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里的这些热闹景象,都被坐在第四层院落最高处的嘎拉尽收眼底,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想着自己的心事。
嘎拉今天觉得自己身体情况不错,天气也不错,他是在小保姆拉拉的搀扶下走到第四层院子内的高台上坐下来的。坐在这里叶文祥想,看来+自己此生就要在这种环境下度过,自己如果能驾驭这所庄园,说不定也会是很幸福的事情,他问小保姆拉拉,咱们这里有最大的城市吗?小保姆摇摇头,他又接着问,咱们这里权利最大的是谁?小保姆说:“什么叫权利?”叶文祥实在是无语了,看来这里人的愚昧程度,估计比他想象的都差。
他突然看到管家给了伺候后院庄主的一个奴婢一包东西,那个奴婢急匆匆地装进自己的口袋,他和保姆因为坐在有太阳的方向,别人想看他们太阳会晃眼,而他们看院内人却方便多了。他就问小保姆,你看见刚才管家给东西的那个人没有,小保姆说:“看见啦!那个人是管家的侄女,专门在内院伺候老庄主的,嘎拉告诉她:“你想法去把那包东西给我偷出来我会重赏你的!”小保姆说:“我进不去啊!没有庄主召见,私自进院是会被打死的”。他们还正在这里说着,就看见那个女人从里边走出来,嘎拉赶紧站起来向她走过去,在离她距离不到三米远的地方倒在地上,小保姆根本就扶不起他来,那个女人赶紧过来帮忙,嘎拉一把抓住她,扶着她的肩膀说:“谢谢姐姐,麻烦你帮着拉拉扶我回屋里去吧!她太小搀扶不动我”。这个女人没有说话,搀起嘎拉就走。
进入嘎拉的寝室,把他扶上土炕,刚想转身走,就听嘎拉说:“刚才大管家给你的东西那,庄主已经知道点什么正在暗地查访,你如果不方便就放在我这里吧!我刚才查过,你现在没带在身上,估计已经被你放起来,说吧!什么东西,现在跟我说你会什么事情也没有,如果不告诉我,你会有两种危险,一是被庄主利用强硬手段说出来,下场是死。另一种是大管家为了他自己的安全会杀你灭口!”这个女佣也没有什么主意,经嘎拉一吓唬她就跪在地上说了。
她叫金美儿,是半年前大管家在奴隶市场上买进来的,大管家告诉她,在这个庄园里她必须听她的指挥,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许问,如果做不好那就是死路一条。
三个月前,他安排金美儿每天给老庄主的饭菜里放一种东西,他说这是大夫人安排的,他们是在为老庄主的健康着想,怕他自己不吃或者忘吃,同时告诉她不需让庄主知道,已经用过一包,今天是大管家又送来一包”。嘎拉问她是否知道是什么药,她说:“我曾好奇地尝过一点,就是石灰石!”说到石灰石叶文祥明白,这种东西只有吃得多胃肠才会出现毛病,中毒到是可能性不大,他已就放下心来,看来如果文化落后,下个毒都是低水准。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嘎拉告诉金美儿说:“你从现在起就不要给老庄主下毒了,他们这是在害老庄主,将来事情败漏他们一定会拿你做替罪羊,可是你现在如果提出不做,我估计大管家不会让你活过明天,你干脆把每天下的东西换掉,你去搞点白面粉,每天都放点,这样对老庄主身体不但没有影响,而且他们也能看见你在帮助他们实施着计划,这样他们就不会在搞出其他,但是从今往后,他们对你说什么你必须要告诉我,我们只有在有准备的情况下才能对付他们”。金美儿答应嘎拉,她一定会听小少爷的话。嘎拉怕在这里时间长了大管家起疑心,叫金美儿马上回去,金美儿走后,拉拉瞪着一双大眼睛问:“少爷!你怎么那么有主意?”嘎拉告诉她说:“这些事情绝对不能和外人说,如果传到大管家耳朵,他就会想其他办法加害老爷,到那时金美儿就危险了,知道吗?”小保姆头点的像鸡嵌米一样答应下来。
简单的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月后家里生了一件事情,老庄主新婚的小老婆在第四层院子里闹开了,说是有人偷看她洗澡,这种事情如果放在其他女人身上,一定不会吵吵嚷嚷,可是她才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心里想什么就会直接说出来。虽然没有抓住人,但是满院骂大街还是能做到的,这件事情老庄主不想压下来,他想必须整治一下第四层院子,他下令,从即日起,第四层院落里大儿子夫妇必须搬到第三层院落,大管家索方也搬出第四层院落,叫他住进第二层院落客人的宿舍。这样后院就不会再生类似事件。嘎拉觉得父亲这样做是对的,一个家庭里总的有点规矩,大管家怎么说都是外人,但是他突然想到大管家和咖拉咕的关系,这次拆散他们,估计心里一定会嫉恨。得嘱咐金美儿多盯着点,别让他们搞出什么幺娥子来。
嘎拉还是没有经验,他安排的金美儿用面粉代替药粉的事情,很快就让大老婆现,那天老庄主出去办事没有回来,大管家就在咖拉咕的房间里对金美儿开始审讯,金美儿经不住毒打全部交代,好在这一切全被二妈听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过来把事情告诉给嘎拉,叫嘎拉必须加他们的小心。嘎拉到是各方面都在注意,他这里到是没出什么事情,可是有一天阿妈被阿爸的人捉去,打得遍体鳞伤最后关进水牢。等嘎拉知道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已经造成既成事实,他也救不了阿妈。事情是这样的。
一天夜晚,大管家出来解手,突然现一个人影,他叫嚷着追过去,寻夜的更夫也跑过来,他们很快就捉住了这个人,一看是本庄园的一个男佣,审讯是大管家一个人完成的,第二天这个男佣就死了,他的交代画押被大管家拿到老庄主面前,老庄主一看勃然大怒,叫人抓来嘎拉的阿妈,没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毒打,直接关进水牢。嘎拉一听就知道这是大管家再使坏,这种事情没有证据是说不动阿爸的,他利用竹筒和镜片做了一个临时望远镜,他和小保姆拉拉轮流监视着大管家,第一天没事,第二天还是没事,第三天老庄主陪着六姨娘回娘家,家里有事都是大管家再处理,吃中午饭的时候小保姆告诉嘎拉,她说:“大管家和咖拉咕的大儿媳妇刚才钻进了柴房。嘎拉说你继续监视,我去做点事情,说完就拿起一个火引跑了出去。
他静悄悄靠近柴房,看到里面两个人正在苟且,衣服都脱在离他们很远的地上,他轻轻地把衣服用树枝拉出来,然后悄悄地退到柴房门前的茅草堆旁,马上取出火引把茅草点燃,一闪身就跑回去,浓烟滚滚马上引来很多佣人来救火,火已经烧到柴房,大管家他们两人才现,一看衣服不在,为了活命只能赤身裸体地跑出来,这回不用躲避了,他们的奸情让佣人们都看了个明白。嘎拉马上走过来,叫佣人把他们二人给绑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