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很快就回过神来。
刚刚那种仰视着祁玉的心情,此时一下子就转变了成了另一种姿态。
那是疯狂的嫉妒。
祁玉的优秀,衬托着他们心底深处的阴暗。
“我说这谁呢?”自从祁玉走了,就被众人追捧着的赵承开口了,他看着祁玉,说话也开始口不择言,“当初你可是犯了错菜才离开的,现在怎么还有脸回来呢?”
祁玉还没说话,墨初就把祁玉护在了身后,她怒视着赵承,不悦的道:“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心底比谁都清楚,你要是再把脏水泼到祁玉的身上,我不会放过你的。”
“小师妹,祁玉是你的师兄,难道我赵承就不是你的师兄么?”赵承脸色发青,看着墨初在那维护祁玉,表情又扭曲了几分,“他不过是个小偷,凭什么得你这般对待?”
疯狂的嫉妒让赵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嫉恨祁玉的优秀,更嫉恨墨初倾心于祁玉。
他赵承哪里比不上祁玉了?
他家世比祁玉好,他虽然在这里学习医术,但是家里却是有万贯家财,祁玉这个孤儿拿什么和他比?
可是为什么墨初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他哪里差了?
长相他也长得不差,只是和祁玉不是一种类型的而已。
这样一想,赵承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墨初冷笑,看向赵承的目光更是冷的可以,“证据呢?全靠着你那帮小弟的指正?除了他们的证言,还有什么证据?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指正我师兄的人,都是和你关系好的!”
“小师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承脸色一变,痛心疾首的看向墨初,“你的意思是我联合别的师兄弟,来陷害祁玉么?”“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真相到底是什么,谁知道呢。”墨初淡淡的道,但是这个过程中,并没有看赵承一眼,“以前的事儿我不管,但是现在谁要是再针对祁玉的话,我就会让他知道,自己会有什
么下场。”
说完,墨初转头看向祁玉,弯起美颜,笑眯眯的道:“走吧,我们进去吧。”
“嗯。”
祁玉应了一声,就和墨初一起进去了。
慕容绵在后面停了几步,然后似笑非笑的看那一群人,然后她笑道:“几位都被墨初和祁玉吸引了目光呢,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了。”
那几个人这才看到慕容绵,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好美的人!
这是谁?
怎么会在这里?
看起来好像和墨初和祁玉之间很熟。
“你们不认识我是应该的,不过我也应该自我介绍一番。”慕容绵勾起唇角,眼底快速闪过一道流光,“我是师父的弟子,哦,不过和你们不一样,我不学医术的,我是跟着他习武的弟子。”
“开玩笑的吧?”一个人忍不住的开口。
这么个娇滴滴的美娘子,竟然跟着师父习武?
太可怕了。
师父教导人学习的时候,不管是学医还是学武,只要脾气一上来,可不管对方是男还是女的,骂起人来,那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曾经也是有女孩子跟着师父学医的,被骂了几次受不了了,就哭着跑了。
更不要说跟着师父习武的了。
都有大男人被骂的跑走了的。
眼前这女人……
真的是……
“姑娘,你可千万别胡说,咱们师父那是什么性子,我们可比你了解,你跟师父习武,能受的住么?”
“就是啊……别乱说,小心师父骂你。”
“……”
几个人说着,隐隐有几分替慕容绵担忧。
美人儿嘛,总是惹人怜惜的。
慕容绵冲着几个人笑笑,随手拿起一根手腕粗的木棍。
“你们这是不信?”木棍在手中把玩,慕容绵神色淡然。
虽然慕容绵假装凶狠,但是几个人还是不太相信。
“师父可说我是他最出色的弟子呢,你们不信,我就当你们是嫉妒我。”慕容绵含笑开口,然后在众人讥讽的目光中,双手用力,手中的木棍直接成了两半,“唉,算了,那我就不与你们多说了。”
随手把木棍一扔,慕容绵就转身进去了。
几个人被慕容绵这一招给弄懵了。
一个人立刻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捡起那个木棍,看了几眼,苦兮兮的抬头:“这……这……这木棍是实心的……”
“这木棍又不是很粗,你还能被吓到?”
“你不信自己试试,你试试有几个人能把这掰断。”
虽然大家都是学医的,但是也有几个人是跟着墨迟一起练武的。
既然有这个机会,为什么不学呢?
武功还不错的那个人上前,拿起断了一半的木棍,用力一掰,木棍纹丝不动。
“我是没那个本事。”
赵承都忍不住的看他,“你故意没掰动的吧?”
一个女人而已,哪有那么厉害?
“你就是这样,不管别人说的是真是假,你第一反应别人都是骗你的。”那人的脸色也冷了几分,“赵承,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体谅别人一点?”
说完,他就丢下木棍,转身走了。
他的事情还很多,没空和人这聊。
院子里乱七八糟的被扔出来的东西也很多,不过没他的,他更无所谓了。
慕容绵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墨初和祁玉正等着她,两个人也没进屋。
“你刚刚干嘛呢?”墨初看了慕容绵一眼,好奇的问。
慕容绵耸耸肩,笑的贼兮兮的,“没干什么啊,我就是……在他们的面前露了一手。”
“啊?”墨初有点不解,脑子也有点迷糊,“露了一手什么啊?”
“胸口碎大石。”慕容绵笑。
墨初翻了个白眼,“我呸!你还能说点什么别的不?就会扯些不靠谱的。”
“好吧,我就是拿了个比较粗的木棍,当着他们的面给折断了而已。”慕容绵凉凉的道,“也就是警告他们,不要惹事儿。”
“我感觉你镇不住他们。”墨初抿着唇,语气有几分肯定,“他们要是能被镇住,当年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当年?”慕容绵挑眉,“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