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作弊。”
“这是什么炮?威力太大了吧。”
“天啊,谁要是有一门这玩意,还打什么啊,直接开炮完事了。”
“哎呦,看着都疼。”
“他是多有钱,踩着箱放炮,太有钱了吧!”
“嚯,又掏出来一箱。”
“这炮太密集了,再加上岭南根本动不了,简直就是单方面屠杀。”
众人看着发飙的秦风,身上不禁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男人惹不得。
秦风不知道开了多少炮,只是知道炮口开始微微发烫了,便停了下来。
左手一抬,将聚能炮收回了系统空间,看向弥漫着尘烟的岭南看去。
尘烟散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其中。
岭南跪在地上,不,是小腿都埋在地下,披头散发,衣服都被打烂了,成条的挂在身上。
血流不止,全身上下布满了伤痕,最严重的的便是右胸膛的位置,都已经深可见骨,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鲜血流出。
即使是这么重的伤势,他依然没死。
秦风对于他的防御力震惊了,这种强度的攻击下,自己肯定是防不住的,没想到他还活着。
“南哥,解散吧!”
花子看着岭南的样子,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嘶吼着:“白泉岭解散吧。”
“不!”
岭南抬起头,嘴里流着血,发出细微的声音:“我很好。”
“哥,解散吧!”
花子跪在地上,体内抖动着,恳求道:“求你了。”
“不可能!”
岭南将腿拔了出来,站直腰板,说道:“我还没输。”看向秦风说道:“你完事了,那就接我一招吧!”
话罢,脚下出现一个个的小旋涡,无数的真气涌入岭南的身体。
“不,不,不要啊!”
花子睁大着眼睛,看到这样的场景,拼命的摇头,悔恨写满了脸上。
嗯?
秦风眉头微微一皱,感觉岭南的气势逐渐攀高,但是伤势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加剧了。
“要死,一起死!”
岭南大步冲向秦风,抬手挥拳,将全身的真气都击中在上面。
“弟弟,哥哥先走一步。”
“你要活下去。”
岭南败了。
很难说他败给了谁。
因为最后一拳,不仅打向了秦风,更是将自己的肉体崩裂,化为飞灰。
这是山崩地裂的一拳,也是岭南唯一的攻击手段,而代价便是他的生命。
秦风看着支离破碎的盾牌,意识到这一拳是真的猛。
在接触的一瞬间,便知道里面的威力是一面盾不可阻挡的,顿时全身的真气都汇聚了进去。
但也是勉强挡住了。
如果岭南不死,这场战斗又是谁赢谁输呢?秦风说不准,也不想说,因为没有如果。
他赢了。
大手一张,大神棍功法全速运转,疯狂吞噬周围的灵气,一个个小小的旋涡出现在周围。
真气不断的恢复,使得秦风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
“可惜啊!”
秦风看着只剩骨头架子的岭南,摇了摇头。
“南哥!”
花子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跪在骨头的身边,颤抖的双手不知道该摸哪。
“你赢了!”
花子握着岭南的骨手,抬头看向秦风,笑着说道:“杀了我吧。”
秦风看着岭南,摇了摇头。
尽管岭南招惹到了自己,或者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并不影响他是一个好哥哥,他应该得到死后应得的东西。
“三天,我给你三天的时间。”
秦风看着花子,淡淡的说道:“给他个像样的葬礼吧!”
花子笑着点了点头,抱着岭南的骨头架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常言说的好,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岭南死了,花子走了,白泉岭没了当家的,下面的人就如同一盘散沙一般,该跑的跑,该算的算。
一时间场中白泉岭的所剩之人,竟然没有一个。
在场的所有人都意识到,白泉岭没了,被一个人打散了。
“呼~事情终于办完了。”
秦风长舒了一口气,看向屋内大喊道:“诗语,走了。”
刘诗语已经扒在门口半天了,一听到秦风叫自己,马上笑嘻嘻的跑了出来。
“现在去哪啊?”
刘诗语握着秦风的手,轻轻问道。
“回去!”
二人踏空而行就要离去,陈妍笙也冲了出来,冲着天上的秦风大喊道:“你要去哪?我跟你走!”
“老实待着吧,我还会回来的!”
秦风随口一句,无视刘诗语掐着自己的腰肉,便带着她走了。
“我等你!”
陈妍笙看着逐渐缩小直至消失的秦风,小声说道。
因为秦风的缘故,白泉岭完了,彻底的完了。
虽然在其他的地方取得了一些的成绩,但是下面的高管全然不顾现在的成果,连夜集体卷铺盖走人了。
也不能怪他们,岭南和花子的离开,让他们失去了主心骨,再加上招惹的全部都是第一梯队的势力,根本抵抗不了他们的报复。
白泉岭前半宿展出无人能挡之势,后半宿却分崩离析,从此丘洲再无白泉岭。
当第二天,太阳重新降临丘洲的时候,所有人心中都知道,白泉岭的失败不是说谁家实力强,而是因为一个人。
一个改变战局的人,一个强大到单枪匹马对抗整个白泉岭的男人,秦风。
当然他与陈妍笙不得不说的事情,也被人传了出去,成为了人们饭桌上的谈资。
~~
“你还回去!”
刘诗语吃味了,掐着秦风的腰肉一点松,醋意满满的说道:“你回去要干嘛?”
秦风面带笑容,生装不疼,辩解道:“你弟弟不得发展五安村吗?难道自己跟自己发展啊!”
“那你也不能回去找她。”
“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放屁,都是借口!”
刘诗语掐累了,气愤愤的说道:“你就是看上她了!”
“话说,你是怎么跟过来呢?”
秦风十分想知道,刘诗语是因为点什么跟过来的,总感觉她不是会尾随的人啊。
“哼哼。”
刘诗语冷笑两下,说道:“嫌我跟踪你了?”
“没有,就都不叫事!”
秦风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淡定的说道:“就是好奇,你是跟谁商量的。”
“用不着商量,自己做主。”
刘诗语哼的一声,扭过头去,不在理会秦风。
而她的举动让秦风感到十分的诡异,这也不像她啊,她要是有理了,可是脚跟站稳,雷打不动啊。
结果现在不说话了,明显就是心虚,看来她还有同党。
秦风转念一想,她的同党是谁呢?
刘萌萌?不可能,他刚接过村长的班,每天动员大家搞创收,哪有时间搞这些事情。
秦伊娜,更不可能了,她跟刘诗语不是一伙儿的,不坑她就不错了。
那就这剩下~~张志恒。
这个孙子看着老实巴交的,实则一肚子坏水,八卦的心简直充斥在整个胸膛之中。
而且那张臭嘴还有前科,没跑了,肯定是他。
“哦!”
秦风心中有数,嘴里淡定的问道:“临走前,志恒没让你带点东西吗?”
“没有啊!”
刘诗语下意识的回答,刚一出口就意识到不对劲,但是改口已经晚了。
还真是这孙子。
秦风抿着嘴,一句话不想说,现在就想赶紧回五安村,“慰问”一下张志恒。
“秦风,你别走那么快啊!”
刘诗语感到秦风的速度不由的加快了,立马说道:“他啥也没说。”
“我知道!”
秦风歪头看着她,说道:“就是很久没检查他的成绩了,督促一下。”
口气虽然平和,但是完全听不出来好意。
刘诗语回想起,那日在靖曦号上,鼻青脸肿,拄着拐杖,腿瘸还要做饭看孩子的张志恒。
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再看看秦风的脸,极不忍心的说道:“我去检查吧,一样。”
“没事!”
秦风报以微笑,咧着嘴说道:“不劳您费心,还是我来吧!”
刘诗语看着他的样子,双眼一闭,心里默念道:志恒啊,是师娘对不起你!
说快也快,两人迎着清晨的阳光,落在了五安村。
张志恒正迎着阳光,准备今天的早课,活动着身体,嘴里小声喊道:“清早起床,拥抱太阳,让身体充满,灿烂的阳光,满满的正能量~~”
“志恒啊,跟我来一下!”
阳光洒在五安村中,秦风坐在小板凳上,靠着身后的木板,静静的思索着。
要想富,先修路。要修路,你就得有地图。
秦风懊悔啊,去了趟丘洲,正事儿一点没办,竟扯些没有用的了。
地图没拿到,就回来了。
好在回来的路上,秦风开着感知四处扫了一遍,将周围的环境扫描下来,脑中有一副全面的报告。
那么问题来了,如何在四处是山的环境下,修路呢?
绕着山走,那就失去了修路的意义,肯定得修隧道,还得是穿山的隧道。
接踵而至的问题又来了。
五安村的位置,位于宁州内部陆地,距离丘洲之间隔了三座大山。
这还不算完,越过三座大山之后,便是水线,虽然浅,但也是河。
再之后才抵达丘洲。。
如果要是挖隧道,就得连挖三座大山,还得做到互通,这是什么工程量?
五安村满打满算七八十人,再算上新养的家畜以及村口的那条老狗,都凑不到一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