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撒娇多一点。?w=w≤w≤.≠8≤1≠z≠w≤.≈c≈o≈m”
“夫人……”
千陨听了叶风回的话,真的乖乖继续撒娇了,叫这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
看来这已经是他撒娇的极限了。
叶风回笑容中多了几分无奈。
唇角弯了起来,“好啦,赶紧去换衣服了,你身上伤口我看得到的,都给你止血了,应该很快能恢复了。”
千陨点了点头,“好,我换衣服。这孩子你照料着,也正好让你先习惯习惯。”
说完他转身就去换衣服,留叶风回风中凌乱,习惯习惯?习惯什么?习惯当妈么?!
“啊……唔……噗噗……”
怀中的小奶娃张着没牙的小嘴,也不哭闹,出了几个吧唧嘴的音节。
吸引了叶风回的注意力,她垂眸看着怀中抱着的奶娃,心里头倒是多了几分柔软,“身子这么弱,可怎么养啊?唉……”
千陨站在后头悉悉索索的套衣服,听了她这话就说道,“能怎么养?就这么养吧。我俩一个化境一个元境,身边还有这么多人才,难道还搞不定一个奶娃么?”
叶风回想着,这也的确是乐观的想法,人还是得乐观点的。
“他快饿了吧?这军营里什么都没有,给他吃什么啊。”
叶风回苦恼,自己又没有奶……
千陨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衫,随手拿帕子擦了擦脸,干干净净英英俊俊的一个美男子,就这么朝着叶风回走了过来。
从纳物袋里头,摸出了几个大大的瓷瓶子来,“我来之前,特意去了一趟乳母司,倒是拿了些过来的。之后就得在西北想办法了。”
叶风回看着那几个大大的瓷瓶子,想着他还真是够周到的。
竟是还去了乳母司,乳母司是什么地方?就是王城里头的一个专门的机构,里头都是奶娘,这些奶娘都是专门供给一些贵族豪门大户里有孩子出生了之后,请奶娘去哺育的。
叶风回拿了个小碗,用小勺盛着,坐在椅子上,抱着怀中奶娃,一小勺一小勺的把用异火温热了的乳-汁,送到小青玄的嘴里去。
基本上只能喝下去一半,有一半全从嘴角洒了。
叶风回皱眉,“没有奶瓶,真是个不方便的麻烦事儿啊。”
奶瓶?千陨听着她小声咕哝的埋怨,想着那肯定又是什么她那个世界的新鲜玩意儿吧。
埋怨归埋怨,千陨看到她看着孩子的时候,目光里都是柔软。
可见,她从本质上就是善良的,虽然这是端王的孩子,但是孩子是没错的。
但这奶娃也可爱,吃一半洒一半,嘴里还老出些可爱的声音,咯咯咯的。
“小喵喵,你要多吃啊,多多吃了快快长大。”叶风回微笑着,声音柔软的哄着,明明孩子也听不懂。
千陨在旁边眉目柔软的看着。
直到叶风回将一小碗都喂给青玄吃过了,她才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腰身,千陨从她手中接过了孩子。
“我陪你回沙城去,然后我就要赶回王城前赴胥南了。你这边的情况……”
千陨话还没说完,叶风回摇了摇头,“不了,这样你太辛苦了。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就直接从这里出吧,我自己带孩子回沙城去,要是有个什么情况,我不在的时候,你正好也能主持一下大局,我很快回来的。千墨在,度快。”
千陨其实不太放心,但是看着叶风回一切都好的样子,他倒是放心了不少,思索了片刻,的确现在不是什么能意气用事的时候,到处情势都紧张。
千陨思索片刻就点了点头,“好吧,那你快去快回,自己小心,只是这孩子你打算托付给谁?”
千陨其实第一反应,是托付给卢明儿的,卢明儿是那么温婉的女子,又带大了两个孩子,自然在这方面有经验。
但是千陨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作为男人,在这方面的思考的确是有些不够全面的。
叶风回听了之后,就马上说道,“小喵喵身子这么虚弱,又陡然换了环境,西北这气候又不好,托给一个人怎么能放心?我想过了,就托付给卓逸清,照料小喵喵的身体,然后我让我母亲照顾小喵喵的生活,母亲身边有春桃,春桃是个得力的,会照顾人,这样,他们肯定能照顾好小喵喵了。”
叶风回似乎已经对小喵喵这个小名叫顺口了。
千陨听了,就忍不住垂眸浅笑,“好,按你的意思来,你总是比我周到的。”
“那我去了。”
叶风回没去叫千墨,倒是直接将手伸开,嘭一声就冒出墨色的火焰来,片刻,她收回手。
再片刻,千墨的声音已经出现在门口了。
“怎么了?叫我?”
“快进来。”
千墨一进来也傻眼了,这什么情况……千陨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娃……
千墨下意识就去看叶风回的肚子!不对啊,肚子还在啊,千墨松了口气。
“这……”
“不浪费时间解释了,路上我和你说。”
“哪儿?”
“回沙城。”
叶风回回眸看了千陨一眼,“我快去快回,你等我回来。”
千陨点头应了,叶风回就和千墨出去了,朝着沙城赶过去。
一路上也就小心翼翼地护着孩子,千墨小心控制着浑身火羽的温度,生怕烫到孩子,倒是温暖,孩子很快就在这暖洋洋的温度中陷入了睡眠。
叶风回也就将情况和千墨说了,千墨是哑口无言的,只觉得……这两口子也太能揽事儿了。
叶风回在路上还直接就和母亲说了具体情况,母亲在那头还感伤了一番,叶龙才没,叶风蕊也不行了。唉……
这样的感触之下,对于叶风蕊的孩子,卢明儿自然是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按照叶风回的意思,嘱咐了府里的人出外去找乳娘,然后带着春桃朝着卓逸清那里赶过去。
直接去那里等叶风回去了。叶风回就想这么省事儿。
而卓逸清,正蹲在自己房间外头的长廊边,看着面前的几个陶土花盆,看着里头的小幼苗,他在尝试能不能在西北养活这些药苗。
就在这个时候,他莫名觉得……脊背一凉,像是有一种莫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