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杂书上说,道法高深的修士由于法术的修炼,会慢慢改变一个人的精气神,乃至容貌。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什么来什么,幺灵忙上前施礼,“道长有礼了。”

那道士回礼道“无量那个天尊,女居士叩拜三清在外院”。

“道长贵姓?”

“免贵姓李。”

“李道长,早就听说贵地有一位法力高深的道长,因此小女前来求教。不知是不是李道长本人。”

“无量天尊,居士所求何事?”李道长双眼微眯,一副思考状。

“实不相瞒,大姐姐夫家中不甚安宁,想请道长前去一看。”

“姓甚名谁,家在何处,有何异事?”

幺灵一听,这李道长看来是常有人请,忙把其中详细说了,只说大姐夫从荒坟野岭带回一个貌美女子,从此大姐夫日渐消瘦如失精气。

李道长听了颔首应允“你且去吧,待我明日去看。”

幺灵心满意足的寻了张氏和途安回家去了。

回到家忙把护身符分发了,虽是如此,但幺灵仍不放心,假托碰见道法高深的道长索要护主法器,摆了几个放在各屋。陈家人见她说的郑重,也不好推辞,都以为她害怕真的碰见那种鬼怪,都很理解。小弟路平还嚷嚷着要去做道士,学了法术回来保护姐姐,幺灵听了心中酸涩又感动,他们真心对待的陈婉灵也许永远回不来了,他们的真情让她感觉没有白白付出。

到了晚间,二更时分,窗外忽的狂风大作,原本露出半拉脸庞的月亮又躲起来了,四周顿时一片乌黑,此时距王生带回画皮鬼才过了五日功夫,幺灵觉察有异立刻从府邸中闪出来,家里隐约的臭味让她立刻汗毛直竖,放出精神力发现陈父陈母,哥哥弟弟对此毫无知觉,仍在沉睡,还好,家人安然无恙。

取出照妖镜,咬破手指,嘴里一阵急念咒,第一次经历实战,幺灵念错好几次,幸好这画皮鬼貌似喜欢故弄玄虚给她争取了不少时间。

“破”

“禁”

只见照妖镜在她不要命的催动下发出璀璨的金光,幺灵一看照妖镜已开启,一个风旋法术将照妖镜吹向半空,在照妖镜金光的照耀下,只见一只青面厉鬼也悬在半空,长相凶恶,青色的皮肤裸露在外,长长的指甲闪着寒光,嘴角流出的口水滴滴答答,这画皮鬼正想在幺灵面前显示下存在感,金光闪耀,轻而易举刺痛灼伤了她的肌肤,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表层皮肤迅速干涸,画皮鬼“啊”的惨叫一声吹起一阵黑风便逃走了。

画皮鬼的鬼叫声惊醒了陈家人,包括方圆几里的四邻。幺灵此时早已法力用尽,筋脉疼痛,强行催动照妖镜还是让她难以承受,若是不催动,照妖镜也只能当个普通的照出鬼怪原型的镜子。费力的捡起失去法力支撑掉落下来的照妖镜,扶着门框坐下来。

各房间的门啪的一声都打开了,看见幺灵脸色惨白的坐在门槛上,张氏一阵风的冲过来抱着她就哭了“我的灵儿,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她哽咽的声音让让前一刻还勉强镇定的幺灵彻底崩溃了,穿越在陌生世界的迷茫,第一次斗法的恐惧,堆积在她心里压抑的心情也释放出来了,比张氏哭的还要昏天黑地。路平听见鬼叫本来就很害怕,看见娘亲和姐姐都哭了,小嘴一瘪“哇”的也哭了。这真是陈家院哭声三重奏,美妙动听。

四邻也慢慢聚集在陈家门外,王婆子敲了敲门“陈家的,发生了什么事,开开门哪,有事大家来帮忙了。”

陈家大哥开了门,一拱手道:“多谢多谢,我家已经没事了,多谢各位,夜已深了,各位回去吧。”

待四邻尽皆散去,插了门,回到院中,三个哭的已经被陈父劝进屋里,又劝了几回,小弟路平红着双眼又是鼻涕又是冒泡的特别滑稽,张氏已收了眼泪,幺灵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不待他们相问便全交代了,当然有真有假。

“若不是李道长的法器惊走了恶鬼,女儿怕是性命不保,只是女儿觉得太奇怪了,女儿自去年便极少出门,家里有客来也是闭门不出,那恶鬼是如何摸到咱们家来的。”说着又忍不住想哭,“亲戚邻里又未传扬女儿的美名,你说奇怪不奇怪。”

陈父陈母和途安都是一脸阴沉,想来想去也找不到缘由,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陈父道:“明日一早途安与我就去寻那李道长,请他来捉鬼,一了百了。”

皆是点头应好。定计过后众人没了睡意,幺灵此刻脸色仍然惨白如鬼,陈父谴了途安去请大夫,怕幺灵吓出个好歹。张氏哄了路平睡觉,路平不应,只道害怕,张氏只得抱着路平哄着摇着睡着了,放到张氏屋里,其实她也怕的很,不愿叫小儿子离得远了。

路平睡着后幺灵两眼泪汪汪的喊了声“娘亲”,张氏忙应了,幺灵又道:“我腿软,娘亲扶我一把,我想躺着。”

张氏扶了她回房,盖好被子,掩好被角,看着她累极了睡去,轻轻地走出去,关了房门。

回到正屋,陈父陈母齐叹一口气,静坐无言。

一刻钟后,大夫悄悄给幺灵把了脉后说道:“惊吓过度,差点失魂,吃着我的药,再去求个定魂符即可。”于是挥毫泼墨洋洋洒洒,拿了诊金就去了,途安跟着去抓了药才回来。

张氏忙去熬药,想着女儿醒了就喝上。

幺灵真的觉得累极,只睡的天昏地暗,时事不知。

而逃走的画皮鬼也不好受,回到王生家,在幺灵那里没有讨到好处,一个照面就被重伤,心情不美的很。直接把王生开膛破肚,挖出心脏一口吞下,才只恢复了一成,无奈此处不易久留,但她伤势严重又走不远,只得再想办法。

可怜王生色心迷窍,就这么糊里糊涂送了性命,幸好婉茹和狗蛋因着忽略符逃过一劫,若不然,即便没有一死,也是一场惊吓。

却说天刚刚微亮,张氏在家照顾孩子,途安架着马车带着父亲,载着满车吃食布匹去了青帝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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