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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指甲下的蜘蛛快速吐出红色丝线,突然之间射向唐灵儿的后心!
四十条血红蛛丝,宛若四十只夺命血镰,钻入她的衣衫。
“月……”
唐灵儿听到身后声音,正要说话,两眼忽然失去光彩,玉盏‘咣当’一声落地,她的身体,也倒在了黑色衣裙女子的怀中。
黑裙女子素手一展,屋内顿时全无灯光,只有淡淡月色透过雕花窗棱而入,散落在唐灵儿苍白的脸上。
“十多年了,终于快要让我等到那一天的到来,唐灵儿,你真是我的宝贝啊,”黑裙女子将她放在床上,指间吐出的四十根蛛丝,却仍然留在唐灵儿的心口。
微风拂过,蛛丝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整个室内一片漆黑,唯有血红光芒交错纵横,宛若河网一般密集。
黑裙女子坐在幽暗之中,盯着唐灵儿心口起伏不定的血红蛛丝,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冷笑。
这一过程,将要持续整整三个时辰,十年之间,此景不断上演。
“你居然会遇到叶飞,唐灵儿,你果真是我的宝贝啊,”黑裙女子扫向窗外,嘴中露出疯狂的呓语:“叶飞,叶飞……”
“叶飞!叶!飞!”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不同的语调。
林肃寒站在富丽堂皇的房间之中,眼中露出愤怒的血色,齿间磨出叶飞的名字。
他的身后,站着那棕色服侍的随从,脸上带着谨慎之色。
就连他也没有料到,最后肖蝎竟也败了。
那叶飞果然了得,十分棘手。
可是比叶飞更可怕的,还要数眼前这位林七爷,他的主子。
“不杀叶飞,我林肃寒誓不为人!”林肃寒忽然转过身,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冷酷与阴森:“事情交代的如何?”
棕衣随从说道:“七少,那叶飞身份卑贱,您也没有必要揪住不放,而且想杀他,不如等到他成为外门弟子,生死之战,不是更加……”
“你个下人懂什么?”林肃寒挥手而下,‘啪’的一声响,在对方脸上留在一道五指掌印,怒道:“我是林家七少,绝不可能和那种东西纵目睽睽之下生死之战,我就要让他像是一只蚂蚁死的默默无闻,而且,也不能让他和我一样成为北辰昊宗弟子!”
在林肃寒看来,他是北辰昊宗弟子,如果叶飞那种身份的人,也可以进入北辰昊宗,便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所以叶飞不能通过考核!
绝对不行!
“是,属下愚钝,属下明白了,属下已经得到考核内容,而且已经找到最适合的人选,在那种环境下,绝对可以让叶飞死无葬身之地,”棕衣人影躬身回答,很快退下着手准备。
林肃寒望着朦胧之月,露出狰狞冷笑:“最后考核之日,就是你的死期,给我等着,叶飞!”
“叶飞?怎么又是他?”北辰昊宗一座殿宇中,同一时间,莫胖胖因为这个名字愁眉苦脸,嘟囔道。
这些日子,他基本没从叶飞身上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只是基本可以确定,叶飞不是剑皇本人。
“师弟修为这么高,实力如此强,人又长的这么帅气,由你进行那件事情,必然不会有任何问题,”高座之上,一个淡淡的声音笑道。
听到这么直率的赞美,莫胖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还记得,上次师兄夸奖自己那次,最后差点脱了十八层皮。
“师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不死心啊?”莫胖胖觉得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座位上的人静了片刻,不知想到什么,眸中忽而迸射出一抹锐利之意:“无论如何,叶飞得到了怒厌,就拥有了代表剑皇的资格,我家族等待了三百年之久,在我一辈,终于等到了这一天,那件事情我已决定,开弓,便无回头之箭。”
莫胖胖咬牙切齿,把心一横:“师兄,这次我不干了,这次什么鸡呀酒呀,都不能诱惑我坚定的意志。”
“呵,那些事情太俗气了,这次不如换换,”淡淡的声音轻轻一笑,然后继续说道:“若是师兄我没记错,半个月前师妹在水月池沐浴的时候,师弟你……”
莫胖胖听得脸都绿了,连忙打断:“师兄英明,叶飞那小子妖孽成那样,为了宗门的安全,为了武修界的和平,师弟虽然不再参加末轮考核,但日后若不多加注意,帮师兄完成心愿,我也是心中不安啊!”
千算万算,莫胖胖也没算到,师兄居然连自己偷看师姐洗澡的事情都知道……
那个是意外事件,意外好吧……
师兄就是这点可怕,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完全世外高人状,可很多事情就是瞒不过他,绝对是北辰昊宗最恐怖的存在。
这份儿上了,若是敢不答应,估计明天师姐就会让自己提头过去见她,或者师姐亲自过来提自己的头。
“师弟能如此想,师兄深感安慰,”淡淡的声音说完这句,也不再看莫胖胖崩溃的表情,抬头望向窗外月轮。
素洁月辉洒遍天地,朦胧了整片天际,亘古不破的明月九州同。
“九州明月同,那里的明月,也是相似的模样么……”
他轻轻呢喃,仿佛看到相似的月色,同样洒在他出生的那片荒漠。
大漠,荒烟,黄沙,凄吼的北风,漠口曾经燃烧的火焰,一柄饮血之刃,威武霸道,矗立在荒漠之边……
“三百年,足足三百年了……”
“叶飞,我等了怒厌,等了你,足足三百年!三百年……”
说到最后,座上人的声音再也不能平静,口中吐出一道锋利,凝气为刃,透过窗棱扑射远空,虚空中,在月轮表面划过一道狰狞裂痕。
‘喀喀喀……’
窗棱碎成千块,跌落在地碾成木粉,可见劲力强悍。
“哎,师弟又动怒了,”北辰昊宗深处一间密室内,一抹声音无奈长叹。
他看着面前魂气形成的玄青卦象,裂纹之处,微微皱起眉头。
数月前,景国东部天现异象,这卦象忽然皴裂,有异动之状。
虽然未能探到何人引起,但裂纹之迹,居然朝着皇都而来。
“难道异象所引,竟会到此地么?”声音渐渐低沉,最终没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