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爱上一个人就是一场修行,但是在我看来当你不爱一个人才是修行。
“好了,到了。”季云扬这车都快要开到郊区了,这边是新城区开发的倒是挺好的,只是来往的人流量并没有多少,季云扬拉着龚清晨下了车穿梭在熙熙攘攘闹市里。
如果是二十六岁的龚清晨现在跟着季云扬穿梭在这片闹市里,她一定会以为季云扬疯了,他堂堂季大总裁能跟她一起走在这样人挤人的大街上的可能性对于龚清晨来说几乎是零。
但是对于记忆停留在20岁的龚清晨,她只觉得自己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你怎么好像对这里这么熟的样子,难道我之前经常拉你来这里吃夜宵。”龚清晨的这种自问自答的交流方式让季云扬省下了好多的力气,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事实上他的性格导致他是不屑于跟别人说谎的。
可是他却对龚清晨说谎了,他这一生独独爱了这么一个人,这一个人伤他的心伤了足足五年。他很累却没有办法说停止,他的心里实在是太过于明白一旦他说了停止他跟龚清晨之间就再无任何关系了。
他不想这样,也不愿意这样。
“喂,你想什么呢,云扬你快看这个可爱不可爱。”龚清晨不知道从那里拎出来一个小夹子上面缀着一个带着弹簧小黄鸡,龚清晨把她带在头上就一跳一跳的可爱的厉害。
季云扬看见龚清晨这么幼稚的样子只觉得可爱,伸手弹了下那乱晃的小鸡悠悠然的来了句:“想你。”
龚清晨:“……”告辞,你这个情话boy。
“厉害了,这个给你带。”龚清晨说着就从季云扬的身后的小摊子上拿了一个恶魔发箍带在了季云扬的头上,虽然季云扬觉得有些丢脸但是看龚清晨那么开心的样子也不忍心把他拿下来,只能无奈的自我催眠自己,假装没有看见来去那些女孩子探究的目光。
没办法他自己选的小祖宗,跪着也要把他宠下去。
“哈哈,这样我们就最配了,你是恶魔我是……”龚清晨嘴里面还没有来得及吐出天使这两个字,季云扬就故意接话来了一句:“烧鸡。”
龚清晨听见季云扬这样说噗的一声没有忍住的笑了出来,她伸手去掐季云扬的脖子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以前两个人打打闹闹的时候总是这样。
每一次季云扬故意欺负龚清晨的时候,龚清晨就装作生气的去掐他的脖子,季云扬就跳起来不让龚清晨近他的身。这一次当龚清晨伸手去掐他的脖子的时候季云扬没有躲只是低头对着龚清晨的额头就是一吻。
这一吻瞬间就把龚清晨给甜到呆愣在原地,她像是完全没有想到的样子傻傻的摸了下自己的额头然后把自己头上的小黄鸡取了下来非要把它安在季云扬的头上,季云扬想拒绝了龚清晨却完全不给他机会。
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是季云扬让着龚清晨把头上的恶魔发箍让了出去,龚清晨看着季云扬头上那迎风起舞的小黄鸡忍不住笑的一抽一抽的。
后来季云扬很是娴熟的带着龚清晨在各大深街小巷里面穿梭还真的看见了跟学校门口那家炒饭名字一样的椒和炒饭。
龚清晨一看见这几个字就眼睛放光的带着季云扬进去了,可是一看店主她还是有些失望,并不是之前对她超级热情的那对叔叔阿姨。
“怎么了?”季云扬看见龚清晨的表情一瞬间失望也大致猜得到她的想法,其实龚清晨自己心里也清楚这里离学校那么远,而且椒和炒饭在他们学校那里又那么有名气肯定是不会轻而易举的搬到这边,但是真正看见事实心里还是会有一点点小失望的。
虽然季云扬问话的语气还是很严肃,但是龚清晨一看见他头上那随风起舞一颤一缠的小黄鸡就又笑了出来:“就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失望,我以为会是学校那个呢,不过想想也对他们家生意那么好,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搬。”
龚清晨的话一出季云扬就作势把她搂在了怀里,语气自然是很淡然的轻轻拍了下她的头说道:“虽然呢,这不是学校门口的叔叔阿姨家的,不过呢这个店主是他们的儿子,味道这个东西一个人一个味,但是手艺这么往下一传,总归会有些共同点,我想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啊?”龚清晨听见季云扬的话之后嘴巴里都快要塞一个鸡蛋了,怪不得以前叔叔阿姨对她那么好呢,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经常向她念叨说他们是同市人,还告诉龚清晨他们有一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儿子,难不成当年想把她当儿媳妇养。
这些事情如果龚清晨没有不自觉的说出来,一切还是很好受的,可惜龚清晨不自觉的想着就把话说出来,这话一出肯定是忍到季云扬。
“呵呵。”龚清晨还在那里想事情的时候耳边就听见季云扬的一声呵呵冷笑,这才发现自己祸从口出了。
于是龚清晨只能卖萌装失忆的来了句:“刚才这里有人说话吗?”
“没有人说话。”这话是季云扬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他一把提着龚清晨的衣服领子就差把龚清晨给拽起来了,龚清晨一脸我很无辜的认怂。
“哎呀反正我也不太饿,这样吧我们直接回家吧。”季云扬一想到里面那个整天乐呵呵的小哥差点要成为自己的情敌就气的肺要炸了,结果犯错的这厮居然在这里给他卖萌,季云扬看他这个样子真的想说一句不要看你长的萌我就可以原谅你。
一听季云扬说要离开的事情立马从季云扬的魔爪里面逃了出来,根本就不给季云扬机会的跑了过去,就差边跑边喊一声——我的炒饭姐来了。
在她跑了之后季云扬只能无奈的摇头,这么活力无限的龚清晨可爱到无敌啊!要对她生气已经不是一个体力活了,完全就是一个送命题,季云扬也就无奈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