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上天都算不得什么神仙,只一只小鸟儿就飞了。”秦朝明知这话说出来会抹杀不少神秘感,信了不如不信,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一直神秘下去有什么用?
不同时代的人见识不同,没见过怎会相信!
只嘴里相信不如不信,信了是自欺欺人吗!
至少刚刚用事实证明了自己绝非大话,多少有了一些共鸣。嘴里说不信都阻止不了,继续自欺欺人都欺不了。说什么说,事实就算不可以在武侠世界中加入太多科学,生产电灯、电机、电视、电车、电脑……
不说每一项都财源滚滚,好似聚宝盆,养活后宫三千美女都行,至少也可以改良成一部分魔法卷轴来用,有如道家的画符。相信未来之路是宽广无极,精彩无限……
论潜力,武学世界绝不在科学世界之下。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磨刀不误砍柴工,目前时机还远不够成熟,别太三心两意为妙。人类对梦想的追求是否脚踏实地,这些都可以在武功获得天下第一后,等遇上百年难遇的大瓶颈时再寻求突破。
天下第一?
什么时候?
谁说得准?
恐怕连老天爷都说不准。
玉紫急不可待道:“爷快用事实来告诉阿紫,该怎么一飞上天?”
想到嫦娥奔月的故事,不由痴了。以后,自己是不是也会成为人们神话中的故事……
秦朝犹豫了一下,故作惊讶道:“九翼道人不就是其中能手吗?”想起人类多次登月,再无心继续玩笑。
玉紫想都没想道:“不算。”补充道:“顶多一阵风,或草上风,高空还不如登天步。”
秦夕落却眼睛一亮,呵呵笑道:“人还真不是不如鸟儿,偶尔飞上一飞也没什么。”
玉紫感觉如身在梦中,却不认为他也在帮忙说大话。喜笑颜开道:“不如现在就飞来玩玩,就算灵鹫宫布下天罗地网也不用怕。”
嘻笑道:“一样含金量,秦老家主随便说一说都一直显得比较有权威,爷的话最怎么动听都一直显得比较儿戏。这无关信与不信,信与不信都是如此,为什么?”
秦夕落摇了摇头,脸色怪异,显然是早就深想过这问题,但一直都还没找出答案来。
秦朝想了想道:“答案或许是因为我这人太喜欢怀疑,对自己说过的话都可以推翻再来。从小就习惯了推翻权威。”
秦夕落道:“这些可以推后再说,要不咱们还是先走一步为妙,三马就寄放在镖局里吧!”
玉紫非常舍不得离开马玉大、马玉二和马玉三,但也知道,一起走是害马害己,犹豫了一会还是点头道:“只可以等着挨打,不可以主动还手,这多没意思呀!走。”
秦朝道:“不如你们先走一步。”
犹豫道:“姑苏城外寒山寺再见。”
秦夕落双手一摊道:“我随便。”
玉紫又哭又笑道:“爷送首新歌就走。”
秦朝想了想道:“那就改一首‘你不是嫣然,我不是秦龙。’”
喔……
我不是秦龙。我不会武功
我只希望找到完美的爱情
我不是秦龙,我整天做梦
在夜里唱情歌,失恋也英雄
我没有世子段誉的俊俏
也没有王爷帝皇的权力
你不是嫣然,我希望找到。
……
直到我头发花白。牙齿掉光
找到我实实在在的爱情
……
那天我看到你,便想起神仙眷侣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
他很快又盗版了一首经典网络老歌《我不是黄蓉》,但现在说是盗版又有谁相信?
唱了两遍。就被玉紫掌握住其中关键,再加入独门技巧和唱腔,秦朝这最知情之人听了都没脸再说是盗版。至少自己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绝伦的盗版。比正版优美动听多了。
最比不得的是正版少了来自内功方面的辅助,比音箱的辅助效果细腻了不知几倍。
玉紫突然大哭道:“阿紫要在寒山寺外开爷说的演唱会,替爷在姑苏打响第一炮。”
秦朝知道劝不回来,唯有无语问苍天,暗骂自己太多嘴,心中却隐隐希望……希望木婉清在大宋京城开一场超大型个人演唱会——玫瑰仙子的演唱会。
玉紫似乎猜中了他心中所想,强笑道:“听说有玫瑰仙子的演唱会,百万大军都管不住那些江湖中人的热情呀!更别说那位神仙姐,算了,取消算了,爷说什么时候开再开。”
秦朝暗道:“老天保佑!”不敢保证,这丫头什么时候又想开了。
秦夕落开玩笑道:“等什么时候修炼成‘扩音**’再开不迟。”
玉紫道:“那该属法术的范围了,但相信难不住爷的超级脑袋。”
秦朝点了点头,挥挥手没有再说什么。
三人在‘威远镖局’李家口分局寄下三马。
移形换影,秦朝第一个展开凌波微步离开。
一般镖师、趟子手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面面相觑。
等秦夕落带走玉紫,镖局里顿时变得和过节一个热闹。对这传闻中的大理武林第一人和第一家主,听得最多都不如亲眼所见实在。就像和皇帝有没有面对面过,截然不同。
外院的练武场上突然惨叫连连,想骑马没骑成的一个接一个,不信邪都被马踢伤。
“没用的家伙,要都像你们这熊样,咱金家还用不用在江湖上混。”一个年青女子像虎入羊群般冲来,配合三马将众人踢得更溃不成军,滚落一地。
若秦朝还在,肯定能认出,她就是在包子铺遇上那位说是要找步风麻烦的年青女子。
突然,那女子趁马玉三踢人时跃上马背,表面轻松,边炫耀骑术边说道:“都看着,马最聪明也还是马,要跟人比智力还差得远。像你们这样只动用蛮力,人自然是远不如牛马。”
场面话是这么说,人却很快就瞧准机会翻身下马,躲在一旁等着看众人笑话。
“欢儿,回家怎么也不跟爹说一声。”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金欢!!!”一年青男子咬牙切齿的声音紧接而来。
金欢就是那女子,离家快五年第一次回家,刚刚与母亲详细交待完在师门学艺的具体经过。在这镖局里,原来熟悉她的人还真不少,不过印象大都还停留在小时候顽皮。
在同龄人中,她博了个小名‘鬼见愁’。
也有大人称是‘开心果’。
那年青男子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未婚夫李直,两家定婚的时候金欢刚满五岁。年龄大她三岁半的李直,在五年前娶了另一女人为妻,当是自己失约来请罪、道歉。表面上态度诚恳得自以为令人无话可说。
却不料,金欢毫不留情地实话实说,告诉他是中了自己的选夫计,就像换了个擂台的比武招亲。李直被气了个半死,为了保住一张脸,灭口杀人满门的想法都有了。
金欢还嫌打击他不够,当着父母和岳父岳母的面,直言道:“李直自己受不了诱惑,娶别人为妻。在此之前,我又没说过不嫁。如果他自己真有本领能经得起女色的一再诱惑,我不嫁他嫁谁?”道理是又站在了金欢这边,可她父母却只想着怎么息事宁人。
因为担心把事情闹大,两家的面子上都不好过,寻机将她送走,拜入已趋式微的无量剑北宗。金欢后来才从他处知道,那是叔叔金穷出的主意,也是他在其中出力最大。
好事是好事,却绝非安的什么好心。
中间三年,金欢一心扑在剑术上,提升之快连自己都惊讶莫名,喜得沉入其中。但自从师姐那儿认识了步风,乱了心思,提升的速度陡然下降,再难一心扑在剑术上。
最近又加上一些其它原因,终于决定先回家一趟,再行走江湖找步风。
至于找他干什么,那是女儿家的心思,未明确之前唯有见一步走一步。
玉紫之前说‘那女侠的来头挺大’,既是误会又不全是误会。
金欢还另有奇遇,因而眼界不同一般江湖中人,知道不少常人不知道的江湖秘闻。
只见她白了那李直一眼,不但不给李直半点面子,连与之同行的父亲金富都没理。
金富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准备好的客气话都没脸再说了。
他是金穷的堂兄,在金钱帮内的地位却并不如何显耀,最拿得出手的不是武功,也不是经商,而是赌技。最满意李直的地方是因为李直家的富有,在镇上稳居三甲之内。
最不满意李直的地方不是他改不掉好色的毛病,而是他爹爹和他爷爷都风流好色,致使他家中兄弟姐妹像滚雪球一样,家人最怎么团结,分薄家产也是在意料之中,不可忽视。
至今仍无计可施。原来第一步是要让女儿嫁入李家,现在连这第一步都无法实现,其它最怎么算计都没用。
金富举起右手,作势要揍这不听话的女儿一顿。熟悉他的人都预知到了结果。
因为金欢从小有一句话在镖局内广为流传——打女儿就等于打翻了金饭碗。(未完待续。。)