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扇未去看身旁的琞语,只是注视着画面中屋里的两个人。那个女人,她已在相片中见过了:那个着装打扮的品味很放荡的小美女,也就是那间高楼别墅的女主人。
她又随着甄明的目光再看那个男人,甄明吃惊地慢慢摇着头,然后又长出了一口气。他双手发颤,浑身感到不自在。他似乎在竭力忍住一股恶心的感觉,两眼盯着卧室里面看。
保险库的门也可以用作一个单面的镜子。外面的光线强而他这个小小空间里的光线很暗,这样一来,就好像他是在看一个大屏幕彩电一般。
后来他看见了一个东西——那女人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他从胸中吐出了一口气。他又看见她摘下项链并没有放进保险箱里,而是随手扔在地板上的时候。
他站了起来并慢慢地向那把椅子挪过去,随后小心翼翼地坐了进去。于是,他便坐在那里,看着眼前被一大帮男人弄得焦头烂额的小妇人。
他环顾四周,竖起两只耳朵捕捉这幢房子里其他居住者的任何动静。在仅有一英寸厚的玻璃后面,他静静地坐定在那深深的皮椅子里面,等待着。
甄明透过玻璃往外一看,男的矮胖而且皱纹横生,是个很丑陋的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人。女人二十出头,一头染成红色的中长发,有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两只黑色的眼睛此时正妩媚动人地仰视着那男人爬满皱纹的面庞。他用手抚摸着她那光滑的面颊,而她则用嘴唇去吻他的手背。
那个男人拿出两只平底玻璃杯,取出随身携带的那瓶酒,把两只杯子倒满。他递给那女人一杯。两只玻璃杯叮当一碰,他们四目相对,看得两眼发直。他一饮而尽,而她只勉强啜了一小口。他们放下杯子,相拥在屋子中间。
他的两手顺着她的后背向下滑动,然后又向上回过头来抚摸她光裸的双肩。她的臂膀和双肩很白皙。他爱慕地抓住她的臂膀,然后倾下身去吻她的脖子。
甄明移开自己的目光,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但他似乎又忍耐不住想去欣赏那种正在他眼前慢慢展现开来的温柔和激情。
当他抬起眼皮时,他不禁笑了。那一对男女正在屋子里面悠然地翩翩起舞呢。那男人虽然与那女人有身高差让他们看起来挺滑稽,那女人的舞技也略微逊色一些,但他仍很温柔地带着她跳些简单的舞步,最后他们跳完又回到了床边。
那个男人停下来又倒满了一杯酒,接着很快地喝干了。酒瓶现在空了。他用双臂又一次拥绕着她,她靠在他怀里,解开他的外套,开始松开他的领带。那男人的双手摸索到她裙子后面的拉链并慢慢地往下拉。黑色的衣裙滑落下来,掉在地上。她慢慢地从里面跨出来,浑身只剩下黑色的**和长统袜,但没戴胸罩。
她的身材年轻而凸凹有致。她身上的每一处曲线也恰到好处。她的腰肢纤细。那两条腿瘦长结实而且轮廓分明,像是一位专业的模特一般。
那个男人很快脱得只剩下内、裤,然后坐在床边看着那个女人在慢慢脱去内、衣。她浑圆结实的臀部极为白嫩细腻。等她把最后一件脱掉之后,那男人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他的牙齿如同黄蜡一般,让人有作呕的冲动,但是那女人却是媚眼如丝,极尽妖娆地挑弄着他。那男人虽然喝了点酒,但他的目光看上去仍很清醒而且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