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划上对岸,嘎拉站在高台上大声对那些人喊话,他说:“各位!我就是嘎拉庄园的嘎拉,今天贸然出现在这里,主要是为了家母而来,母亲有难,儿子虽死不辞,是有人故意劫走家母逃到你们这里,如果奉还家母,小子我掉头就走,并且誓此生永远不来冒犯,如果袒护贼人,不奉还家母,我誓,有生余年就算交代在这里,到时鱼死网破、血流成河我也在所不惜”。“好个鱼死网破、血流成河,你有那个能力吗?”说着话从人堆里走出一个身高两米左右的大汉,估计和虎圣不相上下,来到嘎拉面前说:“我是这沿江一带的守卫,承大家看得起他们都叫我雷神,大王安排我必须守护江边,我才不管你们什么救母不救母,我这人只认两种东西,一个是你们身上如果有牛角号在对岸吹响,那么我会派人把你们接过来放过去。另一个你们自己能够飞过来,而且武力值胜过我,那你们就马上进去,其余就不用跟我废话,在这里除了酋长,其余谁都不好使”。银蝉告诉嘎拉说:“这个人是酋长头人的舅舅,在这里说一不二,犯在他手里的人别想活,谁也救不了,他本身力大无穷,而且特别崇尚武力比他大的人,就是酋长身边的四大金刚平时都是绕着他走,酋长对他也是无可奈何,所以才把他从身边请出来到这里守护江边,这样酋长身边才能消停下来”。嘎拉没有对他再说什么,知道说也是白说,就对着虎圣点点头,虎圣大步走过去,两人什么也没说就动起手来,他们俩这一战从中午时分一直打到太阳偏斜,看着他们始终难分上下,老八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两只手一捏用中指轻轻地弹出,这里除了嘎拉和老九,没有一个人看出来,小石子划了一条弧线直接打在酋长舅舅的脚板底下,他顿时感觉从脚底有一股麻酥的感觉向这条腿上蔓延,就是他这么一迟钝,虎圣一把扯住他狠狠地甩出去,直接摔进江边的水里,雷神的手下一片骚动,雷神没有站起来,坐在水里说:“我输啦!你们可以过去,但是我有一个请求,你们回来的时候如果不把这位兄弟留下,那就带我走吧!我就是想和他成为兄弟。虎圣看着嘎拉向他点头,就走上前拉起这个雷神说:“以后咱们就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是我的主人,将来我们共同来扶持他吧!”虎圣的话还真好事,这个雷神走过来马上跪下拿头便拜。这里的问题解决后,嘎拉问雷神,是否见过金蝉,雷神说:“见过啊!当问到是否带着两个老夫人的时候雷神摇摇头说:“只看见她带着一个男人过来,并没有什么老夫人,她现在正在酋长家,酋长是她外公,我是她舅公,但是为了主人的事情我不会帮她,但请主人也别让我参加你们的下一步行动,你们尽管去找她,江边有我,别人别想从后面对你们做什么!”嘎拉知道雷神直接参与确实不便,就让他在江边等。他带着五个手下想进入里面,银蝉走过来说:“请主人相信我,我想单独行动,顺便打听一下两位主母的下落。嘎拉没用考虑就让她走了,老八担心地问他:“这样就让她走行吗?”嘎拉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让她去吧!如果帮上我们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如果帮不上我们,最多就是多了一个敌人而已,我们现在的处境多一个和少一个一样”。
蘑菇岭的名字确实是名不虚传,这里确实有一块像蘑菇的岩石立在岭上,看到蘑菇就证明快进入山里,嘎拉站在蘑菇石的下面,看着周围的环境,心里无限感慨,自己的庄园附近都是山脉,但是跟这里的山岭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没法比,这里的山棱陡峭,而自己庄园附近的山多数都是慢坡,在农庄那里还有着平原的样子,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大片农田,一小块一小块的都是水田,但田里多是种植水贝类的水产品,几乎看不到粮食,在雷神派来领路人的带领下。两个时辰后,他们终于看到山根底下的房屋,那里几乎都是竹楼,没有太高的建筑,最高也就是两层,而且建筑质量低下,根本谈不上工艺,这样的房屋到是很多,而且都是一个模式,你根本猜不出哪一栋里住着酋长,哪一栋里住着大人物。这里离那些房舍大约只有几百米,但是给他们带路的年轻人说:“看到那些房子了吗?如果从这里看已经不远,但是今天你们是到不了那里,走过前门的稀泥河,你们就再也看不到那些房舍,估计你们今晚只能睡在外面,明天上午到达地点就是最快的,以后的路非常难走,你们自己要小心了,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前门只有雷神一个人能过,我们谁过谁死。后会有期!”说完就转身走人,这里只剩下嘎拉他们六个人,既然已经走到这里,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嘎拉叫神手前面探路,老八老九跟神手保持一定距离,他和水鬼阿旺跟在老八她们身后二百米处,虎圣跟在嘎拉身后五十步左右,就这样又开始前进,继续向前走好像地势越来越低,大约走出一炷香时间,前面出现一条河流,说是一条河有点牵强,河里没有水,但是黑漆漆的泥浆,说它是泥塘吧!里边的稀泥好像还在流动,阿旺伸进手摸一下,稀泥一点也抓不上来,又像水,老八突然现不远处的泥滩里滚动着十几条鳄鱼,嘎拉马上断定这就是一条河,里边的泥浆就是鳄鱼搅动的,这类河流是不能随便过得,因为不是深浅问题,而是危险问题。大家坐在稀泥河边惆怅起来,阿旺突然现在二百米外有一座小桥,如果从桥上过去不是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听说有桥,大家又来了兴致,站起来直奔小桥,走进跟前一看新的麻烦又来了,这是一根原木放在稀泥河上,原木上坐着一个老者,两只脚赤着正骑在原木上,脚不时地晃动着,有时还晃动到稀泥河里,根本不再乎是否会受到鳄鱼的袭击,嘴里好像还在说着什么,但是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的什么,其他人根本就听不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