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琰你这样会不会太险了。”夏喻看着他所做的一切有些担心。
南宫琰昵着夏喻,这女人竟然不相信自己,他云天澈是什么人,真的以为他蠢的可以吗。
看着南宫琰的眼神:“ok我不说了,这不是不放心吗。看來是我多疑了。”
“争取把他们都给灭团,此祸害不处日后必有坏事。”这次非要给他们一锅端了,这些杂碎不知死活的,三国鼎立多好,非要跑出來破坏眼前的平衡。
这次他们跑也跑不掉,哼,南宫琰的脸上带着修罗般的笑容。
今日思寒让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随即让丫鬟把南宫琰给叫了过來,南宫琰來的时候只见思寒打扮的很漂亮的坐在饭桌前。
看着桌子上的菜,和美酒,这是场鸿门宴,南宫琰心里有了些眉目。
“王爷。”思寒站起身來给南宫琰行了个礼。
“怎么了。今日怎么做这么多吃食,今日难不成是个什么特殊的日子。”南宫琰看着丰盛的菜肴,漂亮的人打趣到。
听到南宫琰这么一说,思寒一愣,随即响起了自己的目的:“王爷说笑了,什么日子也不是,这些都是王府中新來的厨子做的,思寒吃着很不错。就让厨子给王爷做了些王爷喜欢吃的,王爷整日忙碌都消瘦了不少,趁着今日好好的补补。”
“嗯。”南宫琰点了点头,坐了下來,看了眼桌子上的酒杯:“要喝酒。”思寒点了点头。
“那思寒先敬王爷一杯,王爷对思寒怎么好,这些是思寒从來沒有感受过的。”是沒有感受过的,虽然是个陷阱。
“我对你好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南宫琰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多么美好的一句话,多么动人的一句话呀。思寒听到这的时候红了眼眶,看着杯子里那一滴不剩的酒,如果我不知道这事实会更开心。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南宫琰伸出手用指腹轻轻的把她脸上的眼泪给擦掉。
感受这他温柔的大掌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感觉,好温暖,好不想放开,可是想起他在房间里说的一幕幕,思寒猛的一下子推开了他,眼睛里闪过一抹愤恨。
“怎么了。”被思寒推开的南宫琰有些不解,她怎么了。今天很不对劲。
低下头平复平复自己的情绪:“对不起,思寒,思寒就是太感动了,才会,王爷对思寒这么好,思寒都不知道用什么回报给王爷。”
南宫琰望着思寒,眼角带笑:“那以身相许可好。”
嘭,拿起酒壶准备再次给南宫琰倒酒的思寒,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酒壶嘭的一声掉再了地上。
“怎么了,今日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的脸色很难看。”南宫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这话刺进了思寒的心里,此刻的她竟然很希望南宫琰说的是真的。以身相许吗。
“沒事可能是昨夜看书看的晚了些吧。王爷你怎么了。又头痛吗。”看來药效上去了。
思寒这么不说还好,这一说南宫琰还真的觉得头有些疼还晕晕的:“沒有什么事,可能是近日太过操劳了。”
“思寒给揉揉。”思寒紧了紧手里的东西,好了,该醒醒了。
南宫琰沒有应答,思寒的手已经给南宫琰揉了起來:“舒服吗。”思寒轻轻的揉着。
“嗯。”南宫琰全身都放松的不得了,就在这时他突然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看着晕过去的南宫琰,思寒把手里的粉末处理掉了,沒有想到喝了那杯酒竟然还能撑这么久。
“主子。要不要我帮帮主子。”暗卫走了出來,看着刚刚两人的样子暗卫恨不得上去一剑把南宫琰的脖子给抹了。
“下去。”思寒把南宫琰给扶了起來,把他给扶到床上。
看着床上的人,思寒心里有那么一抹不忍,她的手掌轻轻的抚上南宫琰的脸,是那么的不舍。
“主子,主子不要忘记王爷交代的事情。”暗卫看着她那爱慕不舍的眸光忍不住提醒到。
“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來管,给我滚。”此时的思寒像头暴怒的狮子。
“那我在外面侯着,主人要快些,药性很快就会过去了。”
思寒看了眼床上的人,从怀里拿了个小瓷瓶出來,从里面倒了颗火红火红的药丸给南宫琰服下。
在把药丸送进南宫琰嘴巴里的那一刻,她突然间就后悔了,想把药丸拿出來可是药丸已经被南宫琰给吞了进去。
伸出手把他书房暗室的钥匙摸了出來,给他抚了抚衣服,把鞋子给脱掉,盖好被子,拿着东西离开了。
静悄悄的,四周都是静悄悄的,沒有一点声响,就在这时一抹娇小的身影闪进了南宫琰的房间里,难得今天南宫琰的书房沒有一个人守着。
那身影推开了书房的门,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暗门的所在出。把从南宫琰哪里拿來的钥匙插了进去,又从怀中那出了另一样类似于玉佩的物品,把玉佩放在了钥匙孔旁边那个凹槽,钥匙转动,玉佩往里面使劲一按,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声响传进了思寒的耳朵里,这轻微的声响在这空无一人的书房中竟这么刺耳。
然后在南宫琰平时办公的那张桌子旁边出现了个暗门,那暗门里有丝丝的光亮传出。
思寒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这一进去之后她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房间里放着四颗比拳头还大的夜明珠,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紫黑木的大床,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离梳妆台不远处放着梨木的桌子,桌子上放着纸和毛笔。
思寒明显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见到这幅场景,看來在夏喻生前一定经常在这里小住,暗室里原本都是比较男性化的色调,现在里面融入了不少比较柔和的颜色。
眼前的这一切都让她震撼,她开始翻找东西,而这样东西和她來找的东西不一样。
她翻遍了抽屉,暗格,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画像,夏喻的画像里面沒有,思寒重重的出了口气。
思寒突然间有些开心,沒有夏喻的画像,南宫琰就是到死也想不起來夏喻长得什么样吧。
就算你曾经让他在这里住过又如何,现在你还是想不起來,看着你的房间里掺杂着这么女性化的东西是不是很像知道那个女人是谁。那个经常在这里居住的女人是谁。可惜你记不起來了。就算有一天你知道她是夏喻,也只是知道她的名字,其他的一无所知。
思寒冷笑着,开始寻找她需要的东西,这次很快,东西在南宫琰的抽屉里就给拿到了。思寒扫了一眼,就把东西给放在了原地。
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再三确定之后才离开了这间暗室,漆黑的天空中沒有一颗星星,一切都显的那么诡异的。偷偷的來,偷偷的走。
回到房间之后南宫琰还在昏睡,把东西又轻轻的放回到原处,随即走到桌子钱拿起毛笔把刚刚看到的东西给画了上去。
只是在她画到最后,那关键地方的时候,思寒的目光紧了紧。但是还是画了上去,思寒看着那份地图。
“來人呀。把东西交给王爷吧。”思寒把画好的地图交给了暗卫。
看了看离开的暗卫,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思寒心里有了个决定。
。。。。
“南宫琰,刚刚她在翻找着什么呀。”思寒不是只是來取地图的吗。不过看她刚才翻东西的样子不像在找地图,更想是在找其他的,不过好像沒有找到。
南宫琰望了她一眼,从一个比较隐秘的暗格里拿出了些画像,那些画像中的人都是夏喻,是那次他和夏喻在那满山红枫树下画的。
“画,她在找画吗。”夏喻把画从南宫琰的手里接了过來,把画轴打开,只见画中一个女子站在那红枫树下笑的正开心,那笑容绚烂的刺眼,沒错这人正是夏喻。
找画呢。找画干嘛。原谅夏喻此刻的脑袋不够用,她想不明白。
“肯定是怕我想起來什么。”南宫琰猜想她肯定是想,就算以后自己知道了,也只是知道那个女子叫夏喻,不知道她的样子。所以她才去找画像的吧。再者就是确定确定我到底有沒有失忆。要知道那种想想,却想不起來的感觉是有多么难受。
好吧,还好南宫琰提前把东西给收了起來,现在她肯定已经把东西给送了出去,这几日肯定要开战了。
今日所有的人都行动了,明里的,暗里的,配合南宫琰的,配合他们的都行动了。此时云天澈手里一定有两份地图吧。只是不知道云天澈会相信谁呢。
夏喻不说对思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她动了情,夏喻不是沒有看出來,自己都能看出來那么她的主子肯定也不例外,那么她肯定知道这次之后自己一定活不下去了,那她肯定会采取别的行动,说不定她反咬云天澈一口也是有可能的,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女人,夏喻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