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乔看着齐云天亲自带人将自己的叔叔余仁贵押解进来的时候,整个人又惊又怒。
惊得是齐云天竟然真的像个小弟似的,完全听从张扬的吩咐。
怒得是自己又一次看到了这个叔叔。
每当一见他的样子,余思乔都恨不得上前掐死他。
“余仁贵,说吧,我父母他们现在在哪?”
余思乔立即上前,双眼死死得望着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余仁贵,冷冷得喝问道。
“你父母?思乔,你怎么了这是,你父母早就死了啊,我怎么知道他们在哪?”
余仁贵一脸茫然得看着余思乔,随后又看到一旁站着的张扬,顿时吓得心里一咯噔,不由自主得后撤着身体。
“不知道?余仁贵,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我爸妈关在了什么地方?”
余思乔怒了,眼中散发着怒火,咬牙切齿得怒吼一声,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得一声脆响,余仁贵脸上立即出现了五道血手印,嘴角也隐隐露出了血迹。
一旁的齐云天看着这一幕,下意识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吞着口水后退了几步,暗自想道,发了疯的女人真可怕!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思乔,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你亲叔叔,你……你怎么能打我呢?”
余仁贵被这一巴掌扇蒙了,脸上更是茫然,吓得浑身哆嗦不止,咕噜咽着口水。
“亲叔叔?哼,你还好意思说是我亲叔叔,我没你这个叔叔,说,这个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听到余仁贵此言,余思乔更是生气愤怒,眼中冒着怒火,拿过那个平板,打开一个视频让他看着,道。
余仁贵瞥了一眼那个视频,脸色顿时猛地一滞,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同样惊讶得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得自语道:“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们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这不是他们,不是他们……”
余思乔拿过平板,怒气冲天得瞪着他,顺手从桌子上抄起一个杯子,抬手就要朝着他砸去,大喊道:“余仁贵,你要还是个人的话,就告诉把他们关在哪了,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张扬见状,赶忙上前拦下了余思乔,眼睛低觑着余仁贵,对她道:“你先冷静一下,他好像真的不知道你父母的下落。”
“嗯?这怎么可能,这个视频不是他录完寄来得吗?”
余思乔哪里冷静得下来,一想到自己的父母正在暗无天日的黑暗里受尽折磨,她的心就像刀剜一样痛苦。
“你先坐下,这事交给我!”
张扬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回到余仁贵面前,低头双目冷肃得看着他,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大哥他们的下落?”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个什么视频,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余仁贵手忙脚乱得解释道,一张脸憋得通红,眼泪都掉下来了。
张扬没再继续问下去,瞥了齐云天一眼,往旁边走了走,问他道:“你们是在哪找到他的?”
齐云天回答道:“仙师,找这家伙其实很好找,他每天除了赌博就是狂窑子,太康市虽然大,但咱们兄弟人多,随便一查,就找到他了,您是不知道,我们找到这家伙的时候,他刚脱下裤子!”:
张扬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具体位置在哪?”
齐云天答道:“在南三环一个豪华会所里。”
张扬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你们去忙吧,有事我再找你们!”
“好的,仙师,兄弟们,撤!”
等到齐云天几人离开后,张扬来到沙发前,低头看着余思乔,有些犹豫得道:“确实不是他干得。”
“什么?可他……”
余思乔满脸质疑,这家伙为了钱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将自己的亲哥哥和嫂子囚禁起来,也并非不可能。
张扬摇头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有些沉重得道:“我知道你心里焦灼,但此时着急也没办法,先等等吧,晚上我陪你去一趟中央公园,只是我好奇得是,你父母到底是怎么失踪得?”
张扬刚一说完,余思乔便怔了一下,接着两人一同转向了余仁贵。
余思乔立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到余仁贵面前,揪着他的衣领喝问道:“余仁贵,当年我父亲到底是怎么失踪得?”
余仁贵被五花大绑着,根本不能动弹,只得任由余思乔摆弄。
见她问到这个问题,余仁贵立即小人得志般得嘿嘿笑了起来,露出一副令人极其厌恶的丑恶嘴脸,瞪着余思乔道:“嘿嘿,你想知道吗,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或者你给我一千万也行!”
“你……”
余思乔气得死死得捏着拳头,指甲都深进了皮肤里,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如果不是张扬拦住他的话,她一定会冲进厨房拿刀杀了他!
将余思乔拦在身后,张扬上前蹲在余仁贵面前,似笑非笑得看瞥了他一眼,手掌化为掌刀,抓住他的左手拇指,唰得一声砍了过去。
刺啦一声,小拇指飞了出去,鲜血肆流。
余仁贵一见小拇指不见了,顿时疼得嗷嗷乱叫起来,吓得那叫一个面如土色,浑身哆嗦。
“二!”
话音落下,张扬又是甩了一下,余仁贵的无名指也飞了出去,两道血柱狂喷而出。
余仁贵惊恐得看着自己只剩三根手指的左手,疼得浑身开始抽搐,嘴里啊啊得乱叫着。
“三!”
张扬似笑非笑得看着余仁贵,嘴唇轻轻得蠕动一下,喊出了三的数字。
余仁贵这才听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张嘴喊道:“我……我说,我说,大哥,爷爷,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说!”
张扬微微一笑,松开了余仁贵的手,缓缓得站起身,对余思乔道:“有绷带吗,给他稍微缠一下,免得流血过多而死!”
余思乔已经被刚才这一幕,吓得有些神经错乱了,不知为何,心里竟然冒出一股对张扬的恐惧。
此刻突然听到他的问话,她赶忙强行震惊下来,战战兢兢得拿过医疗箱,将余仁贵的左手简单包扎了一下。
“好了,说吧!”
张扬将他拎到沙发旁,自己和余思乔相对坐下,一同看着余仁贵,云淡风轻得道。
余仁贵正疼得浑身抽搐,但惧于张扬的威势,只悄悄得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吓得浑身一哆嗦,赶忙道:“我说,我全说,这……这其实不怪我,都是他自己作死,非要那么招摇,结果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什么不该惹的人?”
余思乔一怔,眼中闪过疑惑的神色,不解得问道。
她还从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惹到过什么人,记得小时候,一切都十分平安祥和,而且他的父母为人和善,怎么会得罪人呢?
“整个西山省,谁的权势最大?”
“形意门!”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思考,余思乔脱口而出道。
然而当她学完之后,自己倒先猛地愣住了,瞪着眼睛得看着余仁贵,不可思议得道:“我父母怎么会和形意门扯上关系呢?”
“这很难理解吗,十几年前,整个太康市,余家可是独占鳌头得,而且你父亲余成功,几乎垄断了整个太康市的产业,形意门可是一方霸主,眼里可揉不得沙子,偏偏你父亲自高自大,不听我的劝阻,非要招惹形意门中人,最后落个横尸荒野的下场!”
余仁贵狡黠得嘿嘿一笑,目光玩味得看着余思乔,道。
余思乔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脸色也愈加难看。
如果真是这样,一切倒都还解释得通,可是难道仅仅这一点原因,形意门就要赶尽杀绝吗?
余仁贵似乎看出了余思乔心中所想,接着冷哼一声,继续道:“你一定很奇怪,余成功不就是钱多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形意门可是修炼门派,还会怕他不成?”
“难道不是这样吗?”
余思乔一愣,看着余仁贵脸上狡黠的神色,心中下意识得觉得,似乎没那么简单。
“当然不是,区区一个俗世里的土豪罢了,形意门又怎么可能真的和他一般见识,真正为他引来杀身之祸得,是他在佳士得参加了一场拍卖会。”
余仁贵摇头笑了起来,露出一副博知的样子,洋洋得意得道。
“拍卖会?什么拍卖会,我怎么不知道?”
余思乔赶忙追问道。
“具体是什么拍卖会我也不知道了,只知道当时现场有一个华夏的宝物,余成功他为了不让宝物一直流落国外,花了大价钱将此件宝物拍了下来,带回了国内。”
余仁贵像是讲故事一般,目光戏谑得扫着张扬和余思乔两人,慢条斯理得缓缓道。
“然后呢?”
余思乔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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