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慕容誉临走前不忘转过身来又警告了一遍:“母后,儿臣可不在乎满朝文武的态度,也不想博孝顺的名头,所以您还是安心的待着吧。”
一年没回淮安王府,莫名产生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紫衣青年匆匆走来,眉眼仿佛笼罩了一层雾气,氤氲得看不清他的神色,不过长恭却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不悦的气息。
慕容誉看到她没事了,心里松了口气,面色却尤为清寒。
“九叔,”长恭低低喊了一声,“让你担心了。”
慕容誉没有理会她,只是一双眸子晦涩莫测地打量着长恭,然后抬手摸上她的脖子,低低笑了来,声音沙哑中透着几分诡谲。
“我……发现了一些事情,想验证一下,所以……”
忽然,他直接拖着长恭的手臂把她拉到了房间里,抬脚勾上门,直接把长恭推到床上,动手去撕她的衣服。
长恭呼吸一紧,直接翻了个身把慕容誉压到身下,双手压住他的两只手。
“长恭,你忘了九叔之前把你带回来时说过什么吗?”
紫衣青年眸光微闪,黑色的长发如缎般铺陈在榻上,一双桃花眼雾蒙蒙地看向压着他的少年。
“我说,我救了你的命,从今以后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了……我还说,给你取名长恭,希望你永远只忠于本王一个人……”
长恭的力道放松了一些,低低说道:“我……”记得……
话没说完,慕容誉已经似笑非笑地开口打断她:“嗯,九叔想要你的人,你不给,想要你的心,你也不给。”
“这些都算了,九叔当初觉得,自己可以等,所以放你离开了……”慕容誉说到这里,情绪有些低落,微微掩了眉眼,更显得神色中透着几分憔悴。
“可是长恭呢?不仅有事情瞒着九叔,现在还敢直接对九叔动手了……”
“没有!”长恭从慕容誉身上起来,抿了抿唇僵硬地回了两个字。
“没有?”慕容誉轻笑了一声,半支起身子,一只手慢慢勾到长恭衣襟上,眸色暗沉,“那可敢让我检查一下?”
“不用了,我是女人。”
这话一出,两人对视了一眼,房间瞬间沉寂下来,只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许久,慕容誉吐出一口浊气,眼皮微掀,一双黑眸凝视着她:“那你在军营里是怎么瞒天过海的,因为有人帮忙?白肆?”
长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像是被提醒了一样,忽然开口道:“九叔,我有要事和你说,是关于白肆的,他早就……”
“闭嘴!”慕容誉在看到她点头的那一瞬脑海就轰然炸响,根本不想听她说下去。
她可以告诉一个只有一年情谊的白肆,不,甚至不能说一年,可能刚入军营就说了,甚至更早,却从来不肯告诉他!
“为什么要瞒着我!本王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长恭抬起头,静静地望着他,慕容誉忽然笑了,苍白的脸庞透着病态的偏执与疯狂。
心里的嫉妒像是蔓草一般疯长,甚至堵的慕容誉无法呼吸。
他知道自己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