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母亲,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题,我们不谈别的,只是在一块喝酒。母亲,我知道你和阮笛在宫里相处过一段时间,为你们过去的短暂友情来干一杯吧。”
廖水天很知道事情该如何去办,他不想提起来这些事情。
知道如果提起来这件事,说不定会更加牵扯不清,也会惹得阮笛生气。
皇后刚才有些偏执和固执,听了自己儿子的话,才意识到对阮笛这种人应该慢慢来,而不能硬来。
“好吧,我们今天不谈其他,就好好的畅饮一杯!这个面子我希望你能给我,不过是吃一顿饭而已。”王皇后笑着询问阮笛,她觉得阮笛不太可能会拒绝自己。
阮笛确实不想拒绝她,但一想到刚才答应祁玉的事情,不得不提前离开这里。
“我待会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做,恐怕不能在这里跟你们吃喝。我们下次再聚吧,这一杯酒我先干为敬。”阮笛主动端起面前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看到阮笛喝得这么豪爽,皇后心里高兴,她当即端起来酒杯喝进去一口。在阮笛喝完酒后,王皇后乐得哈哈大笑。
继续跟他们聊了几句,阮笛不想在这里逗留,她转身离开。
下面的两个丫头在那里等的有些不耐烦,看阮笛出来,他们再次恢复笑容。
“我们走吧。”阮笛带着他们朝前面走去。
两个丫头跟在阮笛后面,很快进了一家卖衣服的店铺。
“老板,我是过来拿披风的,我是祁玉的母亲。”面对着老板,阮笛大大方方的说话。
听到阮笛的话,老板瞬间反应过来。
“祁玉的披风在什么地方?快点给客人拿出来。”老板呵斥自己的娘子。
一个女人从旁边走出来,她拿着一件披风塞给她的男人,男人把披风递给阮笛。
阮笛打开一看,对这件披风相当满意。
“老板,你们家披风做的可真漂亮,能不能再做一件一模一样的?”阮笛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只要客官你想,我们还有很多款式可以让你选择。”老板并不是说说。
他给阮笛做一个手势,让阮笛从中选择一个。
阮笛并不知道该选哪一个,因为这么多的款式,她也看花了眼,女人都是这样,恨不得把这些披风全都要了。
“你们两个觉得哪一个比较好呢?”阮笛忍不住询问旁边的两个丫头。
两个丫头指着大红色的披风,她们觉得这大红色的披风跟阮笛比较相称。
阮笛满意的点点头,因为她也觉得这大红色的披风跟自己比较合适。
“那就选这个吧!”阮笛拉着披风,在自己的身上随意的比划了一下,两个丫头都说好看。
阮笛并没有计较,况且这些颜色她都觉得不错。
“夫人你不如穿上这件衣服看看,顺便代替小姐试一下,我记得小姐说了,她要试一试,看是不是合体。”老板突然说话。
但凡在他们这里买披风,肯定要试穿一下,他认识阮笛,也认识阮笛的女儿,他们的身材差不多,只不过祁玉要比阮笛稍微高出那么一点点罢了。
听到老板这样说,阮笛点头答应。她把衣服脱下来,将披风穿到自己身上。
披风上面的毛领非常舒服,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非常特殊。
“夫人,你穿上这件披风可真好看。”丫头得意的笑笑,忍不住对着阮笛赞美出声。
她们赞美的话,阮笛并没有听在心上。
阮笛把披风脱下来交给旁边的丫头,让丫头拿着。
丫头接过来披风,阮笛又在店里看了其他的东西,对这里的东西倒是挺喜欢的,给祁玉多买了一些衣服,顺便给自己也添了几件。
连带着祁霄贤也买了几件不错的衣服,还不忘给祁玉的夫君也带上几件。
买完所有的东西,阮笛心里满意,带着几个丫头回去。刚刚回到居住的地方,阮笛觉得身上有些-痒。
“你们几个过来,看看我的脖子上是不是出了些东西,为什么本夫人感觉这么痒。”阮笛皱着眉头,根本说不清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既-痒又觉得有一些疼痛的感觉。
两个丫头凑过去查看阮笛的脖子,看到阮笛的脖子上有一些红点。
“你的脖子上起了红点儿,兴许是对披风上的毛皮莫名。我记得不错的话,那老板说的是狐狸毛。”
一个丫头立刻想起来,那个老板是这样说的。只不过当时他们谁都没有在意这件事罢了。
阮笛心里郁闷,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对皮毛过敏。
但转念一想,自己之前也穿过狐狸皮毛做成的东西,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任何过敏的感觉,这让阮笛心中有些郁闷。
“可是过去我也穿过这样的衣服,没有任何过敏现象,怎么会突然之间对这些东西过敏呢?”阮笛根本说不清为什么。
“夫人别多想了,兴许他们用的狐狸皮是劣质的,这种衣服店很多都采用劣质的皮毛,夫人之前穿的肯定是好的。”
丫头简单的说了几句,阮笛点点头认同,她也觉得丫头说的很对。
肯定是那个老板以次充好,这才让自己身体极不舒坦,不想跟这老板过分计较些什么。
毕竟那件披风看起来都挺不错的,皮毛最起码看着还好。
“这些卖衣服的人实在是太缺德,我们花了这么多钱,他们竟然给我们劣质的!”其中一个丫头还在那里抱怨,怎么想怎么觉得心里不舒坦。
虽然花钱的不是她本人,但她觉得这些人实在是过分到顶点。
听到她的话,旁边一个丫头在那里附和,她们都觉得这些卖衣服的太过坑人,阮笛并不希望她们就这件事情多说什么。
“你们下去吧。”阮笛对她们摆摆手,让她们全都下去,几个丫头这才离开。
在丫头离开后,阮笛坐在那里无奈的叹息一声。
她轻轻的触碰着自己的脖子,不得否认,脖子好像有一种更加痒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