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辰逸从幼儿园一出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妈妈,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直接跑过去抱住她甜甜的问道,“妈妈,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来接我了。”
感受着他真实存在的气息,总算是心里平静了下来,刚刚所有的不好的想法,再看见他的时候已经烟消云散。于是笑着说道,“妈妈决定今天做一桌子好吃的,再把干爹叫上你说好不好?”
“好呀。”他已经好久没有吃到妈妈做的饭了,这个消息简直是太好了。只是他还是敏锐的发现她的脸上有些不对劲,在回忆她今天不是约好左菁窈逛街,想来应该是其中出现了问题,忍不住问道,“妈妈你没事吗?”
她摇了摇头,一想问道,“你觉得左菁窈阿姨怎么样?”宋辰逸一愣,没有想到妈妈会突然问这样的话,难不成她终于察觉到不对了吗?
于是他说道,“妈,她真的有问题我不是给你说过吗?你现在终于发现了?“她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怀疑更加肯定了几分,连儿子都能看出来的东西,她到现在才发现也真的是够后知后觉。
付承轩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大楼,脑子里却突然想起陆卿元那天说的话,只有和你在一起宋离才能幸福。可是自己连一份平静的生活都无法给她,又怎么能给她幸福?
而且她真的是这样觉得吗?跟自己在一起能得到幸福,怕只怕只有她不是这样想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助手走到了她的身边,一脸尊敬的说道,“付总,你让我一直跟着左小姐没有发生什么问题,但她昨天打了一个电话调查后发现在回来之前她也有跟这个电话联系。”
说着他将电话号码递给他的手中走了出去,付承轩重新坐回办公桌上,手指磨擦着纸条,眼里闪过一丝杀伐果决直接拿起手机将电话拨了过去。
良久那边传来女人熟悉的声音,“喂?”他的嘴角勾出一抹弧度,眼里的神情却愈发的冰冷,说道,“南笙,好久不见。”
果然不过两秒电话里便传来的只有一阵的忙音,他将电话放在了桌子上,原来左菁窈的身后藏着的竟然是南笙,真是令他没有想到。
不过想来当时自从李觅被抓走后,她再也没有出现过,而这个电话号码正显示在国外,难不成从上次以后她便已经去到了国外,她仓皇逃跑的原因是什么?
可是她既然已经离开京都,可偏偏为什么还要来搅乱这京都的风云,要将人安排在他的身边。
细细想来从她出现以来,她完全就是冲着宋离和他而来,她先是长着一张和宋离完全相似的面孔,后来又利用手段留在他的身边,也是从她出现宋家才爆出一系列的事情,甚至阿离也因此入狱。
现在看来她完全从出现就目的不单纯,而且自己面对他的时候总会有一种熟悉感,甚至有时候她的举动也很像宋离,难不成她原来就认识他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再一次接近。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渐渐的出现,难不成南笙就是宋欢。
她的出现是在宋欢死后一年,当时宋欢是在消失一段时间后被人发现尸体,而他们根本就没有看见过她的尸体,又怎么能确定那个人就是宋欢呢?
突然之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便赶快叫特助过来,“你去把当年宋欢死掉的事情重新查一遍,再将她死之后关于南笙的一切也去重新查一遍,看看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好的。”特助收到命令便下去。
付承轩的手指不停的叩着桌子,希望这次能够找到这其中的要点,可以直接将这些事情一次弄清,他叹了一口气果然这一切之所以出现还是因为他。
他真的是对不起宋离,想要给她的安定生活到现在却也没有完成。
南笙挂掉电话后,脸色慌乱的将电话放到桌子上,手却止不住的颤抖,刚刚给自己打电话的怎么可能是付承轩?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电话的?她分明没有像任何京都的人透露出有关她现在的一切,他又是从哪里得到她的消息。
她脸色苍白的开始仔细的回忆每一个细节,看是否自己在其中遗露了什么,她现在万万不可让他在抓住自己的把柄,不然自己迟早会被害死。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一双宽大的手将她拉进了怀里,后背上牢牢的抵在了一个炽热的胸膛,低沉的男声便响起,“宝贝洗个澡怎么这么久?让我等待了这么久。”
他的胡茬蹭在她的肩膀,努力的克制着想要躲避的心,脸上一扫刚刚的苍白反而堆着媚笑的说道,“还不是想要更加美好的见你,让你好好体验一把美人在怀的感受。”
说着她便转过身,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膛,手指不停的打着转,男人看着她眼神渐渐的充满欲望,不断的贴近的她闻着她身上所传来的淡淡香味。
她抬头看着男人蔚蓝的眼眸,男人竟然和陆羽拥有着八成相似的面容,唯一不一样的是他的苍老以及他的瞳孔颜色,这样看起来他倒是标准外国人的模样,而陆羽则是像他的母亲只能看出一点混血的模样。
有时候恍惚之间她竟然也不知道自己陪的是陆羽还是陆羽的父亲。
男人看着她明显跑神的模样捏住她的下巴,逼近她的耳边说道,“宝贝你在想什么?怎么现在还不专心呢。”
“我在想你我一刻都不能离开你。”她便娇笑着吻在他的嘴唇开始专心的讨好男人,看着男人眼里重新出现的欲念,她终于脸上露出来笑容。
现在她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牢牢的抓住面前的男人,完成陆羽交代的事情,至于付承轩这件事只能先行耽搁下来,但是至少这件事不能让陆羽知道,否则自己擅自行动让他知道了结局不会好受。
只能尽可能的讨好面前的男人,起码让事情败露的时候陆羽可以高抬贵手,饶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