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啊!你有所不知,这撕空术,可是昔年一位大能所创,修炼到极致,有大威能!你别不知足啊!”
一个在武技阁翻阅武技的内门子弟凑过来道。
关宇看了他一眼,心下了然,这人他见过,那次在比武场之时,他就跟在周天杨身边。不用想,肯定和周天杨交好。
“既然这武技这么好,为何你们不修炼呢?”
“这你就不懂了。正是因为这武技强大、高深,师兄们修炼不了,才忍痛让给你的!”
“忍痛?”关宇冷笑一声,“我看是故意的吧!哼,这武技我要了,回去告诉周天杨,别以为他耍的小聪明我看不出来。有朝一日,我和他新愁旧账一起算!”
“哼!就凭你?这武技乃残本,而且是最低级的,我看你如何修炼!”看着关宇的背影,这内门子弟低声道。
……
“前辈,为何要让我选这本垃圾武技?”出了武技阁,关宇有些愤愤不平道。
他原本没打算要这本武技的,可是炎龙却突然发话,让他收下。
“你小子捡到宝了,还傻乎乎的不知好歹!”炎龙没好气的说道:“这本撕空术虽然不全,但却是真正的神技。修炼到极致,可撕裂空间,隐身逃匿,所以又有人称之为隐身术。乃古之一大帝所创!”
“这撕空术真的有这么厉害?”
关宇惊奇,如果按照炎龙所说,那倒的确很神奇。毕竟,撕破空间,只有武皇境以上的修士才可做到。
“这撕空术虽比不上武皇修士的踏碎虚空,但短暂的进入混沌空间,用来逃生保命,却是比龙行绝影要好的多。等回去之后,我把整本给你复原,你勤加修炼,若在遇上强敌,也算有保命之技了!”
……
寒云山主峰的一处独院内,这里乃是内门子弟所住的地方,环境清雅,倒也不用担心会被打扰修炼。
此时,关宇正在这里修炼炎龙复原后的完整撕空术。
此术乃古之大帝所创,修炼到极致,可以撕裂空间,从这头一跃到数万里之外,堪称小破碎虚空术。
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张开,朝无形的空气中,猛地一撕,一个黑乎乎的黑洞出现在面前,纵身一跃,便跳入这黑洞中。
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了院子外。
“好奇异的功法!”关宇暗叹一声,这撕空术对于修士的真气要求很高,若是境界低的修士,一招之下,只能勉强穿越数米。即便关宇化丹田为气海,拥有浩瀚的真气,也仅仅能做到穿越数十米而已。
这让他不免有些失望。
“小子,知足吧!你刚开始连,就能有这等成效,假以时日,定能有所作为的!饭要一口一口吃,且不可一下吃成胖子。”炎龙说道。
关宇点了点头,这一日,他重点修炼这撕空术,对这门特殊的武技,已经做到了运用自如。
寒云派外门,李清书此刻正在房间里无聊的喝着闷酒。自从上次陷害关宇反倒被他揍了一顿后,他就甚少外出,没办法,如今的关宇已经不是他能对付的了。而且,周天杨也将关宇的事情怪到了他头上,认为要不是他的挑拨,他周天杨也不会三番两次被关宇击败,颜面尽失。
“哼!不就是有了点儿际遇吗?有什么好狂妄的!如果我也有你那样的际遇,如今在内门的,肯定是我,有你关宇什么关系!”
李清书仰头咕隆了几口酒,狠狠的骂了句。就在他的话音刚落之时,一道冷漠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你没有这个运气。所以,通过考核进入内门的只能是我!”
“谁,是谁在说话?”李清书吓得酒瓶子都摔到了地上。
“看来你的记性不怎么好,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是你,关宇!”李清书终于在身后发现了关宇的身影,“你、你是怎么出现在我房间里的?”
他很确信自己没喝多,如果关宇是走进来的,他不可能听不到一点动静。
“我怎么进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杀你的!”关宇眼中寒芒闪过,青虹剑缓缓的亮了出来。
“关宇,你、你不能杀我,门派有规定,弟子之间禁止私斗。你要是杀了我,也会受门规处置的。”
感受到关宇身上传来的气势,李清书的腿都软了。仅仅一个月的时间,他和关宇之间的差距,已经天隔地远了。
“你还知道门规?”
关宇不屑道:“当日,你诬陷我,将我丢尽灵蛇洞之时,可曾想过门规?事到如今,你却跟我说门规,岂不可笑?”
“关师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在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好不好!我愿意为你鞍前马后,只求关师兄饶我一命!”
为了避免一死,李清书“噗通”跪在了关宇面前哭声哀嚎。
关宇没有说话,似乎在犹豫。
就在这时,李清书眼中一道厉色闪过,从袖口掏出一柄短剑,朝关宇猛的刺去。
“去死吧!”
他这一剑又快又猛,若是换做他人,即便武师级的修士也得受伤不可。只是,关宇却时刻都在防备着他,刚才故作思考,也是想搞清楚李清书打的什么鬼主意。
眼下见他出手,当即轻轻往旁边一闪,随即一脚踹了过去。
李清书哀嚎一声,倒飞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
“早就知道你图谋不轨,到现在还想杀我,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冷哼一声,青虹剑出鞘,一剑封喉。那李清书甚至都没来得及哀嚎一声,便就此丧命。
做完这一切,关宇催动撕空术,直接回到了住所。
第二天一早,李清书身死的消息,便传遍整个山门。
寒云派乃是大派,且平素不与其他门派结怨,是以,死了一个外门子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几个师叔伯专门赶到现场,调查他的死因。
只是看他的伤口,分明是本门才有的青虹剑所伤,但看操纵手法又不像,一时间,几个师叔伯也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