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长夜漫漫,打更的人打了一个哈欠,正眨眼中眼前一晃而过一个黑影,再次揉揉眼睛见什么人也没有,松了一口气,幸好没遇到什么古怪的东西。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安臣正好眠,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嘎吱的声音,安臣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透过纱幔隐隐看到一个高大的影子,气息与白日那个神经病差不多。难道对方又犯病了?眼睛一眯,透露出几丝危险的意味。
“醒了,就别装睡!”轩辕冥一进房间就感觉到浅浅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顿时满意对方的反应能力还是不错的。
安臣想不到自己会暴露,看来对方的武功确实高深莫测,硬碰硬是不行的。但她还是不想理他,怎么着?
轩辕冥等了半天见床上还没动静,不是吓傻了吧?于是好心撩开了纱幔,就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正好洒在被撩起的纱幔上,朦胧中印出一个淡淡的影子,白日里束起的发髻如同泼墨般分散开来,那张娇媚的脸在光线的阴影里添了几分魅惑的味道,锦被只盖住了红色肚兜的一半,漂亮的锁骨一览无余,依稀可以看出丰满的酥胸的轮廓,此时对方正假寐着,因为害怕长长的睫毛如羽毛般撩动人的心弦,两只如藕般的玉臂紧紧地抓住床沿。
轩辕冥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深邃的眼睛变得更加的幽深,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不是没人投怀送抱过,不过就算对方扒光了衣服使劲诱惑他,他就当别人是头猪而且是头母猪,对于这样的牲畜他还是很友好的,没有宰了她们而是“好生伺候”着送到了军营,看看他到底有多仁慈!他从来没觉得忍耐是件痛苦的事,这笨女人白天投怀送抱,晚上又这么衣不蔽体地诱惑他,真是太不矜持了!至少要等到洞房花烛夜啊!
轩辕冥嘴角一抿,压下一股冲动,用一阵掌风把安臣整个脖子以下的位置用被子掩得严严实实的,这满意地收回内力。
“还在装!想我陪你一起睡?”
轩辕冥说的一本正经,可是在安臣的耳朵里听出了险恶的意味,这是耍流氓的节奏。安臣只能恨恨地睁开眼睛,她有预感这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土匪还真做得出来,至于刚才为何把被子还未全部盖上,也许是因为闷死她这种手段太低劣了。安臣虽然察觉对方没有恶意,但并不影响她用最大的恶意揣测他。
“你!”安臣只能醒来,看着对方又戴着面具,唉!真是无脸见人啊!这夜半无人想学采花贼偷香窃玉吗?您老一天来个几次就为了找她训话,到底有多无聊啊?
轩辕冥见对方明显认出了自己,顿时嘴角扬起一股笑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温馨的味道。表现不错就得表扬,轩辕冥立马表态:“这次表现不错!”认出他来,而且还知道讨好他,做他的女人就该这样。女人嘛,就是不能惯的!千万不能像凌将军那样外面像条龙回家像条虫,还自甘堕落地毫无羞愧之心,男人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想起凌夫人对着凌将军凶悍的模样,其实他那时候挺愉快的。嗯,等到时机成熟,他再带这个女人回去见见,不过要看牢了,千万不要被对方母老虎的样子给带坏了,吃亏的可是自己。想想还是这段时间内好好教导教导,不然以后仗着他的宠爱无法无天了怎么办?打就算了,骂?再说吧!
难道她什么地方戳重对方的萌点?她改还不行吗?安臣内心凄凄然,更加坚定了远离这个神经病的想法,打不过她还可以跑吧?只不过被这个神经病盯上了,逃跑计划堪忧啊!连她吃饭睡觉都要管的人,你认为他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你,别傻了姑娘,认清事实吧!
“你想干嘛?”大半夜的不睡觉!安臣坐起,尽量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看着对方防备的表情,轩辕冥立刻把脸搭了下来,这变脸比翻书还快。
“躲什么?难道我好吃了你不成?”轩辕冥阴郁的声音传来,让安臣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我是来提醒你,咳……那个……”说到这,他的耳朵微红,只不过掩饰在黑暗中,终于等来半天的工夫,让安臣认为对方中了哑毒的时候,对方终于说话了,“听说你们女人最喜欢把亲手绣的手帕送给心上人?”
是吗?她不是土著人她不懂啊。
见安臣那双如水般清澈的眼睛里泛着疑惑的眼神,轩辕冥顿时恨铁不成钢:“记得从明天起给我绣手帕,不然有你好受的!”威胁完后,觉得差不多了,忽然间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一眨眼的工夫,一个黑影从窗口跳了出去。
呃?他哪里看出来她心悦于他了?这补牢的程度太匪夷所思了吧?还有她有答应他什么吗?安臣冷哼一声,重新掀起被子睡觉。
第二日,等到安臣醒来时发现桌子上摆满了针线棉布,原本并不美丽的心情如台风般扫过,这日子没法过了!她要出走!没商量!
“来人!”
“公主您醒啦?”小雅端着洗漱用品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听到声音连忙打开门进去。
“这桌子上是什么东西?”安臣阴郁地指着桌子上的一大摞东西。
“这奴婢也不大清楚,是聚香楼的掌柜送来的,说是感谢公主赏识之恩,一大早就送进来了。难道是这里的习俗?”
看着小雅歪着脑袋疑惑的样子,安臣低下头不语,哼!那神经病动作倒是挺快的!这人一定不是夏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