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承轩并没有理会她的质问,反而走过去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相框,脸上带着烦躁的神情,“欢欢,你别说了这些都已经过去了。”他用手擦掉相框上的灰,细细地抚摸着照片上宋离的脸。
宋欢看着他一副深情的模样只觉得刺眼,上前直接抓紧了他的胳膊,眼泪不受控制的匆脸上留下,“承轩,你看看我,是我呀!陪在你身边的一直是我!”
他一只手推开了她,温柔的将相框放到桌子上,眼神一下子也冷了下来,一字一字的说,“当年孩子DNA是不是你做的手脚?当时在医院也是你自己松手掉下去的对不对?你做了这么多的事,你就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败露吗?”
宋欢的脸色随着他说的每一句话脸色变得越来越惨白,她抓着他的手不停的摇着头,辩解道,“不是我,不是我...”
付承轩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你做这些坏事,我们早就在一起了,而现在我只想好好的跟阿离在一起,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不要再打扰我们了,就这样吧。”
他重重的甩开了她的手,转过身去没有留下一丝的留念她。宋欢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闪过一丝狠厉的神情,可是在下一秒还是跑了上去抓住了他的胳膊,“承轩哥哥你不要这样对欢欢,欢欢知道错了,欢欢以后再也不会做出伤害自己姐姐的事了。”
付承轩看着她满脸的泪水,一如最开始对她心动的模样,只是可惜她的内心并不像她的外表所表现的那般纯洁。“欢欢你不要说了,我也不希望我心中那个完美的女孩继续蒙上灰尘,你就让她的美好留在我的心里。”
她看着他扭过的脸,知道他再也不愿意看着自己,指甲嵌入掌心,她掩住了眼里的疯狂,擦掉眼角的泪水嘴边绽放出微笑,“我知道了,承轩哥哥。”
然后她转身走出去,只是她很清楚她并没有认输,她会让宋离知道就算这样,她宋欢永远也都会是赢得那一方,而她宋离只会和上次一样狼狈逃跑。
她的离开并没有惊动付承轩,他还在不断的在网上查寻着关于宋离的消息只是除了寥寥几字,他又开始查有关“离”公司的事,却也只能查到一些简单的资讯。
他有些心烦的转着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如果宋离在场她一定会一眼认出来,那是他们的结婚戒指。结婚了两年他几乎从没有戴过,而现在这枚戒指却被他一直戴在手上。
付承轩想到她手上的那一枚钻戒,就像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结婚了?别的不说还有辰逸,她怎么弄容忍一个陌生的男人当他的父亲,越想越觉得事情可疑。
他拨通了助手的电话吩咐下去,一定要将这件事调查清楚。
过了几日调查的结果发了过来,不管用了多少的手段,有关于宋离的一切就像被人刻意的抹掉,只能查出她是现在“离”的法人,关于她的丈夫,关于她的家庭却没有任何消息,甚至也没有任何信息可以证明她是曾经的宋家二小姐宋离。
付承轩握着纸张的手不断的收紧,重重的将其全部扔在地下,白色的纸张散乱在地下,“付总。”秘书敲开了办公室的门,“这是宋小姐今天送来的请柬。”
付承轩脸上的冷意才逐渐消散,打开请柬吩咐道,“帮我准备一套衣服,将今晚所有的行程全部推后。”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上面的地址,如果他没记错这栋别墅根本不是宋离所能拥有的,那就说明这应该与她现在的老公有关,想到着他的眉头不自觉的锁紧。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和他的女人在一起?
付承轩按照约定的时间准备去赴宴,今天他格外的收拾了自己,穿上了专门定制剪裁立体的西装,将头发也弄的一丝不苟,生怕自己比不过那个男人。
“承轩?”他的脚步一顿,转过身就看见穿着一条白色抹胸连衣裙的宋欢,“就知道你今天要赴宴,我可是专门收拾了一番才来陪你的。”
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里好似没有一丝的杂质,亲密的挽着他的手臂就像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问题。
付承轩礼貌的将她的手拿了下来,“欢欢,今天我不需要女伴,你还是回去吧。”说完他的眼神没有过多的停留,直接转身上了车。
宋欢一个人站在原地,她精心打扮的一切就好像一场笑话,可是她又怎么会甘心。
这栋别墅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一点,精美的装潢更是显示了主人身份,他刚进大厅便看见宋离站在最中间,她身着一条红色的一字领长裙,将她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
她微微的抬着头更展现出自己脖颈的曲线,她是那样的美艳以及骄傲。付承轩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他从未见她现在的模样。一时之间他只觉得她心如刀割。
最痛苦的不外乎曾经拥有却已然失去。
付承轩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跟前,看着她和周围的人满脸笑意的攀谈着,触及她肩上的雪白,眼神暗了暗走过去说,“宋小姐,我有点事需要问一下你。”
话音一落他不顾周围人的眼光直接拉着她走了出去,刚到花园宋离甩开了他的手,“付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请你放尊重一点。”
付承轩转过身逼近她,他的眼里充斥着的全部都是怒火,仿佛要将她撕碎,“宋离,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的质问仿佛让她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的脸上露出笑容仰着头,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
看着她这个模样,他只觉得自己内心燃起了一堆火,就快要将他整个人灼烧,他死死的抓着她的手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付先生,能否请你放开我的妻子?”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炸开,就像是一桶冷水从他的头上浇下,他只觉得浑身是彻骨的冰冷,他甚至不敢转身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