到了这里,天柱问鸳鸯道:
“你受伤的地方,有什么感觉没有呀?”
鸳鸯纳闷地问道:
“你到底是怎么逼毒的呀?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天柱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了。
鸳鸯又重复问了一遍后,天柱才还算机警地说道:
“没有感觉,就对了。要的就是这返璞归真的效果。我要用口为你吸毒了,你伤到哪里了?转过身来,先让我好好地看看伤口。”
鸳鸯女将已经转过身来了,却没有回答天柱的问题。
天柱又重复了一遍道:
“你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伤口。”
鸳鸯羞红着脸,用手指往自己肿起来的那个****上一指。
天柱往鸳鸯看去,确切地说是近距离的仔细地打量了起来。
在战场上,天柱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而且也没有看得这么地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