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第二天早上,安左是被冻醒的,睁眼就看到辛巴叼着她的被子玩得欢快。郁积的起床气,转瞬消失的无影无踪。
“宝贝儿,想死我了,快来抱抱……”
辛巴哈哧哈哧的跳上.床,在安左的肩窝蹭啊蹭,好似受委屈的孩子寻求安慰。
“辛巴,让我看看,他们有没有虐待你?有没有打你?有没有不给你吃的?”
左右仔细打量,安左竟然发现辛巴不仅洗了澡,毛发被打理的很好,更诡异的是,这货好像胖了些!
是的,作为人质,不对狗质,竟然还被养胖了!
这特么,太不符合常理了。
“汪汪汪……”辛巴欢脱的撒着娇,叼着她的被子玩得不亦乐乎。
安左捏了捏它的耳朵,指控道。
“还真是狼心狗肺,亏我那么担心你,你竟然心大的长胖了!”
一人一狗正在叙旧的时候,门口传来幽怨的声音。
“有了这笨狗,就忘本了吗?”
安左抬眸就看到脸色铁青的靳寒辰,他正愤愤的盯着辛巴,一副恨不得把它剁了炖汤的表情。
“一大早,就和一条狗过不去。靳寒辰,你的心胸能不能宽广点?”
“我还不够宽广?”靳寒辰刚毅的五官轮廓紧绷着,盯着安左的眼神愤懑不平。
都让她和一条狗搂搂抱抱了,他心胸还不够宽广?
最要命的是,这特么是只公的!公的!
“算了,看在你还没恢复的份上,我也懒得和你计较!”安左直接把门口的人忽视了,直接和辛巴玩儿。
只是,辛巴这货,眼神总是往靳寒辰的方向瞟。特么,这是在察言观色吗?
好气哦!
“安医生,请你仔细看看笨狗屁.股下的那张纸,再来和我说话!”靳寒辰深吸了一口气,讳莫如深的说道。
安左找了一下,果然有这么一张纸。当看清楚上面的内容,脸色唰的苍白,指着那隔岸观火的人,质问道。
“靳寒辰,这上面是什么东西?昨晚上我怎么没有看到?”
“安医生,你说这上面是什么东西?至于昨晚上你怎么没有看到?大概是你太困了,又或者光线太暗了,不小心把这页合约漏掉了吧?”靳寒辰操控着轮椅,缓缓靠近,那得意洋洋地模样,看得安左堵心。
这特么要不是阴谋,她就不姓
“靳寒辰,咱们不带这么玩的吧?这坑儿太深了,我玩不起的!”
安左呕心的看着这密密麻麻的一页字,上面条条件件都是对她的约束。
“如果你想要违约的话,也不是不可以……”靳寒辰难得的好心,却让安左不由得心惊胆战,连连解释。
“别误会,我绝对不是要违约!我只是提出申请,申请……”违约就要辛巴给他,她才舍不得!更何况,要是履行合约,最多不过两个月,福利院的不动产权就属于她了!谁都不能再拿福利院威胁她了!
这么一本万利的买卖,她就是傻了,也知道如何选择。
“洗衣服做饭做家务,也就算了。你看这后面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什么叫做每个小时,必须向您报备一次行踪;每两个小时,必须视频一次;每三个小时,必须见面一次;每天必须为您准备礼物;每个星期必须陪您出去散心一次;每个月必须陪您旅游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