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一.夜,再想到现在。感觉被欺骗的安左,气势汹汹地冲到了靳寒辰的面前,大声质问。
“不是什么也没做吗?那这些吻痕算什么?算什么?”
靳寒辰忍着痛,用看白痴的眼神盯着安左,暴怒道。
“滚!”
安左被吼得清醒了不少,后悔不迭,恨不得把自己拍死。
反正已经吃亏了,为何不当成被狗咬了一回?为何还要兴师问罪?
要知道惹恼靳寒辰那暴龙,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
衣服都还没找到半件,就被赶走,她这是要上头版头条的节奏呀!
很快,还在懊恼的安左,就被礼貌的请到了隔壁房间。
她这才注意到,这早已经不在会所,而是私人住宅。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何突然带自己回来这里?难道他就不怕她吃醋吗?
安左正在走神,就有女佣敲门进来。
“安小姐,这是为您准备的真丝睡衣。”
“谢谢。不过,穿睡衣不太方便,那个……我的衣服在哪里?”穿好衣服,在靳寒辰找她算账之前,溜之大吉。
“这个……你还是去问先生吧。”女佣神色有些不自然。
“还是算了。”她可不想再见到靳寒辰。思忖后,安左决定退而求其次。“那帮我送一套衣服来,应该可以的吧?”
女佣为难的摇了摇头,解释道。
“医生嘱咐过,在身上的红肿完全消失之前,最好穿真丝睡衣,减少摩.擦带来的二次伤害。”
“医生?”安左有些懵。
“您酒精过敏,又吐又闹。”女佣放下东西就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意味深长的说道。“为了照顾安小姐,先生一夜没睡……”
酒精过敏?她自己怎么不知道有这个特质?
还有,靳寒辰为了照顾她,一整夜没合眼?
这怎么可能?
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会纡尊降贵的照顾她?
天荒夜谈!
只是,身上这些红色印记是过敏引起的,却被误会成吻痕,还傻缺的去质问靳寒辰……
呼,太尼玛丢人了!
安左特地找了一件浴袍裹上,才慢吞吞的从房间出来。靳寒辰的门没关,安左敲了几下见没人应,就直接走了进去。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靳寒辰迈着大长腿走了出来。
男人刚沐浴完,劲腰上松松垮垮的系着浴巾,头发湿嗒嗒的滴着水珠。剑眉墨黑笔挺,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深藏着比银河还璀璨的碎星,灿烂夺目。高挺的鼻梁勾勒出立体深邃的五官轮廓,削薄的唇.瓣微微抿着。
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胸膛,自上而下寻不到半丝赘肉。一串水珠儿调皮的顺着肚脐,一路欢歌一路往下,令人浮想联翩。
见到紧盯着自己,还不断咽口水的安左,靳寒辰并没有遮掩的意思,反而抬步走近。
安左则是完全惊呆了,望着颜值和身材双一流的靳寒辰,怔怔傻傻的忘记了思考。直到沐浴露的清香窜进鼻翼,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窘迫的红了脸,结结巴巴的为自己解释。
“那个……我是来问问……问问……衣服……我的衣服在哪里……”
“撕了!”靳寒辰语气淡淡的,安左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昨晚上靳寒辰有多粗暴,竟然直接用撕的!
她的沉默,让靳寒辰眸光黯下来,瞪了一眼,云淡风轻的问道。
“就没有别的想说?”
比如,关心之类,他也勉强可以接受。
“有,”安左的目光移向了他最坚.硬也最脆弱的地方,心虚的问。“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