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爹,可是如果维新哥知道了,该怎么办?”潘树将担心告诉了潘大爷。
“找个机会告诉他吧!”潘大爷被这件事儿折磨了好多年了,如果有机会告诉潘维新,他心里也会踏实很多。
“好,有机会我就告诉维新哥。”潘树继续忙活着收拾鱼。
“嫂子,你买这么多死鱼干什么?”佩琪在厨房做饭,看到这么多鱼打心里觉得凌霜败家。
“做个好吃的,咱们吃。”凌霜卖了个关子。
“维新哥,你和二贵把死鱼给收拾出来呗,然后在院子里搭个架子,晒衣服的那种就行。”凌霜走进厨房叫着佩琪搬着菜刀和菜板支在院子里。
凌霜带着佩琪装了一大桶水,潘维新把洗干净的鱼递给凌霜,凌霜现在清水里洗了一下,然后在案板上将鱼排好,然后让佩琪将盐抹在了鱼上,凌霜自己去了厨房配好了料,将配好料交给佩琪,佩琪负责摸第一遍,凌霜负责第二遍。
阿宝则坐在小椅子上看着忙碌的大家,他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家,后头看看在屋子里画画的破竹,满足的笑了。
等把这些鱼都晒好,天都快黑了,凌霜拿着锅铲在厨房里炖鱼,潘维新帮着烧火,时不时和凌霜说几句话,潘维新话不多也不会说好听的,所有大多时间都是凌霜说着,潘维新听着偶尔回复几句。
二贵和佩琪坐在院子里和阿宝说话,不时的传来阿宝的笑声,破竹蹲在触犯门口盯着凌霜。
凌霜把鱼装在盘子里,潘维新赶快接过来,他害怕烫着凌霜。
“维新哥,垫个抹布,不然烫着手了。”凌霜手里拿着抹布,准备垫一下。
“不用,我皮厚,烫不着。”潘维新傻呵呵的拿着抹布的凌霜。
“那也不行,快点垫着!”凌霜话还没说完,潘维新就端着鱼出来了。
“爹,鱼好香啊!”阿宝长这么大很少吃鱼,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
“快去带着哥哥洗手,咱们吃鱼。”潘维新摸了一下阿宝的头。
阿宝得令领着破竹去洗手,潘维新知道凌霜爱干净,所以自己也自觉地洗了手。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饭,出了破竹不说话以外,就连潘维新今天话也多了起来,凌霜看着大家笑脸,她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自从妈妈去世后,基本上是自己一个人吃饭了。
吃完饭收拾完,凌霜带着阿宝和破竹坐在院子里看星星,三个人坐在院子里,潘维新看着这三个人,嘴角也挂着笑容,心里暖暖的。他也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第一次觉得星星竟然可以这么亮。
潘维新一般都是全家最早起来的人,烧好水,就盯着凌霜的房门,一直到听到凌霜起床的动静,马上将温度适中的水给凌霜端过去。
“维新哥,以后我自己来就行。”凌霜虽然嘴上说自己来,可是心里还是希望每天有人能惦记着。
“好。”潘维新答应这,可是第二天还是依旧将水烧好打好。
“二贵,你今天去收白菜,让他们把白菜拉到家门口,这样也不用麻烦去拉了。”凌霜给潘维新盛了一碗粥,放在桌子上。
“行,我吃完饭就去。”二贵埋头喝着粥,还时不时的给佩琪碗里夹菜。
“佩琪,你把缸收拾出来,下午咱们开始腌酸菜。”
凌霜把家里的事情都交代好,和潘维新去了丹阳镇。因为时间还早,他俩走路去镇子上。凌霜大概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潘维新。
“凌霜,谢谢你!”潘维新看着旁边的凌霜。
“你可以叫我霜儿,总觉的叫凌霜怪怪的。”凌霜说完回过头对上潘维新的眼睛,这眼神太炙热,凌霜唰的一下脸就红了,赶忙低下头。
“霜儿好!”潘维新试着叫了一声,这一声霜儿,总觉得又里凌霜近了一步。
如果凌霜知道潘维新的想法,估计得要吼他,她被叫霜儿叫了27年好伐!?
俩人到镇子上先后打听了几家伢行,最后确定去善雅伢行,据说这善雅伢行的老板有路子,里面的人都是一些有背景的人,好像是家主犯事,被流放,他们的家奴大部分都去了这善雅伢行,这善雅伢行也是遍布整个国家的。
凌霜到了善雅伢行说明了来意,就让一个伢哥的人带着他们在几个院子里转悠,凌霜在一个不大的院子角落发现了两个妇人和一个男子带着一个半大的孩子,而那个孩子好像发烧了,脸红扑扑的。
“伢哥,他们怎么卖?”凌霜看到这个孩子想起了破竹,所以有点想把他们买回家的想法。
“凌姑娘,这几个人只要他们跟你走,你给五两银子就行。”说起这几个人,伢行的人也挺无奈的,他们必须要带着孩子,不然不给他们吃饭或者是大骂他们都无动于衷。
“大婶,我看孩子好像发烧了,如果不及时救治怕是会烧坏脑子。”凌霜蹲下来摸了摸孩子的头,发现温度还挺高。
三个大人同事抬头看着凌霜,眼睛里充满了敌意,也不说话。
“你们带着孩子去我家,我带着孩子看病,烧坏了可是可惜了。”凌霜冲着孩子要带他们回去。
“你真的要带着长白?”大婶有点不相信,毕竟好多人看过后都表示不能带孩子。
“对,他也带着。”凌霜指着长白肯定的说着。
潘维新见凌霜敲定了,也不怀疑凌霜,走到伢哥旁边和伢哥开始讲价了。
“伢哥,这几个人我都带走,但是五两银子确实太贵了,如果能便宜点,就直接带走了。”潘维新指着那几个人。
“你看你能给多少钱,差不多你们就带走。”伢哥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把这几个人送走也不错,这几个人据说还是京都一个大官家的亲戚,不知道怎么滴得罪大官了,直接当成贱奴送到这里了。
“三两吧!还有一个小孩子,这孩子回去可是不能干活,我们还得要养着他。”潘维新以这个孩子事,不过他给出价格也是顺口一说。
“三两太少了,不行!”伢哥一口就拒绝了潘维新给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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