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会注意提防他的,你放心吧”。
“那就好,万一发现他对老娘图谋不轨,干脆一些,不要在放走,直接杀了扔进地窖,洗白净后,剥吧剥吧,剁成肉馅,做人肉包子,这样也省了一笔开销,还能将他的钱财给据为己有”。说这话时,老板娘的脸色一片铁青,甚至一阵阴狠毒辣,可见对这等人是何样的恨之入骨,因为在她的感觉里,她的命运就是被他们这类人给搅乱的,给剥夺了她的幸福。
老板娘没有注意,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旁边站着的店小二的脸色有些无奈与难看,甚至有些怜惜,或者是担心。甚至店小二那种一闪而过的眼神,在她的面前而过,她没有注意到。
“快做事去吧,屋里还有客人,别怠慢了人家”。老板娘恢复了平静。
“那,,那那件事情你打算,,,”?
老板娘有些愤怒,但是最终还是压住了,店小二能够看得出来,只要是他一提那件事,她就会朝他发火,但是这次她并没有,而是表现出了极度的不耐烦:“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干好你的事情就行,快去吧”。
“是”
店小二没有多说,因为多说无益,只能增加她的痛苦,他不想她这样所以快速的离去,在离开前看了看她的容颜,有些惨白,有些憔悴,有些焦虑不安,有些痛苦,甚至无奈,他有些心疼,有些怜惜,但是他依旧按照她的吩咐,走了。
在店小二回头前去前厅的一刻,他的目光移向了那个六楼的房间,那是一种复杂的眼神,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如何应对,但是他知道他要保护她,直至她老去甚至死去的那天,他都会牢牢地守护,所以不管任何人对他不利不轨,他都会让他付出代价,惨痛的代价,即使他在如何特殊,在如何不寻常,只要感动这个女人,他会拼命,他的眼神内瞬间出现了坚定,与信念,眼神的光芒由复杂变成了阴冷。
此刻时间过的很快,就像是时间在不停的跑,只一会的时间就已经到了夜晚降临,今晚店小二已经打定好主意,他要试探一次破天,或者说直接将他吓唬走,和之前那些有钱人一样,让他们永远的不敢再来。
店小二正想着出神,破天晃晃悠悠,打着哈欠,伸了伸腰,正从台阶上下来,店小二赶快恢复了那种脸上常带的一种假笑一般,但是假笑的时间长了,成为习惯其实与真笑区分不开,索性就是一种笑吧。
“客官,睡醒了,感觉如何?住的还中意,舒服吧”?一脸的堆笑。
刚才店小二的神情,仿佛在想,在预谋什么,从他的眼神内可以看出,当然这些没有逃过破天的眼睛,因为那哈欠,那伸懒腰,都是他故意的,就是让小二感觉一切那么的正常随意。
看到这家伙瞬间的改变,满脸的赔笑之意,想想此人身为一位修士,尽管修为低微,但始终是为修士,竟然如此身居寄人篱下,而且还是自愿,不仅如此还如此的装作,真是将修士的脸面丢尽,侮辱修士这个称呼,还不如趁早将修为自废,等到哪天有人发现,在废你的修为,哼,不死才怪。
破天想到这里又想到了先前看到的后院的一景,让他有些厌恶,有些不习惯。脸色随即也跟着落下来,冷漠,冷峻,冷冰,只能用这三个词来形容。
刚才那妇人的冷漠,与店小二的冷漠,与现在的破天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两人的冰冷程度,加在一起,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破天。
当然这点根据他们的经历就可以分出胜负,破天经历了太多的残杀,屠杀,厮杀,已经练就了身上,眼神内,一种自然而然流露的冰冷之意,不是刻意,也不是故意,只是显得自然。
店小二身为修士,自然也少不了冷冰,但是他的冷冰是修士本身俱来的,所以与那种常年的厮杀,经历战场大战乱,不是一个概念,店小二没有见过大面积的死人,以及尸体,残肢,碎肉,血流成河,那种冷酷,阴冷,他怎能体会得到,更别说店老板娘了。
破天瞬间的冷漠,让店小二全身几乎一僵,如被冰雪封住一般,无数的寒气迎面扑来,似乎要将他埋没在冰雪的下面,永远的覆盖。
身子一僵的他,还没恢复知觉一般,破天已经向他迎来,破天的面容冷漠到了极点,看着店小二的眼睛,那意思是在告诉他,你别胡乱猜疑,我是来住店的,否则的话你打算做点什么,我也会奉陪。
“小二,,小二,,,你这是干什么”?
破天只是轻轻的看了一眼,只要表明了他的意思就已足够,所以此刻改变的态度,用右手使劲的拍了拍,店小二的肩膀。
发呆的店小二,前一刻就像是看到了一头洪水猛兽一般,看到了一个残暴冷酷的冰猿一般,让他有些瑟瑟发抖,但是随着破天的拍打肩膀,他似乎感觉之前是自己的幻觉,因为神经的原因,所以出现的幻觉。
“难道这是我的幻觉不成,只因我对他有种莫名的恐惧,神经紧绷,以至于出现了幻觉不成,,,不,,不对,,幻觉,,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过幻觉,难道是真的,,不对,,现在,,”?
破天知道自己的威慑有了结果,他不想这样做,但是他厌恶此人,厌恶那个少妇,所以随心所欲,我讨厌你,就必须不能给你你好脸那样的感觉,虽然看起来似乎有些幼稚,像永远长不大的小孩,但是却有时候也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此刻店小二的表情以及反常的行为,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实破天打算本想离开此家客栈,离开这样的污秽之地,但是反复得想来,还是决定留下来,或者是因为已经付了一个月的房钱,感觉可惜,又或者是因为古斯这家伙的原因,它似乎有点喜欢那美妇,也许两种原因都有,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喂,,小二,,小二,,,你干什么呢?你,,,”。
店小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忽然醒过来,看着眼前的破天,有种奇妙的感觉。
“啊,,啊,,,客官,,客,,客官有什么吩咐”?
“此刻的时辰,你感觉我能有什么吩咐”?
店小二看着破天的脸,似乎也没有自己想的看到的那般冷,索性认为自己是幻觉出现,暂时的短时间的幻觉。
随即店小二笑脸赔笑:“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客官,,都是小的错,,小的这就给您准备饭菜去”。
一溜烟的工夫向后面的厨房跑去。
此刻正值用晚餐的时间,厅内有四五桌的客人,每一桌大慨三四人的样子,如狼吞虎咽一般,看样子破天猜的不错,之前见他们时也是这个吃相,应该是乡下的无疑,感觉饭菜的口味还行,或者是没有吃过这样的饭菜,所以显得有些伤大雅。
想必这些人应该就是住在此客栈里的人,若不是的话,有谁进这家店?
正想着,忽然似乎听到了一种窃窃失语:“哎,,看到了吗?又是一位花花公子,,仗着有几个臭钱,想惦记人家,,,哎,,,女人是水啊,容易受到伤害”。
“放屁,什么女人是水,本来就是水,只不过是祸水,一切祸端的开始”。
“别吵了,待会来了让人家听到多不好,快吃饭,少说话”。
此刻另一桌上的食客,好像在来回的打量着破天,破天一阵疑惑,你难道自己的脸上写了东西不成,但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破天有点晕。
“听说了吗,这间客栈晚上有时会闹鬼,不过不必担心,三层以下安全有灵符震着,凶鬼不敢近前,我们可以高枕无忧,但是三层以上,听说还吓傻过几位豪家大富,很是凶残”。
一句话,简直是给破天泼了一身凉水,后背直冒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